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算和她一样人五人六,穿着职业装,顶着销售经理的头衔,背地里,也无非是污泥一滩,踩一踩都会脏我的脚。
但是,我愿意跟她们周旋,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少人,只要我停下来招一招手,就会乖乖的跑到我面前来,脱~光~衣服,等着我蹂~躏。
我偏偏不会真的碰她们,因为恶心,我不愿意弄脏了自己。
我本来觉得,天下的女人都是一副德行,直到我在J学院读博的时候,认识的海外留学归来的刘嘉逸。
她和所有的女孩儿都不一样,眼神清澈透亮,没有复杂世故,更没有花~痴~淫~荡。
不知道是不是到了这样的年纪,我有点动心,不自觉的向她示好……她却总是有法子躲开我。
我以为那只是女孩子的羞涩,并不十分在意,后来才知道,原来不是。
其实,女人都是一样的,她们所谓的爱情,不过是贪婪和私欲。
她爱上了一个名动C市的刑警程峰,据说,那个程峰只要出马,就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
没有他破不了的案子吗?
刘嘉逸,你信不信,他会栽在我的手里?
你,也一样!
番外之王凤篇(三)
第二天,我从关家的室外厕所走出来的时候,被邻居一个碎嘴的老太太瞧见,不到一上午的功夫,那附近的人都知道了,王局长家的千金夜宿关家。
我父母没道理会听不到消息,所以午饭时间还没到,他们就已经气冲冲的追上门了。
他们进屋的时候,我很平静的坐在硬邦邦的炕头儿上,告诉他们,没错,我已经和关轲睡在一起了,现在他们同意或者不同意,都已经不重要了!所以,要么他们带我回去准备结婚的事情,要么我就继续住在这里。
我妈当场背过气去,我爸也吃了救心丸。
或许你们没觉得有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在七八十年代,这是非常惊世骇俗的行为。
关轲的父母倒着茶水,点头哈腰的对我父母赔着笑脸,反复对他们保证,一定会让我风风光光的过门,待我就好像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
父母最终还是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不接受又能怎样呢?事情已经闹的满城风雨,多少人都伸长脖子等着看他们会怎样,我那一直做行政工作的父亲当然知道,这种时候,他要是指责我、难为我,只会让事情变成更大的笑柄,唯一的办法就是息事宁人,顺水推舟。
于是,我和小关的事情就算是定下来了。
我终于抢在我那傻哥哥之前结婚了!
结婚之后,父母托人弄了一间离我娘家不远的小平房给我们住,免得我要和关家的一大家子人挤在一起,结婚一年之后,我们的女儿出生了。
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全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那一夜。
生了孩子之后,每天白天要上班,我把孩子扔在父母家,让他们帮忙照顾,晚上再接回家来,小孩子嘛,经常会夜里哭闹不停,时间久了,关轲就开始感到烦躁,嫌女儿影响了他休息,嫌家里太过吵闹,到处都是孩子的尿布,于是他开始经常深夜才回家,在外面和别人打牌取乐,到后来,甚至彻夜不归,我常常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家里面看着墙上的挂钟,盼着丈夫回来。
终于有一天我受不了了,把女儿往娘家一丢,跑去他们单位找人。
他果然在那里,一屋子的人,抽烟的抽烟,打牌的打牌,看牌的看牌,关轲坐在牌桌前,正打的两眼通红,兴致高涨。
“小关!你是不是太过分啦?”我看到他在那里赌性正酣的样子,不由得怒火中烧,冲进屋里,想也不想的就把扑克牌从他手里抽出来摔在一旁。
牌桌上的其他人也被突然之间冲上来的暴怒的我搞得愣在当场,原本热闹的房间里突然一片死寂。
我有一肚子的委屈,一肚子的怨气没有地方发泄,这些天来,父母经常抱怨我把孩子扔在他们那里的时间太长了,经常问我晚上为什么从来不见关轲回去吃饭,这个时候我哥已经和孟美娟结了婚,每次在饭桌上被父母盘问这些事情,我抬头看到孟美娟了然的眼神,心里就觉得十分的羞恼,凭什么她就可以聪明漂亮,可以敏锐的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看透我一样!
可此看着满面油光坐在牌桌前的关轲,孟美娟那仿佛带着同情和怜悯的眼神又浮现在我眼前,我只觉得血往上涌,顾不得旁边有几个人在看,拼尽全力拉起关轲就想往外走,可是我毕竟只是一个女人,身单力薄,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也没有拉动他一分一毫。
“行了行了,别闹了,快回家睡觉去吧!我打完牌自然就回去了!”关轲把我的手从他的袖口拉下来,没事人一样招呼周围呆愣着的牌友:“来来来,继续继续!刚才那一把不算啊!咱重头来!”
“关轲!你还有没有人心啊!天天就知道打牌,孩子你也不管,家你也不理,你别太过分!”我被他惹怒了,想也没想就伸手去抢他刚刚捡起来的扑克牌。
我的手还没有再次碰到那些纸牌,就感到腹部一阵剧痛,等缓过神来,人已经重重的摔了出去,撞在一旁的铁皮文件柜上头。
屋里的人都傻了,睁大眼睛瞪着我们来回看,我懵懵的爬起身来,低头看看自己衣襟上的脚印,这才反应过来,我是被他一脚给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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