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忽然半条腿已经迈进了家门的姚瑶妈抬起了踩在纸上的另只脚,揉了揉眼睛,又退回到楼道里把纸捡了起来,向两边展开——
刚才的手感告诉她,与其说自己拿的是一张纸,不如说是拿了张皮革更准确些!
这是什么东西啊?姚瑶妈迷惑的把手中像纸一样的东西又尽量向两边展了展。忽然感觉胸口堵得慌就要喘不上气了,来不及关门,艰难的拖着被寒风冻到快要麻木的双腿回到了客厅里。
啊——!啊!啊——!
不一会儿,从客厅里,传出了长一声短一声的绝望的嘶嚎声。
那显然是,姚瑶妈妈——一个受到了极度惊吓的老妇人的,撕心裂肺般的惨叫!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七
四八七
看来那些即使在严冬也乐于展示自己与众不同之处的潮女今天也畏惧于寒风了。
中午时分,本该人头攒动的潮店林立的粉巷里行人稀稀落落,从店里透出的各色灯光,暧昧,且落寞着。
和那些游荡在街上为数不多的几个“音符”比起来,南边人行道上的一男两女更像是扎人眼球的“休止符”了。
你是——一个打扮的潮味儿十足、年龄最多不超过二十三、四的女人挡住了对面一男一女两人的去路,眼睛只在自己的同性身上点了点,便一脸不屑的闪开落到了三十岁左右,看上去很有味道的男子脸上,手里拿捏着一个小皮本,疑惑道,警察?
在潮女的头顶上方,那些夜里一定会闪闪烁烁勾人魂魄的霓虹灯泡,此刻只勾勒出了在白昼里看上去不甚清楚的三个大字——
茶元素。
怎么,有疑问吗?男人说着从潮女手里讨要回了自己的证件,一侧步,领着和自己随行的女人,从潮女身边走穿国,跨进茶元素店门的时候,回头问道。
不是!潮女愣了下,两手抱住了自己的头,呼出了一口长气,一转身跟在男子后面走进了茶元素里,道,怎么感觉事情怪怪的。
怪?男子一副反客为主的样子,自己拉出了面向街道的两把椅子和同行女人坐下了,问潮女,怎么怪了?
女子烦躁的摆了摆手,示意柜台里的女孩来几杯热饮,随后看也不看坐在男人身旁一身土气打扮的女人,径直坐到男子的对面,解开了身上束腰黑色、带着漂亮貂皮领大衣的束带,丝毫不顾及贴身粉色低领羊毛绒衣下裸露出半球的两只乳房一下子弹在了男子面前,盯着男子问道,你姓印?
对。男子说着接过服务生递给自己的热饮道了声谢,看着对面的女人,又道,我叫印征。你是——
你是警察?潮女毫不在意的印征的疑惑,变魔术一样右手上夹上了根细长的爱喜,点着了又问了句。
这你已经知道了。印征提醒潮女,又问道,可以说你是谁了吗?
我是这家店的老板。潮女说着挺了挺乳峰高耸的胸布,又道,怎么,不像吗?
哦,这我早该想到了!印征点点头,笑道,刚才见面时你说感觉怪怪的,是什么意思,能说了吗?
哦,女子应着,端起热饮啜了口,两手紧紧的攥住了杯子,冲印征道,我这里刚一出事你们警察就摸到我这里来了,你说这还不算奇怪吗?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四八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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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出什么事了?印征坐正了身子,双手支在下巴上,盯着对面的潮女道,能说说吗?
哦?潮女老板翘起粉嫩的右腿搭在了左腿上,一下一下的晃动着,自嘲道,怎么,你不知道?哦——那算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沉吟了会儿,潮女又道——
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因为那件事来的呢,看来我自做多情了!
淡淡的止住了话语,潮女右手食指轻轻一点,把烟头上长长的一截烟灰弹进了桌上粉红色的烟灰盒里,坐正了身子,严肃了下脸色后,一本正经的问道,那么请问,你们来我这儿到底有什么事?
哦,印征推开了杯子,环顾了面积不大的店铺,又扫了眼隔了条窄窄的过道,在柜台里忙碌个不停,却又不时忙里偷闲朝这边瞅上一两眼的两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道,我想找前天晚上你们店里的那个女服务生问些事,麻烦你叫下。说着,他指了指柜台里的那两个女孩。
那个女孩现在不在!潮女猛吸了口烟,又啜了口热饮压了压,一抬头,很干脆的冲印征道,你来得真不是时候。
不在?印征说着看了看坐在自己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同行女人,又对潮女道,现在应该是上班时间了吧?
不在就是不在。潮女道,和是不是上班时间没有关系,老实说,我也正在找她呢!
是吗?印征怔了怔,不相信道,又看了眼身边的女子,那女子冲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你找她有什么事?潮女斜了眼斜对面的女人,问印征。
你有那个女孩的手机号吗?印征撂开了潮女的问题,道,请帮忙联系下,有很重要的事要当面和她谈谈。
是吗,很重要?潮女撇了撇嘴,边说边从放在桌上的包里掏出了手机,道,号码我这里有,我给你打打看。不过,你可别抱多大希望!说着,摁下了绿键。
时间出长,潮女很无奈的把还亮着的手机屏幕冲着印征晃了晃,很有些无奈,道,没人接,准确的说,一上午都没有人接,事实上我也一直在找她,看来这件事我们倒是对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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