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很好呀!太太你刚才自己不都说了吗?醒过神来的女佣伸手有些夸张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你忘了吗,太太?
只是我这样说吗?绢子盯着女佣,追问了一句。
哦,不!不!太太,女佣连忙跟上了一句,道,其实我们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你说是不是?像是为了给自己的话找证人一样,女佣急迫的问送印征出门后,刚刚返回楼里的另一个女佣。
是!是!看着站在女主人身后冲着自己挤眉弄眼的同伴,另名不明就里的女佣晕头转向间随后附和道,是!太太!
哦!猛然间阴森起了一对令两个面面相觑的女佣瑟瑟发抖的眼睛,绢子忽然笑了笑,拉长了调子,在转身走向走廊深处的时候,大声道,原来大家都这么认为啊?真好!
刚才怎么回事啊?看着女主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拐角那边,刚进门的女佣盯了眼害自己出丑的同伴,埋怨道,什么是不是的啊,害人家出丑?!
嘘——同伴急忙树起了一根手指嘘了一声。
门厅里一时间掉进了深井一样的死寂。
不过刚才真的好奇怪呀!被同伴禁声的女佣过了会儿到底忍不不住了,又低声道,刚才她对客人怎么说的?什么她和少爷的关系很好也,什么很不错也,真的是很不好拉!还有啊,这么冷的天跑湖边让风吹!她不会是……说着女佣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对同伴探询道,不会是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吧?!
你自己不会去问她呗!同伴闷闷的,想了想,又道,谁知道呢!我看我们还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操这心干嘛呀!可……可今天的事,真怪!
时间不长,随着两个女佣也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一下子安静下来的门厅顿时变得空旷无比。
只听见不知道哪里的落地钟钟摆一下一下的摆动声——
当——当——当!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三四
二三四
真够气派的!不过家丁也够拽的!小子下次别落在我手上!车子行驶在豪宅外的专属辅道上,透过后视镜又瞥了眼渐渐远去的气势不凡的那座小楼,一个弯道过后,张彻感叹发狠了一番,问上车后坐在副驾座上一直沉默不语的印征道,头儿,那小子在家吗,有什么收获没有?
奇怪!好象没有听到张彻的询问,上车后一直默不作声的印征自言自语道。
有什么奇怪的,头儿?张彻没有再纠缠刚才的问题,直接接上了印征的话头,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
刚才那个女人——说着印征抬起了头看着车厢顶棚,沉默了。
刚才那个女人怎么了?张彻又问道。
她在撒谎!印征道,张彻,如果你刚才看见了站在那个女人身后两个女佣眼神的话!
我没看见!张彻实话实说道,而且我也不知道那个女人都给你说了些什么关于那个小子的事,可头儿,难道你还真把那个变态的话给当真了啊,他说的,你就真信了?这就真是条线索了?
你说呢?印征看着车窗外反问道。
我?头儿你让我说什么啊?张彻道,我这不半天了都跟你一直在跑吗?
说你心里想说的!印征调过头来看了眼张彻,认真道。
哦,头儿,那我就说啦!张彻也认真起来,道。
说吧,印征道,你小子,什么时候也变得婆婆妈妈了!
好!张彻清了清嗓子,道,看头儿你今天马不停蹄的跑到现在,就算不是线索说出去也没人信啊!可我就想不明白了,要是真像那家伙说的,这样的线索你不觉得来得也太容易了吗?费了我们多大劲也没找到的人啊!那家伙一下子就送到我们眼前了?!说到这里,张彻苦笑着摇了摇头,道,反正啊,我看悬!!可看那家伙走后今天这架势,头儿,你还真信那疯子的话了!
信!印征急促的应了一声,反问道,为什么不信呢?
呵呵,头儿,事儿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张彻道,而且我敢肯定那家伙当时酒喝得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我就服了他了,今天还能那么清楚的给你描述出和肖雨交谈的那人的面貌,还那么肯定!头儿,你难道就真的不怀疑那家伙提供的情况的可信度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二三五
二三五
但他至少记得肖雨,还有,他并不认识他所说的人,印征冲张彻道,你忘了?至于疯癫吗——
可真够疯癫的了,那家伙!张彻咧了咧嘴,截住了印征的话语,道,除了见过两人交谈外就再也没有其他什么好说的了,还一口一个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车厢里一时间充斥了张彻揶揄的话语——
就是他!没错,就是这家伙!中午时分,当孟丘看到通过自己的嘴印征笔下渐渐成形的肖像时,不由得就像张彻刚才摹仿的一样惊叫连连——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真是神了印组长,就像你见过这人一样!
你要反映的人就是这个人?看着忽然间沉寂下来,做神秘状闭口不谈了的孟丘,印征问道。
对,就是他!孟丘重重的点了点头,道。
为什么?印征问道。
因为他是我亲眼见到的,除了我和万方外,和肖雨在那次聚会中唯一有过亲密接触的人!孟丘道。
你怎么知道肖雨在那次聚会前就没有和其他人接触过呢?印征问道,而一口咬定就是这个人?说着印征朝画像努了努嘴。
当然了,在我发现他和肖雨在一起前,肖雨的确有和其他人也说过话,可我说的是说亲密!亲密啊印组长!说话间孟丘用右手指了指自己的嘴,提醒印征道,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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