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影没有了往日的傲气，乖乖地低下了头。
张梦雨的伤势渐渐恢复，但风影却渐渐失去了笑容。每次张梦雨见到他，都可以读出他脸上的痛苦与无奈
。“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事。”张梦雨终于问到。
“没什么，你好好休息吧。”这是风影的回答。
“为什么要瞒着我呢？难道我不够资格知道？”
“梦雨，请别说这样的话，你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风影的表情有些痛苦。
“那就告诉我。”
“我，只是担心时间太久了更难抓到凶手。”风影低着头说。
“你认为我会相信这个理由吗？”张梦雨盯着他。
“我……你不要再逼我了！”风影忽然烦躁起来。
“逼你？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而已。”
“我不想说行了吧！”风影喊到。
张梦雨看着他，没有说话，眼泪却流了下来。
“对不起，我……”风影低声说。
张梦雨摇摇头：“你不需要道歉，你没有错。”
风影沉默了许久，忽然问到：“你爱我吗？”
张梦雨的脸立刻如炭烧般赤红，尽管以前风影多次开玩笑提出要张梦雨做自己的女朋友，但从未提到这个
问题。风影的表情不再是玩世不恭，而是诚恳意切。“我……爱。”张梦雨点点头。她明白，说出这句话
就意味着她需要面对一份新的感情。
“如果让你做出选择，林若风和我之间你会选择谁？”风影问。
张梦雨怔住了，这是一个无法回答的问题。“若风，已经死了。”张梦雨没有正面回答。
“是啊，他死了。”风影的语气中透着难以捉摸的深意。
“风影，你……”张梦雨为难地看着他。
“我太高兴了，你能说出爱我，我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谢谢你。”风影的话有点语无伦次。
“我……”张梦雨看着对面微笑的风影，心中莫名的一痛。
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风影默默地说。
“我觉得袭击你的凶手极有可能与废楼有关。”风影在张梦雨出院的第一天说到。
“什么？！废楼？怎么又回到废楼了？”张梦雨惊讶地问。
“你想，何小幽既然是主谋，那另一个人应该与你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去充当
何小幽的杀人工具呢？无非有几种可能，第一，买凶杀人，另一个人只是为了钱，也就是职业杀手，你觉
得这种可能性存在吗？”
张梦雨摇摇头：“何小幽怎么会认识职业杀手呢，况且，这种假设太虚无了。”
“不错，何况何小幽也无力支巨额的费用。第二种可能，另一个是何小幽的亲朋好友，甘心为她卖命。”
“那他不应该杀死何小幽啊。”
“对，再者除非挚交好友，何小幽是不会将这种事托付给不信任的人做的。但如果是挚交好友，应该劝她
放弃，不会轻易听从她的建议。”
“那第三种情况呢？”张梦雨问。
“第三种情况，何小幽抓住了另一个人的把柄，对方不得不为她卖命。”
“这……似乎太异想天开了吧。”
“恰恰相反，我认为这才是最合理的解释。以前我的推理有一点瑕疵，何小幽在废楼里遇到黑衣人的事也
许并非全是虚构，她真的遇到了黑衣人，但她却没有逃走，而是想出了一条毒计。她利用对方的把柄威胁
对方，要求他为自己服务。对方迫于无奈，只得应允，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
“对方为什么不立刻杀掉她呢？这样岂不是更省事？”
“也许何小幽当时已经抓住了对方的致命点，更重要的是，对方有的是机会除掉何小幽，后来的一切证明
了这个推理。”风影冷笑一声。
“你的意思是对方早就想杀掉何小幽？”
“不错，自从何小幽走出废楼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她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真的太可怕了，人真是太可怕了。”张梦雨苦笑着说。
“她与魔鬼做交易，得到的回报必然是死亡。”
“我们应该怎么做？”
“调查废楼的历史，直觉告诉我，废楼的传说中可能隐藏着线索。”
“可我们不是已经将半年前的真相查清了吗？”
“不，我指的不是半年前，而是更久远一些，废楼的传说应该流传了不止半年吧。”
张梦雨想了想回答：“对，关于白衣女鬼的传说流传很久了，我记得曾经还和若风打听过这件事，当时只
当作传闻。”
“那有什么线索吗？”
“没有，不过这个传闻好像是在一个老师口中传出来的，后来人们纷纷传言废楼里有女鬼。”
“是时候揭开废楼的秘密了。”风影叹了口气，仿佛做出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第十八章 原来如此
站在滨海中学敬老院前，风影和张梦雨心中透着一丝担心，真相会在这里吗？他们费尽千辛万苦从一个老
校工口中得知，一个退休的老教师可能了解这一切。听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他们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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