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里提到的水晶。触到它,我有种很古老的感觉,更甚者,我觉得我对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是一种沧桑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只可惜我们不是考古学家也不是历史学家,不然,还可以确定以下,它的历史和成分。
“没想到,陆雨轩和肖宁儿我都见过了。”我将信交给来太太,物归原主。
“什么?”四人都很惊讶,惟独楚伊保持平静。
老太太又嘶哑地开口了:“你们在外面遇到过一个叫游珊的人吗?雨轩交给我们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我摇头:“我知道两个叫游珊的人,但年龄都不对。”
老太太很失望,带着伤感的口吻说:“看来雨轩交给我们的任务完不成了!”
对于我们来说,又多了谜陆雨轩为什么没有活到正常年龄,人鬼族为什么一夜之间被杀死,要知道,这件事对普通人类来说是不可能的。而那位游珊为什么在出岛之后再也没有回来 ,而且是在深爱她母亲的前提下。
正走神的时候,我突然觉得一阵心跳加速,莫名的恐惧在心头升起。是贞子和英台,我的第六感越来越准,也越来越敏感。
“她们来了!”我说。
“谁?”中年男人脸上爬满了害怕。
“贞子、英台。”
中年女人吓得萎缩在丈夫的怀里。
洞口,阴气越来越重,看得到两团白色的烟雾盘旋而来,是幽灵。我和楚伊退到了墙边,另外四人早已缩在了一团。她们开始行动了用别人的命换自己的命。
我又害了楚伊,这件事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却也要连累他一起丢性命。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我的声音都哽咽了。
楚伊被我吓了一大跳,握着我的手不住地问我:“你怎么了?没事的!”他大概以为我的反常是害怕了。
“我没有告诉你,我之所以到现在还没事,是因为我在和一个人玩一个游戏,‘地狱棋’!”
“什么‘地狱棋’?”楚伊很急迫。
“一个以自己为棋子,随时都可能会输,一旦输了,就导标着死,从清雅不见了以后,我就开始了这个游戏,之前所经历的全都是棋的一部分,我现在正处在第四步生死棋。可我没有想到把你也害了。那人说,只有我玩棋,才有可能生还,才有可能见带清雅。我不能再让清雅和以晴她们一样,所以我答应了。这本来和你没关系的,对不起,对不起……”
我已经泣不成声了。
“那个人是谁?”楚伊脸色都变了。
“我不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我真是个害人精,我害了以晴、害了艺琳、害了梦璇、害了清雅,现在还有你,我……”我不停地说,不停地哭。
“闭上眼!”楚伊突然说道。
我不解,闭上眼就不用死吗?
楚伊微笑:“相信我。”
也许是他的笑感染了我,我闭上眼睛,一股热流覆上我的额头。楚伊在我的额上落下轻轻的印记。不只为什么,我觉得我的世界在旋转,昏昏热热的,又那么真实,仿佛我的饿人也跟着在旋转。在那一刻我没有想梦璇,没有想妮歌,没有想我们之间的种种不快乐。
突然,我感觉到楚伊的身子猛的一震,我有不祥的预感。
睁开眼,英台和贞子从侧面飞来,带着浓浓的红雾,脸上是阴森的烟气。楚伊用力地把我推开,推开已目瞪口呆的我。
在我摔下去的时候,我看见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殷红的颜色,晃在我的眼前。
楚伊在我的面前,软软地倒了下去。
贞子和年个吨秒毫 将目标转向我,我翻过趴在地上的身子,仰看她们,我一点都没觉得害怕,我的脑子里全是楚伊倒下的情景,这两只鬼又算什么呢。
我睁着眼睛,等着成为贞子和英台的牺牲品,可是她们不仅不向我靠近,反而倒退。在离我远远的地方化为人行。我看到她们脸上居然有害怕的神色。
鬼会怕我吗?何况还是人鬼化成的鬼,我一个大大的问号。
英台对贞子说了什么,两人飞一般冲出了山洞。
老太太一家人横七竖八地死在地上,七窍流血。楚伊就好多了。山洞里还弥漫着淡淡的红色烟雾。
我想起《重生咒》里记载过,这烟雾就是人鬼的尸毒,特别是和腐朽的物质混合在一起,能让人立刻死无葬身之地。老太太提家长期生活在这里,腐朽气息已经深入他们体内,所以……
我翻身起来,手却碰到一个凉凉的东西,我低头一看,是那枚水晶别针,我随手摸起它,揣入包里,径自走向楚伊。
他紧闭双眼,还声微弱的气息。
我没有时间拖延了,也没有时间去忏悔,因为我也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了。
我扶起楚伊,艰难地把他拖出了山洞,清新的空气让我立刻有了精神。
楚伊的呼吸却仍然微弱。我更慌了,在水边的一块平坦的石头上,我轻轻放下他,可是现在我却没有一点办法救他。
眼泪正式流了下来,我已经六神无主了。我不知道,如果他死了,我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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