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惊叫,两个人的名字,给我却是完全不同的感受,山村贞子,那个在日本鬼片中死在井中的女鬼。
“你们……”
“我们没有姓,你愿意我们姓什么,就是什么。”,她好象真的能看出我的心思,立刻用温和的话回答了,还在心中酝酿的问题。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英台步上台阶:“你们随便找间屋子住下吧,哪儿都没关系,吃饭的时候到刚刚姐姐站的阁楼就行了。”说完后,她转过一条悠长走廊,小时在我们的视野。
“很怪,是吧?”楚伊终于开口了。
我表示赞同。
“去找个房间吧,不然,今晚要睡地上了。”楚伊首先踏上台阶。
这幢老屋有很特别的味道,像是一股霉味,可是又很淡,若隐若现,当你想去捕捉的时候,又消失了。
(二十一)
这里不简单,那一对姐妹更不简单,我认为。
楚伊已经为我选好了一间屋子,整个房间的东西大都和红色有关,应该是哪个女孩的房间。“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楚伊叮嘱我,走出了我的房间。
我才仔细大量这里,床铺得软软的,水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被子,还有绛红色的纱缦。窗下的古桌上,放着一把古筝,桐棕色的底座,罩着一层薄灰,看样子有一阵子没动过了。古筝边摆着一面铜镜,灰暗的颜色,照得人脸暧昧不清。屋子里东西不多,除了这些以外,就有几条破旧的凳子。
我伸手碰了一下琴弦,很刺耳的声音,我想起了妮歌,如果她也在的话,一定能使它发出很好听的声音。
我看手机,快五点半了,天色也暗了下来,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光线,很暗,有种窒息的感觉压抑着我。
楚伊来敲我的门:“去吃饭了。”
我开门,见到他,此刻,我发现他的笑容是这间屋子里唯一的阳光。
英台和贞子早在饭桌前等着了,桌子上点着一支小蜡烛,屋子仍旧很昏暗。两姐妹的脸上都没有表情,漠然地看着对方和我们。我和楚伊默默地坐下来,开始吃饭。
没有人说话,气氛很是死寂。
我对这种气氛很是反感,于是想找点话来打破僵局。“这片竹林是不是有个传说,我听过一个,”我故作轻松地说,“有一个男人在竹林边剖出一个鬼婴……”
我把哪个听来的故事说了一遍,我臆想着把事情的发生地就定在了这里。待我讲完,才发现英台和贞子好象石化了,停止了进食,冷冷地看着我。
贞子依旧不冷不热:“有这个传说,你怎么知道?”
楚伊碰了碰我的脚,我连忙打住话头:“知识在路上听一个人胡说的,不过这些传说一般都是不可信的。”
贞子别有深意到望了一眼英台,她的眼里有话,但我看布道那是什么。
吃完饭,两姐妹收拾了碟碗,就不见踪影了。这个地方一定有什么秘密,我直觉地猜想,贞子的延伸好象让我句的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会是什么呢?
月亮已经升得很高了,今晚的月亮格外的明亮,窗外的树木在微风中摇曳,月光让它们洒下班驳的影子。墙上也落下了不少张牙的魔爪,整一个古故事里的经典场景。
看着窗外的景色,我不觉积起了浓厚的睡意。爬上床,我扯开被子,盖在身上的时候,一股凉意侵袭全身,仿佛每一根寒毛都立了起来。
但终究抵不过睡意,我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
这是在什么地方?四周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只觉得自己是清醒的。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传入我的耳朵,但这又不同于普通的哭声,很不响亮的那种,倒有些像猫头鹰的低叫,接着哭声没有了,只剩下空灵的古筝声划过黑暗的空间。
淙淙流过心田的琴声,每一个音符都好象在敲打我的心。
“你是谁?”我大声喊。回音在黑暗中被反射,四周好象有无数回音壁。琴声仍然没有停,反而越来越响,似乎在向我逼近,要把我包围。
我音乐地感到一双冰凉的手攀上了我的脖子,像一块凉玉,玉与肌肤的刺激。我感到力度的渐渐增强,琴音也越来越急,如乱雨噼噼啪啪地敲在窗玻璃上。我有些呼吸困难,但双手像灌了铅一样,则呢们都抬不起来。我觉得我快要死了,空气离我越来越远。
可是,我又怎么能这样就死了呢?我的事情还没做完,清雅还没找到,我不可以死!意念渐渐回来了,它也许真的能改变什么,反正我是从噩梦中醒了过来,耳边的琴声似乎还未停止,我还以为我还没从噩梦中完全脱离出来,当这琴音一直延续。突然,我好象意识到了什么,透过纱缦,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衣女子在桌前抚琴,动作之幽雅。
我扒开纱缦,眼前却什么都没有,我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就湿头3了。
琴音渐渐减弱以至消失。我摸摸脖子,才觉得有点刺痛。我点上蜡烛,镜子里模模糊糊地映出一条红痕,难道这梦是真的?
我不敢再睡了,盯着古筝坐了一个晚上。
楚伊看到我的时候,我的眼睛肿得像桃子,难看死了。
“怎么了?昨晚睡得不好?”楚伊盯着我脸上的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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