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勋的魂魄道:“我有信心。”
判官道:“那好,李元勋,你看好了,那个要进考场的,站在吴尚书身边的那个和你一样英俊的人,就是吴尚书的儿子吴得高,他现在就要进考场去中状元,你就到他的身上,去用你的魂魄来代替他,记着,你是李元勋,不是吴得高,你的父亲,就是未阳县县令李小二,今日,吴得高就是你李元勋,这中的状元,自然就是你李元勋了,我现在就把吴得高的魂魄收来,你赶快做好准备,我一收吴得高的魂魄的时侯,你就赶快跑到吴得高的身上,记着,只许笑不许说话,说话你们两个人的声音思维都不一样,光露出马脚,记住了没有?”
李元勋道:“记住了。”
于是判官又道:“好,那你赶快做好准备,我现在就要收吴得高的魂魄了,吴得高的魂魄你只要看到一离身,你就赶快向他身上冲,要跑着冲上去,不能让吴得高因为魂魄离身而肉体到地,而再生出枝节,你听明白了吗?”
李元勋道:“我听明白了。”
判官道:“好,我现在就要收了,你看好了。”说着,判官见吴得高快要进考场了,就忙把手向吴得高的身上一招,道:“吴得高,还不快来?”
就见判官的话音一落,那吴得高的魂魄在吴得高的身上,就如一个要脱克的小鸡一样撞了出来,那李元勋见了,立刻向吴得高的身子冲去,魂魄一冲到吴得高的身子面前,就一下子上了吴得高的身,就见吴得高的身子,瞬间魂魄在离身时,只晃了两晃,随即李元勋的魂魄到了他的身上后,就再向两个监考官一笑,又再回头向吴尚书一笑。
吴尚书一看,怎么此时自己的儿子身子忽然晃了两晃,儿子又对两个监考官忽然笑了笑,又转过头来忽然对自己也笑了笑,见儿子好似忽然不紧张了,就心里高兴道:“看来我儿子今日要天生的中状元了,怎么要进考场又会变得这样的泰然自若了呢?这不是吉兆这又是什么?这必然就是要中状元的前兆啊。”于是,就心里一阵子高兴的也一笑,也想用笑来给儿子打打气,增加增加信心,也好再起到安慰安慰儿子。
于是,李元勋见了,就再点了点头,又回过头来,就在两个监考官的欢迎示意下,进了考场。吴尚书见了,心里就更是高兴了,心道:“儿子还没进考场,状况就发挥的这样好,这状元看来今年一定就没有别人的了。”于是,就更高兴的放心了,就心里高兴的兴高采烈的做着状元梦回府了。
且说这吴得高的魂魄,被判官取来之后,就给他蒙住了眼睛,被放到了一个黑屋子里。
而李元勋在考场答卷的时候,可就有了趣了,收了尚书好处的两个监考官,为了证实自己没有白收了好处,就都反复的过来,一个个轮流着过来提醒安慰李元勋道:“吴公子,你就放心的答卷吧,我们都不打扰你,你就放心的答吧,不懂的地方,你就大胆放心的向我们问,我们都会帮你解答的,你放心,你愿意怎么答就怎么答,一定会没有一个人可以打扰你的。”
说完,见吴得高又向他们一笑,就也会意的笑笑,走了,再一下也不看吴得高怎样答卷,有时侯看看也是悄悄的瞟瞟吴得高,怕影响吴得高答卷偷题。
答卷的时候,李元勋一看到卷子后,就心里思绪万千。手里拿着卷子,心里便想起了自己苦难的家事,和一家人遭不幸的悲惨场面。一家人横遭不幸的场面,一个接一个的都历历在目。
想起这些,李元勋便心里不由道:“爹呀,娘呀,小妹啊,我李元勋今日终于进了这考状元的考场了,却又是进来的这样蹊跷啊,为了能够让你们在九泉之下的魂魄得到安宁,儿子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迫的就要这样的来考状元了。爹呀,娘呀,这卷子上的答题,在儿子看来,并不难,儿子一定不会忘记我们世上穷人的血泪,和悲惨的遭遇,一定会让自己去做个好官的。爹呀,娘呀,小妹啊,你们就放心吧,今日就看我李元勋的了,虽然,在我看来,今日这考场进来的,不是正大光明的进来的,但是,我仍然要不能放过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这是我们全家人的血泪,是用你们的血泪和生命换来的,因此,我要珍惜这个机会。”
心里这样想着,在李元勋的身上,力量就灌涌着全身,他便不断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从容不迫的答着卷,很快的将卷就答完了,又反复的检查看了三遍,把卷子上的内容,都看的几乎背了下来,觉着确实再没有什么问题了,这才交上了卷,向两个监考官再笑了笑,就器宇轩昂的走出了考场。
两个监考官见吴德高今日怎么忽然变的这样器宇轩昂神态气度不凡了,就都感到纳闷,但又一想,心道:“看来这吴德高就是今科的状元了,所以就一下子变得气度不凡了,这可能就是征兆,所以也就再没有多想。
而那判官见李元勋第一个出了考场,就心里暗暗高兴道:“很好,如此,从今日之情况看来,看来连监考官都与尚书吭鼻一气了,这吴得高要是今日进了这考场的话,看来就必中状元无异了,如此看这样子,再那有不中状元之理?看来,要是本判官不遇到这件事的话,这真状元就会被假状元代替了,如此看来,我今日的所作所为,乃也是顺应了天意了,将来此事一旦被天庭知道,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天庭也必不会追究我今日之做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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