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还搞不清楚状况,纱雾还是下意识地扭动着身体,想要从膳德僧的魔掌中逃开。
“这也是一种很重要的工作喔!听话,不要出声,乖乖地再把眼睛闭上……”
没想到这个冒牌山伏居然这么厚脸皮,一面胡诌着连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的台词,一面从背后把纱雾抱了个满怀。
“什么……咦……?咦……!你想做什么……?”
这下子纱雾的意识似乎完全清醒了,终于明白自己现在所处的状态——白衣的前襟已经被扯开,就连裤子也被脱到腰际……
“我只是想教你一些新的巫女工作而已……嗯,就是这么回事。”
膳德僧已经完全兴奋起来,喘着粗重的鼻息,断断续续地继续扯着弥天大谎。看来他似乎是想要假宗教之名,行诱奸少女之实。
“不要!放开我!请不要这样……”
纱雾拼命地想要摆脱他的钳制,却造成了反效果,因为她已经被膳德僧抱着整个人向后倒,所以愈是拼命挣扎,衣服就愈往两边打开,裤子也从腰部慢慢地松脱到大腿上,不仅如此,纱雾那种未经人事的青涩模样看在膳德僧眼里,更是令他血脉喷张,眼睛眨也不眨地死盯着纱雾红色裤子底下的雪白大腿,突然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纱雾的上面……
“不要啊!祖母大人……”
“巫女大人现在正在睡觉呢!她的房间在隐居小屋的正中央,所以这点声音是吵不醒她的,就连你刚才念的祭文,她应该也听不太见吧!最重要的是,如果你因为这种事情把正在休息的巫女大人吵醒,她不是很可怜吗?”
膳德僧一面说着狗屁倒灶的混帐话,一面用左手抓住纱雾的两只手腕,而右手则在她的胸部上来回抚摸。
“顺便告诉你,黑子现在正在厨房里工作,所以你也别想他回来救你。”
仿佛是要断了纱雾所有的希望似的,膳德僧脸上露出了色鬼的淫笑说道:
“你母亲嵯雾小姐虽然也很诱人,但毕竟成了人家的老婆,不太容易得手。这方面,你阿姨早雾小姐就容易得多了,但是她疯成那个样子,害我也愈来愈没兴致。哪像你,既同时具备了那两个女人的美貌,又比他们年轻的很多……话说回来,你们的美貌都是遗传自巫女大人,但是她的年纪实在是太大了,而且法力又高强,我也不敢随便对她怎样。嘿、嘿嘿嘿……”
膳德僧厚颜无耻地说了一大串,末了还附上令人恶心反胃的笑声。
在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也没闲着,宛如另一个生物的右手不停地在纱雾胸前来回抚摸。纱雾虽然拼命地想要转过身去,但是被这么一个大男人骑着,两只手又被固定在头顶上,几乎可以说是动弹不得,简直就像是被钉在砧板上的鱼一样。过了一会儿,骑在纱雾腰上的膳德僧开始把自己的身体往下移动,右手也从她的胸口摸到腹部,然后再摸向下半身。
“不要啊~~~~~~!”
就在这个时候,或许是危急时的力量终于在纱雾体内产生了作用,山伏的身体被推得歪向一遍,他也着实慌了一下,“可恶!”地啐了一声之后,马上又重新骑在她的腰上。
“我看到啰!我看到你在河边……”
光是这么一句话,就让纱雾宛如被点穴一般地停止了挣扎。
“什么……?你去过河边吗?当时你也在那里吗?”
“你说呢……我不能告诉你我在哪里,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看到了什么喔!”
“你、你、你看到了什么……”
“哦~~你想要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无所谓,反正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过,这么煞风景的话还是留到待会儿再说吧!只要你乖乖地听话,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说到这里,膳德僧打算一口气逼她就范,而纱雾也再次用尽吃奶的力气挣扎,可能是因为双方的力量碰巧都往同一个方向使出,所以两个人皆一头撞上了祭坛。
巫神堂的祭坛上总是摆满村民们供奉的各种物品,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锄头、铁锹、镰刀之类的,甚至还有猎枪等平日工作时所使用的物品。因为两个人撞上了奇谭的力道太猛,导致其中一把镰刀从祭坛上滑落下来,好死不死地就往膳德僧的脖子上砸下来。
“哇啊啊~~搞什么鬼……” 棒槌学堂·出品
对他而言应该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吧!镰刀并没有插进他的脖子,而是在皮肤上划出一道血痕之后,便因为把手的重量而掉在地板上。
然而,这已经足够让纱雾从因为疼痛和流血而吓得手脚发软的膳德僧手中逃开了。当他反射性地用右手压住脖子,往后弹开的瞬间,纱雾便宛如脱兔一般,瞄准通往穿廊的木板门冲了出去。在那个冒牌山伏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巫神堂内已经看不到纱雾的踪影了。
膳德僧把镰刀捡起来,一脸愤恨地望着它。
“算了,以后多的是机会。反正我还握有河边那件事的王牌,所以那个丫头肯定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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