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男朋友喜欢的事情现在的男朋友不一定喜欢,可是白珠固执地认为这两个人其实是一个人。
夏星辰把烟雾吞吐成烟圈喷在她的脸上,白珠眼睛睁得大大的,企图在他身上找到一点过往的痕迹。
“你在想谁?”她不否认,他一直是个难搞的人。
“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很喜欢他。”
“可我不是他!”任何人都不会允许另一方在床上跟自己如胶似漆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另外一个人。这是常识。白珠不是不懂,而是没有办法,她不能不想夏霖,她没有本事骗过夏星辰,无奈至极。
思念是种可怕的东西,钻心噬骨,胜过任何残酷的刑罚,相思成疾,是绝症,实在熬不住的时候,寻寻觅觅,哪怕你的影子也好,不管不顾冲上去,紧紧抱住,因为寂寞,为了宽慰,我怕痛怕死怕没有你的日子怕活一天都是煎熬,请原谅我穷凶极恶的思念,已泛滥成灾。
扯住头发往墙上撞,白珠痛呼出声,鼻血流下来,花了脸。夏星辰打得起劲,拳头落在软绵绵的身子上,没有太大声音,沉闷的响。打得累了,汗水瀑布,流过身上结实的肌肉。
“这是怎么回事?”白珠抚摸着他腹部的伤疤,问道。
夏星辰停下来看着身下的女人,她不在
22、老师,我的男朋友 ...
乎他的拳头雨点般落在她身上,她满是心疼和怜惜的眼神射进他的眼里,犹如雷亟。她在乎他,她在乎的竟然是他!这么多年,和他发生关系的女人不计其数,没有一个真正关心过他,人非草木,干渴已久的心,以为麻木,当遇到甘泉的时候还是会不顾一起,扑身而去。我们以为,我们以为的东西太多太多,但能变成现实的又有多少。
“三年前,我生过一次很严重的病。”
“后来呢?”她关心的是结果,是什么让他的身上留下这样狰狞一条伤疤。
“后来……后来我就好了,不然现在我怎么欺负你?”夏星辰语气放柔,似乎忘了刚刚的不愉快。
“那你当时一定很疼很疼,对吗?”认真抚摸着伤疤,突兀的皮肤硌得手痒。
“嗯,当时我很痛很痛……”夏星辰的呼吸变粗。
“那现在呢?还会疼吗?”一定会吧,不然他怎么变了脸色。
果然,他说:“会,所以不要乱摸。既然你已经摸了,就要接受我的惩罚。”
“怎么罚?”
“罚你几天几夜下不了床,是不是很厉害的惩罚?”然后低头吻下来,充满了欲望的吻。
白珠笑了,她的老师原来是头动物。
23
23、毒贩 ...
“依靠一个梦境生存你不觉得悲哀么?离开这里你连一个晚上都支撑不了。”只要人还有思想便会八卦不止,人这样,鬼也这样。自从那天看到井言落魄而归,这只鬼就打定主意要在他身上找突破口。
摇椅轻晃,井言抚摸着怀中的黑猫,神色平静,确切的说是还有什么能够使他动容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你要做的就是履行你的承诺,帮我支撑起这个梦境。”他抬起头,对着上方的空气。
“我的怨气太重,支撑不了多久,很快,我就会失去利用价值。”
灯光突然熄灭,整个酒吧陷入一片黑暗。
唉……
“总监,这是今年新批准的药物企划案,请过目。”
夏星辰接过深蓝色的文件夹,脑子里想的还是昨晚白珠的娇吟和各种各样新奇的姿势,小姑娘就是贪玩,以前和范蔡在一起的时候做只能做最基本的姿势,唯一刺激点的就是在办公室的长桌上,把人摔上去,腿张开老大。
“总监?总监?”小秘书在一旁回魂。
是总监,不是总裁也不是太监。
“先放这儿吧,我看过后再跟赵总汇报。”深蓝色文件夹被丢到一堆文件的最上方。什么见鬼的新药,他的工作可不是坐在这里写写画画的简单。技术总监不过是挂名,赵庆春是个什么东西他最清楚不过,刚进城的时候姑母受人之托把他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表哥托给他照顾,没学历没技术,能做的不外乎那几样,在工地打零工出苦力,他想着帮忙找工作也力不从心,只是每个月的时候寄去几百块钱聊表心意。
后来有段时间没了联系,还以为回了老家,结果再见的时候赵庆春粗着嗓门请他到舟江最豪华的酒店,开的车是宝马奔驰,身上的西装尽管不合体也贵气逼人。
“辰哥以前多亏了你帮忙,我一个人富贵了不能忘了朋友,以后你有什么难事就来找我,我能帮的一定帮。”赵庆春油乎乎的手蹭到夏星辰身上,一阵恶心。
他有什么难事,最难的事就是糟蹋了人家小姑娘,工作丢了,没有能力负责,因为害怕,所以躲起来,躲得远远的,最好谁也找不着。
心里想着那天晚上白珠梨花带雨的小脸,忽然就心软了,也好,老师当不成,还可以做别的。
赵庆春跟夏星辰碰杯,“听说你辞职了?好好的老师怎么不当了?”
夏星辰自嘲道:“什么辞职,那鬼地方不是人呆的。”
舟江医大闹鬼的事传得神乎其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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