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看?”等卷宗在我们手里转了一圈,呼延平问道。
“我觉得,这个案子和无头骑士案很可能是同一个凶手做的!不过,这个案子也不一定是凶手第一次杀人。”画眉说道。
“这......何以见得?”呼延平道。
“这卷宗记录的当年法医的检验结果,尸体脖颈处有明显的一道勒痕,勒痕程度足以致命。而脖颈处断口处,切口平滑,是从颈椎关节处下刀,没有产生重复的刀痕。这说明,当时的凶手心理素质已经很好了,看割去头颅的手法来看,不是第一次。”画眉分析道。
“但是,所有的卷宗我们都翻阅过了,透露丢失的凶杀案,只发现这一例啊!”呼延平犹豫道。
“那就是,凶手之前作案,把尸体给藏匿了,所以,我们警方没有接到报案。”龙哥道。
“那,我们接下来,从哪里寻找突破口呢?”呼延平道。
“我们不妨先去这个杨守财家里看一看,向他了解一下情况。”我说道。
我们一行四人坐着一辆车来到了栖霞镇杨守财的家中,见到了这个年近花甲的老人。
“这事情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们警察还问什么?凶手抓到了?”杨守财听到我们是警察,来了解他妻子的情况,显得有些不耐烦。
“杨叔啊,凶手呢,目前我们还没抓到,但是,我们已经掌握了一些线索了!案子过了这么多年,一直没把凶手缉拿归案,您一定也心有不甘吧?我们这次来,只是想再向您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呼延平客气的说。
“凶手抓不抓的到,我已经不在乎了,这么多年过去,多大的仇恨也都不重要了......你们还想问什么?”杨守财态度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就是那种很平淡的样子,好像完全和他没有关系。
“杨叔啊,我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你也基本放下了,但是在您有生之年能看到凶手被缉拿归案,那您妻子的在天之灵,是不是可以瞑目了?您就给我们说说您妻子的情况吧。”画眉道。
“哎......那行吧!那年我的两个女儿都在外头上大学。家里就剩下我们夫妻俩,那次是我媳妇儿去市里的医院看望她的母亲,这一去就没再回来。她走之后的第三天,我们镇子上发现了一具女尸,又过了两天,我就有了不好的想法,于是,就想去认认那是不是我她,结果,到那一看,果然是她......”杨守财低着头说。
“那您有没有怀疑过是什么人干的呢?”我问道。
“没有!我这辈子从没哪个红过脸,也没得罪过哪个......”杨守财说。
看样子,从杨守财这,也得不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四人互相交换了下眼神,就准备离开。就在我们准备起身告辞的时候,杨守财家里来人了......
进来的是一个两个男人,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女的怀里还抱着个孩子。
走在前面的那个男人一进门就喊:“杨老叔!在家吧?”
杨守财站起身走到门口一看,就说道:“是二旺啊!你家幺儿好了么?”
“好了好了,杨老叔,您呐药粉真巴适!当晚给我家幺儿喂下去,睡了一觉,第二天一早就没事了!今天我来啊,是想让您给我表哥的孩子看看。他家孩子也被吓着了,有两天了,一家人着急的不行,您快给看看吧!”叫二旺的男子说道。
“要的!快进来吧,我看看!”杨守财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道。
“像是小儿惊厥!”画眉看了那女人怀中的孩子一眼,对着我们小声说道。
我们几人有点诧异,难不成这杨守财还是个老中医?也没说话,就在一旁静静看着。
“没事儿!我给拿点药,回去给孩子喂下就好了!”杨守财说完转身走进屋子。
不大会儿走了出来,手里捏着一个黄色的小纸包,递给了二旺的表哥。二旺表哥千恩万谢的拿出八百块钱给了杨守财。杨守财又拿出四百还给了二旺表哥。“既然是二旺的亲戚,那也不是外人,这些拿回去!”
之后在我们四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二旺带着他表哥一家人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为啥目瞪口呆,这年代,一般警察的工资奖金什么的算下来,也才两千左右一个月。这杨守财,那么一小纸包药,人家没还价就爽快的给了他八百块。即便是看那个什么二旺的面子,收了一半,那也有四百块啊,这放在这小镇上,更显得是高收入了。一次收八百,那一个月给人家看个十次八次的,那就是七八千的收入啊,这个不起眼的老头子,比城里大医院的主治医师收入还高。
“杨叔,没想到您还是医生啊,您刚才那小纸包里,装得是什么药啊?”画眉笑着问道。
“祖传秘方!”杨守财听到画眉发问,显得有点不高兴,脸色明显吊了下来,最后还是淡漠的吐出祖传秘方几个字。
看到这个情形,我们也不好在说什么,打了个招呼就起身告辞了。
“这杨守财,好像有点问题。”龙哥说道。
“嗯,咱么得了解一下这个人。”我说道。
“我最感兴趣的,是他那个小纸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呼延大哥,能不能想办法弄一些?”画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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