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孩都有一个公主梦,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抱在怀里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谁都希望遇见自己的白马王子,优雅俯身把自己吻醒。童话故事是用来哄小朋友们睡觉的,所以长大之后很多人都不会把它当真,梦谁都有过,但能不能实现是个问题。
丁一一穿着粉红色的泡泡裙,粉红色的发卡粉红色的鞋,二十岁的姑娘十岁的打
20、生日 ...
扮,但是没有人会说她装嫩,美女撒娇叫天真可爱,丑女撒娇那就是恶心发嗲,丁一一握着高脚杯穿梭在人群中招呼认识的人,但她认识的真的很少,大多是父亲生意上的伙伴,这个叔叔那个阿姨,一句一句,叫个不停。
“一一啊,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今天很漂亮?”
老土的搭腔,丁一一暗自作呕,表面上却强装羞赧,说:“江叔叔你这不是说了吗?”
江博翰拉过江南宇,推到丁一一面前,“小宇快说点什么,这还用我教你。”老一辈的情谊,希望在两个孩子身上延续,希望是好的,但天往往不随人愿。
丁一一斜睨着一百个不情愿的眼前的人,哄女人自然不用你教,关键是江大少想不想哄。
“爸爸……”江南宇作撒娇状。
丁一一这次没忍住,呕了呕。有人走过来,手搭在肩上,温柔地用力,问:“你怎么样?”
目光暖暖,尽管是装出来的,洒在身上也是惬意,丁一一很感激地回握住那只手,说:“你终于来了,人家等你好久。”嗲得自己浑身发抖。
井言很配合地说:“对不起,宝贝,你说,今天怎么罚我?”
“罚你亲我。”丁一一的恶趣味上来,她喜欢看井言没有血色的脸渐渐变成粉红,惹人的样子。
亲就亲,谁怕谁,又不是没亲过。
江博翰目瞪口呆,他的放肆是私底下的,可是这帮年轻人的放肆高调到让人无法理解,她是他的准儿媳,怎么可以当着未来老公和公公的面和别的男人亲热。
“对不起,我们先走一步。”挽着心仪的男人款款转身,不看两个脸变成菜色的家伙。没结婚我就是自由的,你管我!
“你怎么这么没出息,连个女人都管不住。”
“或许结婚之后她会听话。”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是对每个女人都适用,你的“或许”在她身上或许就不是那个“或许”。
“谢谢你能来。”丁一一娇羞的容颜把头顶的月亮比下去,月亮哭得很小声,眼泪流了漫天。
井言有点动容,说:“我答应你的事情怎么能不办到。”
“哦。”和期待的有点不符,想象中你应该说这是你的生日啊我怎么能不来,然后拥住我深情告白,我重视你就像重视我的生命。
丁一一甩甩头,最近言情小说看多了。
江南宇想着怎么等下溜出去接最近认识的美眉泡吧,美眉腰细臀大,叫起来的声音味道十足,让他干的倍儿有劲,可是却被老爸揪来找丁一一。那女人是漂亮,缺点是太冷,夏天倒还可以,冬天抱着怕把自己冻坏,这种女人拉出去能长脸,放在自己身边就是活受罪,何苦呢,大好的青春就这么浪费。再怎么混蛋,江博翰
20、生日 ...
的命令终究不敢违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日渐冰冷,现在的丁一一像死去又复活的尸体,没有温度,看一眼都觉得冷到骨子里,她不会再叫自己哥哥,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算当年他离开,她还挥着眼泪跟他在雨中告别,一口一个哥哥哥哥,回来回来。
花园里张灯结彩,为它们的小主人庆生,丁庆煜拿自己女儿要紧得很,小时候生病八辆车开道送她上医院,大夫接诊的时候还以为市领导视察。转过弯,看到一棵挂满彩灯的法国梧桐下丁一一撅着小嘴索爱的场面,悄悄躲到长廊后,其实是惯有的撒娇动作,远看有点暧昧。
“生气了?你怎么一点儿都没变?”以前她会因为他说错一句话毁掉整个约会,不管前一秒他们究竟有多么和谐美妙。今天的气氛好的他心慌慌。
“咦?你希望我变成什么样子?”小女孩的语气,只有在这个人面前才觉得放松。
“这样就很好,不需要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你。”井言说得很认真。
“呵,他们说我是瘟神,是怪物。”
就放纵这一次,井言对自己说,然后伸展手臂抱紧她,“我才是怪物。”
“啊!”丁一一突然推开他,跳出好远,条件反射有点过度,指着井言身后的人说:“你偷听!”
“是呀,我偷听,不偷听怎么能知道你不为人知的一面。”她从没在自己面前笑得这么开心。原来不是不会笑,而是面对的人不对。
丁一一没心情跟他吵架,不说话,冷漠得像尊雕像,盯着他的眼里放着寒光,让你坏我好事,过了这个村就不会再有这个店了。
江南宇觉得头顶有簇小火苗,越窜越高,混蛋的霸道劲儿上来,拉过丁一一,恨恨咬着耳朵说:“你以后是我老婆。”
“嫁你是卖我爸个面子,别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要我上赶着巴结。小心风流债风流还。”手肘撞在小腹,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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