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尚书忙将答卷和儿子的手迹拿起来一比,见果然答卷不是自己儿子的手笔,于是心里更加奇怪,就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又听说宗师和严阁老都为此事而又遭到了皇上的怒斥,就只好将此事再不了而了之了。
再说新科状元科场之事,皇上尽管下旨再不让传,却还是新科状元的蹊跷事在京城被传的沸沸扬扬,这事很快的被公主知道了,公主知道后,就感到好奇,就有意要看看这个新科状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公主这一看,一看这个新科状元,见这个新科状元不但长了一表人才,而且看上去还十分聪明,于是,一下子芳心大开就被牵动了,尽管自己才十六岁,但却连忙让母后去找着皇上,凑明皇上,要招新科状元李元勋为驸马。
皇上一听,经不住公主撒娇苦苦要求,就让宗师为媒,到状元府去做媒。
宗师接旨后,不敢违背圣明,就亲自来到了状元府,要来做媒,毕竟宗师又要怎样来见状元,且听下回分解
二七回:做媒态度变·被招驸马哭
二十七回:宗师做媒态度变·被招驸马状元哭
且说宗师接旨后,心里有苦难言,不得不再让自己打起精神来,一出来皇宫,便不由道:“嗨嗨,今日这个差事领的,这可真是要让吴尚书和严阁老以后对我难看了,要是这李元勋以后领了情还好,要是再不领情的话,再记着往日的仇,我可真是成了猪八戒照镜子,两面要难看了——,这可怎么办呢?如今是,皇上金口玉言把话发,我如今就如骑在一个老虎上,一不小心掉下来,就会被咬上一口没有了命,看来这个差事领到手,我务必要做成,要是做不成,在公主皇上那里不好交差,反而同样也得罪了吴尚书和严阁老,到那时,我可真要两头就要难看了——,一个靠山也靠不到,因此我说这李元勋,今天老夫就要厚着脸皮来把你见。”
说着,就向前走,前面就看到了状元府,宗师大人就再次强打起精神来,厚着脸皮来到了状元府门前。
一到状元府门口,便通报了姓名,状元李元勋问报,便立刻迎出门来道:“不知宗师大人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请宗师大人海涵。”
宗师一见状元如此心切,便不由的更搭起了精神,道:“状元公,老夫前些时日,对状元公有些失礼,还望状元公海涵才是。”
李元勋道:“宗师大人也是为了公事,又何有失礼之说?今日宗师大人肯光临,学生不甚荣幸,又那有见怪之理?”
宗师道:“状元公如此说,老夫就更觉着心里惭愧了,状元公真是大量。”
李元勋道:“你看你看,今日宗师大人肯光临到此,学生高兴之余,光顾说话了,宗师大人,请——,请到学生府里一叙。”
宗师喜悦道:“这状元府,我是一定要去一叙的。”说着,就道:“状元公,切莫要客气,请——”
李元勋道:“宗师大人,请——”
于是,二人进了状元府,分宾主坐下后,状元公为宗师大人献上茶来,宗师大人口里品着茶,不由的喜悦道:“怪不得公主看中了新科状元呢,原来新科状元不但长了一表人才,而且还看上去如此的聪明,如此的是个知事明理之人,又为人如此的宽宏大度,公主那有不看中之理呀?”说着,便高兴的大声道:“状元公,你猜老夫所来何事呀?”
李元勋焉有不知之理,刚才宗师的话,他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呢?就故作不知道:“刚才宗师大人一番话,道把学生给说糊涂了,被宗师大人又如此一问,学生就更糊涂了,学生不知,还望宗师大人指点才是。”
宗师大人一听,更加喜悦道:“原来状元公还真是一个谦虚之人,并非吴得高之流可比,状元公虽与那吴得高之貌类同,但看状元公之气质,那吴得高又怎可比得上这新科状元呢?看状元公的聪明之状,老夫之言又怎可不知,状元公,你可莫要谦虚了,你的大喜来了——。”
李元勋道:“宗师大人,喜从何来啊?”
宗师大人道:“状元公,你听老夫对你说,好个新科状元李元勋,你的福分已来到眉梢,科考状元真假令人奇,真假难分不但让你从此出人头地,还让你在京城人人相传那个不知,都道是你的状元中的好,你的才学传遍满朝谁不知,又怎是那吴得高之类能可比,公主眼见新科状元品貌奇,刚中状元就把美名满朝传,状元之人品才学实在让公主心里欢喜,公主年方十六见了状元公,芳心大开要招驸马,口口声声单要招新科状元公,状元公,公主年轻一番美貌,知事明理又贤惠,似此佳人配状元,状元公,你们的这杯喜酒——老夫可是要喝定了。”
李元勋闻听,便道:“学生出身寒苦,恐有失公主芳心所望啊。”
宗师见说,忽然吃惊的问:“状元公,你对老夫实说,你莫非家中已有妻室了吗?”
李元勋道:“学生家中无有妻室。”
宗师大人又道:“噢——噢噢噢,我明白了,状元公,好个新科李状元,什么事情也好谦虚,唯有此事不能谦虚,你的谦虚,差点让老夫误会了,状元公,你的这杯喜酒——那老夫可是要喝定了,若是状元公要是愿意,老夫可是要回去禀报皇上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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