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你们吃饭的阿香川菜馆熟悉么?你们是临时找的还是经常在那里吃?”龙哥问道。
“熟悉,我们三天两头去那里吃饭喝酒,和老板挺熟的,我们都是挂账,一个月结一次。”牛二说。
“嗯,你对牛大富应该很了解吧。他平时为人怎么样?有没有得罪过人?”我问道。
“这个,我对他挺了解的。他平时对我们都很好,对朋友也很义气的。他这些年一直负责拆迁工作,做事比较霸道,恨他的人应该不少。”牛二道。
“你能具体说说么?”画眉道。
“具体我也不清楚,我今年年初才跟着他的。拆迁嘛,哪里拆迁都不会顺顺利利的,遇到些钉子户,有些摩擦也难免,他一直干这个,怎么会不得罪人呢。”
“牛儿,牛大富和你们一起走路是不是比较喜欢走在前面?”
“是的,毕竟他是领导嘛,每次我们和他一起,总是走在他的后面的。这也是规矩嘛,和领导长辈上级走路,肯定要走在后面的。”牛二道。
“那么,牛大富是不是有走路中间的习惯?而且还喜欢踢路面的东西?”
“额,是这样的,他这个人做事比较张扬,即便是人行道,他也要走在最中间的,而且,遇到路面上有什么小石子,易拉罐,塑料瓶之类的东西,他总爱踢几脚。”牛二道。
“好吧,今天就先到这,你如果想起什么重要情况,请及时向我们反映。你先回去吧!”画眉道。
“好的警官!”牛二走了。
第16章 棚户区(五)
“小眉啊,你先把新的情况了说一说吧”专案组办公室中,一圈人围着会议桌坐着,梁教授率先开口,此时,已经是夜晚十点钟。
“好的,老师!根据昨天牛二反映的情况,我们去了川菜馆和案发现场调查走访,我们得出以下结论:根据饭馆老板娘反映,当天晚上,有一个客人很奇怪,那个人戴着帽子和口罩,而且当时是晚上,他还戴着太阳镜,当时就坐在牛大富相邻的桌子。当时那人是在牛大富三人之后进入的饭馆,点了一个凉菜一个热菜和一瓶啤酒,更为奇怪的是,热菜上去的时候,那人已经不见了,用酒瓶压了二十块钱在桌上。老板娘以为客人有事暂时离开了,一直把菜留到关门,那人也没回去。这酒印证了我们先前的推断,这个人肯定就是跟踪牛大富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他应该就是听到牛大富要去棚户区之后,才快速离去,到达棚户区布置杀人陷阱的。”画眉顿了顿,继续说道:“根据牛二所述,他们当晚八点四十左右去的饭馆,牛大富说出要去棚户区李老师家的时间应该九点左右,九点钟,基本就是那个人离去的时间。而牛大富等人十点半左右从饭馆离开,到棚户区用了二十分钟左右,从李老师家离去时差不多是十一点二十左右。随即,走出一百多米后被害。”
“那么,我们可以推断,九点到十一点二十,这两个多小时的时间,就是凶手不知杀人陷阱的时间。我们设想一下,凶手需要准备的东西:强力的钢丝绳或者高强度尼龙线,绳子,全套的绞手架吊盘,还要在楼顶架设完毕,把绳子和钢丝裁成合适的长度。把楼顶的一切布置好,还要等待牛大富进入李老师家中之后,再下去把钢丝拉紧,用木棒和易拉罐固定,才算全部完成,最后还要让牛大富用脚踢易拉罐,才能达到杀人目的。凶手掌握了牛大富走路的习惯,和踢东西的习惯,并利用这一点做下这个杀人陷阱,是个心思缜密的人。”
“不过,综合以上的信息来看,一个人很难完成。我想说的是,凶手很可能有同伙,共同布置这个杀人陷阱。而且,案发时,凶手就在现场。他们目睹这一切,达到目的后,还有充分的时间来把楼上的痕迹抹除。但是,让我感觉奇怪的是,为什么楼下的易拉罐和木棒没有清理呢?如果这些都清理干净,我想,这几乎就是是完美的案件了。想要查出真凶,怕是难如登天。我的话说完了。”画眉道。
没人做声,大家都在安静的思考着。
“张队,关于牛大富的调查,你那边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梁教授淡笑道。
“哦!有的,这个牛大富啊,近些年来一直在负责拆迁疏导工作,最早就是个大混子,后来由于在拆迁方面很有办法,所以后来就专门让他负责拆迁了,经他的手,处理了本市多处的拆迁改造工程。过程中也采取过不少激烈手段,也就是处理钉子户的强拆手段。从年前开始,本市就启动了了棚户区改造工程,这牛大富成了了棚户区拆迁办主任,负责解决住户的拆迁问题。这些年,牛大富却是得罪了很多人。六年前在东郊小张村的拆迁过程中,有过一次事故,死了一顿夫妻,牛大富当时还摊上了官司,后来又被放了。当时有家姓张的人家,别的住户都搬走了,唯独他们家死活不愿意搬,牛大富就准备趁着人不在家,房子给直接推了。事发当天中午,牛大富带人去推房子,让人叫门,当时张家的门窗紧闭,叫了半天门,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所以就以为里面没人,就把房子给推了。房子推倒以后,发现了张家夫妇的尸体,当时有附近围观的街坊就报了警,把牛大富等人给抓了。”张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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