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打的什么哑谜!李萨一时有些恼怒,道,这个也不回答我,那个也不回答我!到底有什么事瞒着我啊!
病房里一时有些冷场了。有两个病人从走廊里路过,好奇的看着病房里沉默的印征三人,指指点点着,边说着话边走了过去——
那个护士怎么了啊……一个病人的话语传进了病房里。
一定是出事了!李萨瞪了眼印征,又有些恨恨道——
会不会……过了阵儿,心绪有些平复的李萨心有不忍的看了看一直站在病床前沉默不语、心事重重的印征,换上了副和解的表情,忽然道,不过也好!
有什么好的?!印征郁闷道。
先说说你吧!李萨继续着一副释然的样子,成竹在胸,轻松道,这几天都忙什么呢,也不怪李冰刚才那会儿埋怨,你呀,这几天怎么一条短信都不给我发呀,忙什么呢?
印征一时无语,看着印征的窘态,李萨忙道。好了好了,开玩笑呢,我知道你一定有不发短信的理由,快说,这几天都忙什么大事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五二
四五二
看着刚才还一脸恼怒责怪自己的李萨忽然又像往昔般调皮活泼,因为追丢了棒球帽因而一直在自责的印征忽然有了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星期一,印征沉吟道,有人拿着一截断臂到局里报案,说是在北郊杏林路小树林里一棵树上找到的,还说那条断臂是他妻子的。于是我就……
我就知道!李萨释然道,有个问题,印征。
什么问题?印征奇怪道。
那个人家在哪里?李萨一副思索的样子,问道。
在荷花区。看着沉思的李萨,印征道。
平时经常——李萨沉吟着,道,或者说上下班路过杏园路吗?
不可能!印征一口否认道。
那——李萨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吊足了印征的胃口,却又狡黠的笑了笑,不再言语。
有什么话就快说,小萨!印征微笑着看着李萨,催促道。
还有个问题。李萨又道,不过就看你回不回答了。
什么问题?印证道。
你们确定不是那个人干的吗?李萨道,也就是说,排除了那人杀害了自己妻子然后再假报案的可能了吗?
这——印征想了想,道,排除了,不可能是他干的。
哦——!李萨点了点下巴,长出了口气道,那我敢肯定,一定是有人告诉那个倒霉的老公自己妻子的断臂在那片小树林里的,对不对,印征?
哦,你怎么知道?印征诧异道。
排除法!李萨微微一笑,道,北郊那里本来人就稀少,杏林路那地方我以前路过过,别说是一条断臂了,就是把一个人活埋在那里,也很难有人发现,何况又是在一片树林里。当然了,要是碰巧那里搞建设——可据我所知,近期那里不会有。
这你也知道?一旁的张彻插话了,道,你可真神了,嫂子。
这有什么,不过是碰巧罢了,李萨笑道,听单位人讲,本来计划了几年要在那里铺设的管道,因为是耕地,几天前又给撤掉了。所以我想,那里近期不会有大的基建项目的!
接着说,赞许的点了点头,印征道。
那里又没有搞建设,李萨又道,而且你也说过,那个人并不住在杏园路附近,而且上下班也不经过那里,如果不是有人告诉的他,那他怎么就偏偏在那么偏僻的地方找到了他妻子的断臂呢,你说是不是,印征?
对!印征由衷赞赏李萨的直觉,道,这几天,我们正在忙这个案子。
哦!李萨点了点头,道,我就知道你这两天在忙这个案子呢!看来小妖说得没错。
什么小妖?印征扬了扬眉,问道,什么没错?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五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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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同事,李萨笑了笑,解释道,其实刚才你说的那个案子,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小妖就告诉我了。那个女人是报社里的一个记者。对吧?
对。印征点点头,道。
大家都知道了就我不知道,还好小妖告诉了我,要不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冷落人家呢!李萨娇嗔了一句,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想了想,又道,哎印征,你有没有想过,那个该死的阴魂不散的棒球帽,会不会和你正在查的这个案子有瓜葛呢?
这——印征有些迟疑,瞪大了眼睛看了看似乎无所不知的李萨,点了点,又摇了摇头。
好吧,李萨站眨了眨眼睛,道,不难为你了。印征,你没忘记我刚才说过“不过也好”吧?
记得。印征道。
那该死的棒球帽肯定没想到,李萨道,刚才把我这一惊吓,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那天夜里的好多事呢!哼!适得其反!
是吗小萨?!印征被这意外的惊喜震了震,欣喜道,你都想起了什么?
前天下午下班后,我和同事——想了会儿,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李萨轻声道,一个就是刚才给你说过的小妖,另外一个是李冰——我们三个人一直在外面呆到了快十点,为了早点赶回家,和她们分手后我就在你知道的那条巷子对面下了公交车。巷子里很黑,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走到一半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病房里很安静,李萨继续向印征描述着那可怕的一夜,道,但等我回头去看时却什么也没有,我还以为是我们小区门卫的妻子呢,还嘱咐她小心点地上有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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