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太不就是我隔壁住的那位老太,我心想可能是他们是李老太的远房亲戚吧,过来看看又找不到路,我跟他们说明了地址。
白脸的那个人对我笑了笑,便说道“谢谢”
随后他们转身走了,方便并不是李老太家,我也懒得多想,就直径跑回自己家里。
当到家门口时,隔壁李老太还在门口摆滩,我向她打了声招呼,还跟她说刚才有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要找她,只听见她咳嗽了两声,嘴里喃喃自言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也懒得去管她,就直接进自己家。
我像平常一样吃完饭后,跟家人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就回屋睡觉。
午夜12点时
“咯瞪、咯瞪、咯瞪”外面传来了脚步声惊醒了睡梦中的我,当时我有点怕,我猜想这么晚可能是小偷吧,但想法立马又被我枪毙了,这么穷的地方哪有钱可以让人偷,难道是来偷人,来偷我的,要把我买去当别人的小老婆,难道自己就这样红颜薄命?当时越想越怕,我躲在被窝里,虽然是入冬季节,但还是直冒冷汗,一直不敢睡,仔细地听着外面的脚步声,但几声后又没有了。
我松了口气,准备断续大睡,但睡意刚来时,那一阵阵脚步声又来了。“咯瞪、咯瞪、咯瞪、咯瞪”不时又吵醒我。
我仔细地听着脚步声,不只是一个人的脚步声,声音节奏很杂乱,应该是几个人。
这更加奇怪了,小巷只住我家和隔壁老太两户人家,怎么会有那么多脚步声呢?
而这次不只是有脚步声,有时还传来人在说话的声音,唧唧咕咕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不时还传来一阵阵的叹气的声音。
在好奇心驱使下,我掀开了被子,光着脚丫子下了床,在我房间里有个小窗户,那时我还小个头不到窗户上,我搬来了一张凳子,踩在上面,随着脚步声望去。
眼前一目,是我童年挥之不去的恶梦。
一个全穿白袍的怪物,连皮肤也是白的,伸著长长的红舌,脸上还带诡异的笑容,头戴一顶长帽,上面写着“你也来了”四字,手中还拿着一根白色的棒子,棒上的碎布条状的东西。
之后听说那是阳间称为哭丧棒,有招魂作用的,嘴里还不停地念着奇怪话。
还有一个身穿黑袍,全身上下都是黑的,伸着长长的黑舌,而脸上表情和白的相反,一脸凶相,长帽上有“正在捉你”四字,手上拿着铃铛,不停地在摇动。发出“铃铃铃”刺耳的声音。
而尾随着他们后面的人,既然是隔壁的李老太,李老太再也没有昔日那慈祥的面庞,双眼无神,面无表情,死死的眼神望着那黑无常手中的铃铛。李老太不时还回头望向她的房子,样子依依不舍的。
我吓得从凳子摔落下来,连滚带爬地躲进被窝里,那一晚吓得直在被窝里冒冷汗。
隔天李老太死了。
第十章:鬼村3
隔天李老太死了。
后来听人说,那两个人一个叫白无常,一个叫黑无常,无常是人死时勾魂的使者,是来接阳间死去人的阴差。白无常勾魂武器就是手中一根白色的哭丧棒,黑无常勾魂武器就是手中的铃铛,只要听到铃铛的声音,那个人就会跟着他们走向鬼门关。而当晚他们勾的人正是李老太。
事隔几个星期,一次半夜,我尿急,那时候已经是入冬,虽然很不想起来,但还是憋得不行,我穿上一件绵皮大衣,颤颤抖抖的地走去门外,因为那个时候老家的茅房是安置在门外的,所以上厕所都得跑到外面。
我拉开铁门时,一束微弱的光芒袭来,光芒是从隔壁射来的,几根点燃的蜡烛在寒风吹打中火光摇摇晃晃,蜡烛旁边一张四方格桌子,桌子上方一面圆形大镜,桌子旁边还有剪刀、打薄剪刀、齿梳、分发大夹子、发刷、还有几包洗发膏都是一些剪发工具,一位背影须发皆白,一头篷松,憔悴的老人站在镜子面前。
眼睛所看到的一切再也熟悉不过了,跟李老太在世时帮人剪发的情景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李老太在世是白天,而现发在凌晨夜里发生的,再笨的人也猜得出李老太的鬼魂回来了。
李老太似乎感觉到我,她突然转过身,整个脸部完全看到了,满脸的皱纹,整张脸就像干枯了一样,跟电影中的僵尸一样,一股想呕的感觉涌上喉咙,李老太诡异地向我笑了笑,那笑声简直吞噬了我整个灵魂。
她从桌子上拿着一把大剪刀,双手一合一拢着那剪刀,锋利的大剪刀发出“喀擦喀擦”清脆的声音,一边嘴巴一合一拢对着门缝的我诡异地说道“剪啊、剪啊、剪啊”
当时的我简直吓得魂飞魄散,我一手护着自己的头发,怕被她剪掉,一手把铁门一猛撞“砰”然而立马飞奔到爸爸妈妈的房间,躲进爹妈被窝里号啕大哭。
在我断断续续把经过讲述给爹妈听时,他们当场也吓得不轻,隔天,我们搬到镇上住。
故事讲完,绮琴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剪发,对着嘉怡诡异地笑道“剪啊,剪啊,剪啊”
听得入神嘉怡被她一惊“啊”滚落在地上。
一旁的梦玲连忙扶起嘉怡“快起来,没事吧。”
绮琴望着旁边两位听众吓得铁青的脸,还有在床上假装睡觉,却在被子里发抖的雪萍,非常有满足感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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