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路任,你看哎,这张照片上是不是我们几个,这正中间的是你吧?‘天之道专展门口的禁欲系高冷小哥哥’,你说我要不要帮你一把,让你红?”
“你还真别说哎,这张照片拍得真好,看上去跟摆拍的一样,这个拍照片的人在哪,我想认识一下。”
“我说你能不能别整天看这些有的没的,活人摆你面前你不看,你看照片?神经病吧你。”路任嘉气得扶额,转过脸不想在理赵环燕,可就在她转过脸那一瞬间,她眼角的余光却刚好看见了一些东西。
“等等,你把这张图片放大,不是让你把我放大,你把我们身后的那个角落,对,就是那个阴影的地方放大。”她凑过去,把有些下滑的眼镜再度推了上去,修长的手指轻点屏幕,“你不觉得,这里的那个人看上去跟周围有些格格不入么?”
“这里有个人?哪里哪里?”赵环燕将图片放到最大,终于看见了路任嘉所说的那个人,那人一身黑衣,就连头部也用黑色的丝巾给包裹住,他缩在角落里,看上去可怜而又怪异,“大热天的还穿一身黑,这是要蒸桑拿么?”
“这个角度,燕儿,手机给我一下。”王裳伸出手,接过赵环燕的手机,将图片调整角度,又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后,忽然一脸严肃,侧过身将那两人护住,“那个人,正在盯着我们。”
“?!”赵环燕警觉了起来,借着周围人多,而她身高又矮的优势,她小心地从王裳与路任嘉之间的缝隙里观察着图片上的角落,没一会儿,她纳闷道,“现在又看不到了,跑得这么快的吗?”
闻言,路任嘉也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她便笑了,只是这笑里还带着几分苦涩,“不是它不见了,而是你看不见。”
“它也不是在看我们,而是在看皇上。”路任嘉深深地看了眼王裳,续道,“这个东西我帮不了你,但我会跟周遒联系,把这件事告诉他们。”
“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们,但是,既然你可以为我们挺身而出,那么我也希望你有时能跟我们说,就算做不到,我也会尽全力给你找出路。”
“本来那个世界的事,就跟你们没有关系,这些东西本来就不是你们该背负的,所有的,都交给我来就可以。”
路任嘉说的认真,另外两人对视一眼,慎重而又认真的点了点头,路任嘉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问赵环燕要了那张照片,然后将这件事也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周遒。
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她本身并不愿意再与这些事情有任何瓜葛,但这是在跟她的朋友之间没有任何关联的前提下。生命固然重要,但她也不想为了活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难得的几个朋友身陷囹圄,在绝望中等待宣判。
如果这样才能活下去,那她宁愿选择死亡。
路任嘉心底虽然是这样想的,但面上却没有显露出分毫。她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令那些想要过来搭讪的女生望而却步。
就这样,在烈日下暴晒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她们三个终于进场,而周遒那边也来了电话,路任嘉跟那两人打了招呼,就到一个还算偏僻的角落接听了电话。
“那是外面来的巫术师给下的夺运咒,阴毒得很。你要没事儿就离被下咒的人远点儿,就你那一身破运气,别一不小心死了。”周遒说得十分不客气,但他也不忘交代正事儿,“我已经把消息发给在附近的人,让他们赶紧赶过来。你跟人见完就随便在哪待着等他们,人来了自然会联系你。”
路任嘉对他这脾气也是无语,但还是认真地说道:“谢谢,麻烦您了。还有就是那我同学那边,您看?”
“像那种东西自然有专门的会去处理,这种事儿我管不着。”周遒说得很干脆,“你也不用操心太多,干他们这行的都自有气运保护,只要行的端坐的正,那些玩意儿连吓唬都吓唬不了两下,也就能逗逗你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小屁孩儿。”
至今不知道见过多少孤魂野鬼,并且还有不到一年半就成年的“没见过世面小屁孩”一号,咬着牙齿,努力维持微笑,“那还真是麻烦您了,您有事儿就去忙吧,我这边没别的了。”
“成,你以后要有啥记得给我发消息,手机号就这个。当然,企鹅号也行,但我们平常可没什么空上网,要不是这次赶巧了,你这事儿我恐怕下个月才知道。”
“嗯,我会的,再见。”路任嘉飞速说道,随后挂断电话,向还在等她的二人走去。
看到路任嘉神色镇定,这些事儿的结果她们也都猜到了八成。于是放下心来,跟着她一起向天水的摊子走去。
虽然林风逸给她发了一堆废话,还企图拉她趟一滩浑水,但终究还是没忘她到底是为了什么过来,把他们等她的地方告诉了她。
看到迎面而来的三人,原本还在那里抱怨的乐山有佛眼前一亮,立马闭了嘴,还顺带捋一把头发。
“你们好,我是乐山有佛,你们叫我小乐就行。”他面露微笑,随后看向王裳道,“你就是柏木吧,这气质,不愧是女王大人。”
“我之前听柏木说自己一米七,我还不信,今天一看,这要穿上高跟鞋得有一米八了吧,真是女王哎。”王道长也凑了过来,还踮起脚比划了下个子,“妈耶,比我还高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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