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人!刹那间,围墙根下猛然响起了郑宾的一声大叫——
面对着横在自己眼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张脸,一张自己从不曾见过的陌生的脸,郑宾下意识的高高举起了紧握着石头的右手,狠狠地向前抡去!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八
五四八
一声呼啸,石头带着风声砸向了对方的面门。
没成想对面的男子一侧身,闪电般抬起右臂托住了郑宾下沉的右臂往下一拉,就势一卸,郑宾身子前倾,一头栽向了围墙根下的沟渠里。
顿时郑宾被男子反剪到身后的右臂脱臼一般火辣辣的痛,一股股浓重的腥臭从水渠里泛了上来,郑宾感觉自己就要窒息了。
狗日的方人你他妈死哪儿去了?!想到自己堂堂一派出所所长竟然落到了这般田地,郑宾的脊背使劲顶着陌生男子抵在自己脊梁骨上的另只手,心里叫苦不迭。
老郑!就在这时成方人从草里冒了出来,看着眼前的情景一时间呆若木鸡,咋、咋啦这是?
干他!脚下打滑的郑宾一扭头冲成方人吼了一嗓子。被扭住了自己胳膊的男子拽住了头发硬生生拉倒在了身后的荒草丛中。不及爬起,便被男子掀了了个儿,面朝下趴在地上。
愣那儿干嘛!快打呀!挣扎着被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反剪到背部的双臂,郑宾大喊道,你个老杂毛咋还不动手啊?!
我……我……成方人酒彻底醒了,看了看手里粗壮的树枝,慢慢举了起来,喃喃道,我打了啊,打了啊!
说着,举起了那根粗壮的树枝就要朝压在郑宾身上的男子砸去。
你要害死我了!郑宾斜眼看到成方人在空中犹豫了半天的手,气急道。
操!眼见着郑宾的脸被男子就要摁进土里了,成方人忽然发狠,把手里的树枝又举高了些,恫吓着背对自己只拿眼角余光警惕着自己的、骑在郑宾身上的男子,道,放开他,快放开他,他是警察,再不放我可就真打了!
男子忽然周身紧了紧,疑惑的看了眼地上被自己收拾的动弹不得的郑宾,左手上加了力更加使劲的攥住了郑宾的双臂,右手插进了内衣里,回头扫了眼成方人。
被男子盯视的一瞬间,扫了眼男子就要从外套里拔出的右手,成方人终于忍不住了,手中的树枝呼的一声响,结结实实的砸向了男子的头部!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四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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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树枝就要砸到年轻男子的后脑勺上了,成方人的胳膊却忽然僵住了,树枝梢儿在离男子头部仅仅一厘米的地方,一颤一颤的。
你——你——僵了半天,成方人才吐出了声,把树枝偏了偏,脸凑近仔细查看着年轻人冲自己扬起的右手中展开的一个小皮本,过了会儿,一脸的不可思议冲趴在地上的郑宾一连声喊道,靠,老郑,他也是警察!
你——你也是警察?听到成方人的话,郑宾扭过脖子看着年轻男子的半边脸,闷声问道。
嗯。男子低声答道,怎么,你也是……
成方人的的手垂了下去,指着被压在地上的郑宾,冲依旧骑在郑宾身上的男子道,他也是警察啊,我可以作证。你们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
是吗?男子没有丝毫放过郑宾的样子,嘟囔了句。
当然是了!郑宾大声应者,不满的扭了扭身子,示意年轻男子从自己身上下去。
愣了愣,男子站了起来,跨过郑宾,站在了成方人的对面。
郑宾从地上爬了起来,唾了几口夹杂着泥土草屑的口水,才一手支腰一边充年轻男子道,我是翠屏乡派出所所长郑宾,你是……
我是市局重案组印征。年轻男子说着晃了晃右手的工作证,又道,你的证件。
哦。郑宾手在身上上上下下摸了摸,抱歉的从印征笑了笑,道,忘记带了。完了怕印征不相信似地,赶紧又道,我的警号是——
很干脆的报出了自己的警号后,盯着对面的印征,郑宾诧异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什么这么快?印征扫了眼水渠对面的围墙,回头看着郑宾,不解道。
怎么,郑宾后退了两步,盯着印征道,你不是接到电话才来这里的吗?
印征摇了摇头。
那你怎么就知道这家垂钓园有问题呢?郑宾手点了点垂钓园围墙,追问道。
一家从开张到现在没有一点流水账记录但却各种管理费丝毫未少缴纳的垂钓园,难道不值得怀疑吗?印征一口气说完,目光又落在了围墙,上上下查看的时候开口问郑宾道——
你又是为什么来这儿的?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五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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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上午我才知道——郑宾说着忽然扬起了头,大张着嘴看着瞬间越过水渠、灵猫一般踩着围墙灰砖间浅浅的凹槽,几下蹬跳蹿到了墙头上的印征,在心里叫了个好,又道,实际包下这个院子的是个城里人嘛!一想到上次不知道这茬,就想再过来看看,没想到咱俩撞一起了。说完,他一只脚跨过了水渠踩在狭仄的沟坎上,抬起了右臂,冲印征道,拉我一把!
你还打电话了,给谁?印征说着俯下身勾住了郑宾伸向自己的那只手。
分局啊!郑宾攥紧了印征的手,又顿了顿感觉勾实了,才道,估计现在你们市局也知道了。
发现什么了吗?想了想,印征边问边手上一使劲,将另只手抓在围墙墙壁的缝隙中,双脚在墙壁上不停打滑的郑宾提到了围墙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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