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郑宾看着印征的口型,在摁下墙外开光的同时,和印征几乎在同一时间,;两扇门呼的一声被从外面拉开!
我这间没有人!郑宾闪身进屋,后背紧贴在墙上,来回扫了眼明晃晃的屋子,喊道,你哪间呢?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零
五六零
印征没有吭声,呈现在他眼前的屋子,黑暗依旧。
透过大厅里泄进的依稀灯光,可以看到天花板上的顶灯裸露的底盘。
怎么样啊?郑宾从旁边的屋子跑了出来,站在印征身旁问道,怎么不开灯?
印征冲屋内的天花板努了努嘴。
真操蛋!郑宾骂了句。侧开了挡住了大厅灯光的身子。
慢慢的,一条从天花板上吊下的绳子在黑暗里显出了影子,在印征眼前像一条死蛇一样,黑乎乎的了无生气。绳子的后面,是外屋的灯光无法冲淡的沉沉的黑暗。
印征的目光渐渐从那片黑暗收了回来,下移到了绳子的下方——
一个用钢管制成的排水槽泛着暗冷的光芒,积极地匍匐在水泥地面上。
整间屋子,空气里弥漫着不同于外面大厅里滑石味道的浓重的血腥味。
除此之外,就只有绳索对面,放置在墙根下的一个高高的条几了。
狗日的,那家伙不在啊!暗暗地松了口气,郑宾低声道。
印征跪在了地上,借着手机的光亮,从外到里,在郑宾的注视下,一点一点的向里挪动着,一寸一寸的查看着屋内冰冷的地面。
他的眼睛不放过膝下的每一块地面。渐渐的,他的证物袋里分别装上了几根毛发。有的时间久远了显得很干枯,有的很可能是新近被遗落在这里的,还有些油亮,但无一例外它们都是人体在与地面摩擦的时候掉下来的,边缘有些损毁。过了一会儿,印征在下水口处停了下来,他低下头使劲抽动着鼻翼,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看来这里是血腥弥漫的源头了!
对自己的发现,印征简直觉得就像是在做梦!他似乎听到了一声声女人的惊叫!虽然他从没有听到过肖雨和姚瑶的声音,但他确定,她们的惊叫正和其他女人的惊叫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耳边炸响——
报仇!报仇!
一切都是那么的虚幻,又那么真切。
垂在身旁的绳索,在印征冥想的时候,忽然轻微地晃了晃。
印征猛的抬起头向上看去——
嗯……
一声呻吟声就在印征抬头的瞬间响起响起——
只见在印征的头顶上,一个浑身赤裸的女孩反弓着身体,两脚向后高高翘起,牢牢的扒附在头顶之上的,另一条几乎接近天花板的绳索上!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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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阳光不长久,此刻天色又现阴沉。
四周宁静。
垂钓园外那条水渠连接的河道里只能听到潺潺的流水声。
背上垮了个包的棒球帽牵着条绳子,双脚不时踩进河道的积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听到这声音,一时间棒球帽恍若听见的是那些女郎在死期将至前的交配中发出的声响,但这里不是那个黑暗的空间,也不是那个封闭的空间,在周遭静悄悄的远离垂钓园的河道里,棒球帽感到了一丝丝的恐慌。
怎么这么快?难道是那个农民的嘴巴失守了吗?
问题一定出在他那里!棒球帽很后悔自己为什么没让那个农民“自然死亡?”
但转念一想,他又知道自己的这个念头有多傻——
如果迷障如果消散了,秘密还能保持多久呢?
也罢!棒球帽嘟囔了句,拽紧了手上的绳子,不禁又为自己的杰作感到骄傲——
要知道除了自己,有谁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在密室完工后,将一个小小包工队的所有人,能不显山露水的消灭于无形,即使是那个农民,也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呢?
而,又有谁能像自己一样,让那些女郎的骨与肉,成为鱼儿的口中餐呢?
就在那些即将要成为死尸的女郎在听到自己的饭菜里竟然夹杂有人肉时,那种恶心与惊愕,又有几个人能享受得到呢?
一路上想着,几分钟后,棒球帽从一个地势平缓的坡道爬出了河道,在河道斜对面,走过一片临河的干草地,不远处是一片很有些规模的老林,树木在冬日里瑟瑟发抖着,隐匿在老林中的一个个坟头默默无语。
不时有一片枯叶从在林间小心穿越的棒球帽眼前滑过。顺着林中小路拐了一个弯后,一辆轿车安静的出现在棒球帽眼前。
但棒球帽并没有立即接近轿车,而是在看见轿车的第一时间迅速隐身在了一棵树皮皲裂的大树后,向四周窥视着——
一棵棵树快速的从棒球帽眼前闪过,除了树,还有栖息在树上的那些乌鸦和麻雀,即使是枯叶飘旋摩擦空气的声音,棒球帽也确定逃不过自己的耳朵。
周遭里一片空寂。
《恐怖食人案:良家女孩》五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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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帽从树后闪了出来踩着枯叶沙沙地跑到了轿车旁,打开了后车门把绳子丢到了前排副驾座上。左右看了看,重重的关上了车门。
又从车尾绕到了车头,拉开了司机一侧的车门。
坐在车里,棒球帽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又回头看了下后座,满意的点了点头,压下中控锁上了每一扇车门。
片刻后,车子启动了。缓缓的开到了林子的另一边,上了一条还未来得及铺上柏油的乡道上,再过半分钟,轿车就可以开上通畅的环山公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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