他娘见说,就只好道:“这都怪你留的根不好,不抗冲击,被这么件事就弄成这样,人家有些都成了亲之后,再死了的,是不就要不活了?还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他爹见说,道:“再健康的人,也扛不住这样的冲击,象文举这样的,这还算是好的了,有些都跟着也死了的,和那些人比比,文举还亏是这样,要是和那些人那样,我看你再怎么办?你想想那些人,那些人好还是这样的人好?”
刘文举的娘听了再一想,认为也是,于是,就只好道:“也是,咱的文举还多亏如此了,要是那样的话,也跟着死了的话,那可就真的要了咱们俩的命了。”
刘文举的爹道:“所以我说你好不知道好,歹不知道歹。”
刘文举的娘道:“被你这样一说,我这不是也知道了吗?他再要想就再想吧,我不管了,只要他能想,再这样想的病成这样,病成这样不会象那些人那样,想想这样也好,这样还总可以还有个儿子,那样可就再连什么样的儿子也没有了,还是这样好。”
“你要紧在那里使劲这样说,生怕他再听不到不会这样,你好告诉好让他这样。”
刘文举的娘道:“你不是说这样好吗?”
刘文举的爹道:“这样好你也不能生怕他的病好了,病还是好了的好吗。”
刘文举的娘道:“好了,我再不说了行了吧?我不说了,这不是你先这样说的吗?怎么能光怪我?”
刘文举的爹道“我不是在告诉你吗?我不说出来你能明白吗?好了,咱两个现在再那个也都别说了,别提这个了,都心里明白了就行了。”
刘文举听了,又装傻道:“你们不用提,我都听明白了,你们再要管我,我就这样,你们只要再别管我,让我出去跑步,晚上不管什么时候,我只要想出去跑就出去跑,我就再不会那样了,只要你们那天看我要不跑步了,我就要那样了,到时候你们别怪我让你们没有儿子。”
刘文举的爹娘听了,都面面相觑,互相瞅了一会,就都齐道:“孩子,我和你爹(娘)都让你出去跑步,只要咱能跑步保持这样,我和你爹(娘)都让你跑,跑就跑,就跑好,就跑好,你爹你娘都认为你跑好,我们都让你跑,那你从今以后就再天天跑,我们都支持你跑,你如果自己跑感到不好,你就把你爹我也叫上,我陪着你跑,咱两个一块跑。”
刘文举又道:“那样不行,必须得我自己跑,跟着我还不行,那样我就真成了你们说的那样了,让你们再没有儿子了。”
他娘一听就对他爹道:“谁让你说跟着他一块跑呢?让他自己跑就行了,你跟着干什么?”说着,又对刘文举道:“你爹不跟着你跑,你自己跑,就你自己跑,我们都不跟着去跑。”
刘文举道:“你们只要这样了,我就活,要是让我看到了跟着我,我就真的会那样了,不活了。”
他爹一听连忙道:“孩子,你放心,我们不跟,我和你娘都不跟,就你自己跑。”
刘文举的娘道:“谁说我要跟来,这不就你说的要跟吗?”
“我不跟了,我不跟了,我也不跟了。”他爹连忙道。
刘文举道:“这就对了吗,只要你们这样,你们再就会天天看到你们的儿子的。”
他的爹娘一听,这才放了心了。
到此,咱先暂且按下刘文举和李元英这段人鬼相恋之情不表,再把话拉回来说说进京赶考的李元勋,话说这要进京去赶考,这一路上,他又会遇到什么样的情况呢?他一路上的遭遇,也可说是是一个曲折离奇的遭遇,欲知这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曲折离奇的遭遇,且听下回分解。
十五回:判官说不平·恶人富不仁
十五回:阴司判官说不平·痛恨恶人富不仁
且说李元勋进京去赶考,一路上,他拿着卖房子和家产埋葬爹娘和小妹还余下的一点银子,为了给亲人伸冤,便日夜奔波,向京城赶来。
却谁知,曲曲的剩下不多的二两银子,在路上不舍得用就用完了,离的京城又远,又没有银子乘车,眼看已到考期,却离京城还有一半的路程,李元勋每当想起来就不免泪下,而心里着急,却又难以奈何。来到全家庄上,他的身上已无一点银子了,由于几天几夜的连续跋涉,又几天几夜的没有银子吃饭了,来到全家庄上实在走不动了,这才找了房子投宿。
又饥又累的李元勋,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觉,考期的将近,爹娘和小妹的惨死,让他晚上又愁又悲又伤心,愁的是恐怕难以应期进京去赶考,全家的冤屈不知何年才能伸,悲的是一家亲人的惨死,他又眼看着难以给他们鸣冤雪恨,伤心的是,父母的面容,妹妹对哥哥的笑容,自己干手工活挣钱鼓励哥哥读书好有出息,可是他们现在再永远的就这样的含悲的离开了他,他一想起他们来,那泪就止不住的流下来,可是,眼前又无法赶快进京去赶考,眼看着再难以为他们鸣冤报仇雪恨,他那就如似要到了考场的心,让他的神,他的魂魄,在极度难过之中,从床上起来,就不知不觉出了门,在大门外哭,在大门外伤心。
谁知,哭到深更半夜后,判官从这里经过,见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冤魂,深更半夜在外面魂不归身一个人的在这里哭,且在那里涕哭的十分伤心,就向前问其姓名,问为何在此涕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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