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着我了王萍!看着王萍近在咫尺的一双突然像鬼怪一样翻白的眼睛,情急之下文静顾不得礼貌了,尖声惊叫了起来,你吓着我了!我害怕!!!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七
三二七
真的害怕了?丝毫不顾文静的惊慌失措,王萍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一把扳在了文静的后脖颈上,一使劲,用上了几乎要掰断眼前这个瞠目结舌的女人的脖子的力道,将文静的脸又向自己这边靠了靠,一字一顿地问道,真的吗,害怕?
嗯——文静艰难的应了声。
那——思索着,王萍又问道,你把自己知道的也统统都说了,对吗?
对!文静闪了眼近在咫尺的王萍的双眼,目光瞥向了墙角,低声道,知道的我都说了。
没一点漏掉的吗?王萍追问道,你确定?
没有,真的没有了,我确定,该说的我都讲给印组长了。文静定了定神,道。
说真的,王萍一边努力讲文静的脸扳正了面对着自己,一边道,我也想让自己相信你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了!可——说到这里,她忽然提高了嗓门大声道,可我不相信!看着我!臭女人!你一定还有什么没讲出来,一定还有!
啊——
就在文静惨叫声起的时候,外间办公室的电话忽然铃声大作。
都说完了?!扫了眼全身不住哆嗦轰然从自己松开的手间滑落到地上、整张脸埋在地上瘫作一团的文静,王萍撇着嘴嘟囔了句,一扭身,匆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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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市局大院,印征的车便攀上了限速的上限。
很久没有在刚过八点的喧闹的大街上飙车了,印征感觉自己这样的表现简直就是——
疯狂!
而在记忆中很久也没有这样疯狂过了。再一想这疯狂竟然是来自一个那么喜欢装腔作势的一个女人神经兮兮的一个电话,印征一时间忽然感觉自己的这种疯狂简直就要可笑到无可救药了。
要是张彻现在在车里,放慢了车速,等待前方车辆左拐时,印征心里自嘲道,那小子肯定要说头儿你可悠着点,别出师未捷身——然后笃定了会看着他傻笑笑,又接着说,后面的我就不方便说了!
呵呵,尾随着前面的车辆亦步亦趋,印征默默的笑了笑,冲着想象里的张彻小子发狠的嘟囔了句,你小子!说完,一松刹车,车子箭一般射向了刚刚被左拐的车腾出来,一辆公交正要挤进去的空道上,在周围一片喇叭声中,疾驰过了十字路口。
找死啊你!一车被颠的前仰后合的公交车乘客跟着司机一起冲着印征的车尾破口大骂道,警车就了不起了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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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接到了司机爆声尾音的印征咧了咧嘴,嘲讽着自己再一次的疯狂之举,在神经不经意间得到一丝放松的同时突然又眉头紧皱了起来——
轿车也在眉头皱起的瞬间滑停在了路边。
推开门,印征下了车朝车顶看去,张彻下午放在车顶上的警笛异常醒目。想也没想,印征一把扯下警笛探身扔进了车后座上,之后挺直了身子,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个叫厉绢的女人坚持让自己这个不穿制服的警察开这辆没有任何公安标识的车——
一定不是想炫耀自己和警察有什么了不起的关系——
摆明了她是想抹掉自己请一个警察去自己家的一切痕迹——
那么让那个女人紧张的,就决不会是一件小事而且是其他人最好不要知道的事!
在为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莫名其妙的电话而放下手头命案的疯狂举动找到了答案的同时,印征很感谢那一辆公交车上咒骂自己的所有人——
那个女人一定有什么发现了!那么——
会和自己正在调查的王飞有关吗?那个据孟丘称在庄园聚会中曾经和肖雨有过亲密接触的大男孩?
一时间那张仅仅通过一次接触就深深刻印在了脑海深处的、充满了愤懑的年轻的脸庞,在坐进车里后忘记关上车门的印征眼前晃动着——
真的会和他有关吗?印征想道,可如果不是他,那么又是谁会让电话那边一个平日里明显习惯了颐指气使的女人,紧张到声音都要发抖?
只是半秒钟后,紧皱的眉头松开了,印征的嘴角向上挑了挑,揶揄着自己——
什么时候也学会和自己的直觉过不去了?呵呵!
关上车门,抹掉了警车痕迹的轿车重新汇进了车河里,离市中心渐行渐远。马路两边的人行道上行人明显稀少起来,除了几个大点的店铺还在营业外,很多小店铺已经打佯了。门楣上方那些简单做成的招牌在路灯的辉映下,闪烁着冰人的寒光。
但——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向下一个十字驶去的时候,印征续上了刚才的思路断点,心道,如果真是,为什么那个女人不在下午就对我说出而要放到现在?有难言之隐吗?还是在虚张声势?
一时间印征又祈祷起这次的赴约,不会是意料之外的那个女人一次装腔作势的造作之举!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三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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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出城前往未央湖畔必经的东门越来越近了。厉绢和王飞的脸庞加杂着高高在上,灯火辉煌的东门城楼,不断交错呈现在印征眼前,印征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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