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道:“废话,这还用你说吗?这些你不用你说我都知道的,有了喘气,我还能不知道还活着吗?”
郎中道:“那如此说,再没有法了,可能活着吧?”
县令一听,又没辙了,就又让再去寻来了的下一个郎中来下结论,但寻来的下一个郎中来诊断之后的话,不但没有给县令解决了下结论的难题,反而让县令感到又多了一层奇怪,感到更加不解了,先会他光奇怪书生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的问题?可这会又奇怪起为什么这个郎中的话,竟然会和第一个郎中的话如同同出一辙呢?怎么还会和第一个郎中说的话一模一样呢?还竟然一点不差,就如在一起商量过的一样,在一起学着说也不能说的这样一点分毫不差啊,竟然还是这套话。
于是,县令索性就再让寻找来的下一个郎中来看,但寻来的第三个郎中来诊断后说的话,就更让他感到奇怪和不解了,第三个郎中说的话,竟然和那两个郎中的话也一模一样。
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如果说那两个郎中的话是巧合的话,是巧合的一模一样,难道这第三个郎中也能与那两个郎中的话巧合的一模一样吗?这怎么说也不能让人相信的事啊,就连开始那两个郎中都跟着感到奇怪了,奇怪后面的两个郎中怎么会说的和他一模一样。
因此,县令就奇怪的对第三个郎中道:“难道他们两个的话让你听到了?”
第三个郎中道:“什么话?”
县令道:“就是你刚才诊断后说的话啊?”
第三个郎中一脸不解道:“难道他们和我说的一样吗?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自己诊断出来的结果啊,怎么会一样呢?”
县令道:“不但一样,而且还一模一样,好象还一个字不差。”
第三个郎中更奇怪了的道:“那一样就一样吧,出此之外再没有法了。”说完,就再奇怪着不语了。
县令没奈何,一奇之下,就又让去寻了第四个郎中来,却第四个郎中来了更可奇,一来了诊断后,和那三个郎中的话又一样,竟连第三个郎中都跟着奇怪的睁大了眼睛了。
县令见了道:“你们四个都认识吗?”
第三个郎中道:“就是认识了,也不可能完全一样啊,况且还不是都认识。”
县令道:“这话说得也是,可这就更让人感到奇怪了。”就又索性又让去又寻了两个郎中来,但寻来的那两个郎中前来观看之后,其结论还都是如出一辙。
这样县令确实再没有辙了,这人命关天之大事,又不能草草结案,又天已经不早了,就下令把书生的身子一并带回了县衙。
回到县衙后,县令的心里自然就不光奇怪这桩人命案了,而且更奇怪这些郎中的结论了。
在他的心里,他纳闷不解的是,不可能平白无故的找一个郎中来,一问都会是这套话吧?这样让谁看起来心里都会不解,可这事还就是又确实这样,偏偏让人不可思议的这样,这里面的蹊跷性,不用说就让人感到出这里面的不寻常来了,若非如此,这些郎中的话又怎么会不谋而合呢?自然就让人感到出蹊跷来了。
于是,这县令李小二一回到县衙,就不忙着去草草结案了,而是忙命人将书生的身子放到床上,指望着这书生或者能够再醒过来,或者在观察中还有变化,或者还可以看出一些蛛丝马迹来,于是,就下令让人要不断的白天黑夜的守着观察,看看这书生的尸身到底会有什么样变化。
毕竟这书生的身体在县衙里会有怎样的变化,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做梦心中惊·尸体中状元
第三回:夜晚做梦心中惊·尸体还能中状元
且说县令李小二令人把书生的身体抬回县衙后,专门找了一个房间,放上床,把书生的身体放到床上,专门找了两个胆大的衙役,白天黑夜轮换守候着观察,观察这书生的身体到底会有什么变化,但把书生的身体放在床上一连观察了三日,也不见一点变化,那书生的身体仍然肤色如初,表情自然,就是不见醒来有气息,更无僵硬和变凉的现象出现,看样子仍然和活着的人一般无二。
县令闻报后,更加纳闷,就再自己亲自来观看,但见其果然仍状似活人,便不解的摇着头纳闷道:“怪哉,奇哉,要是活着也早该醒来了啊,要是死了,也早该变硬了啊,也早该身上不热了啊,怪哉,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见过还有这等的奇怪事。”就心里纳闷间不免又想起了一句常言,常言道童子口里出真言,于是县令想到这里,就又想通过问童子来知道这书生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于是他就又下令接连去找了几个不同岁数的童子来问,但童子却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更是感到奇怪不解了,便道:“如童子之言,若其还活着,又怎么会还不见醒来呢?若断其死了,如何又死而肤色如生不变呢?这妙,这奇怪,就妙就奇怪在不变上了,其事实在是让人感到太蹊跷了啊,这是咋回事呢?”说着,县令就又吩咐人再继续观看三日,待三日后,再看其肤色如何变化。
却谁知,三日后,还是仍然其肤色如初不变。县令见了,实在忍不住了道:“奇怪,本官还曾未听说过还有这等奇怪事。”便下令又去寻来一些童子来问,童子一个个都来见了,却都仍然没有一个说死的,都说还活着,县令听了,就只好道:“再放三日看看如何,若再放三日仍然如此,就一死而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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