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飞忽然想起一件事,说道:“各位先稍等片刻,我去拿一下便笺。”
胡勋看了看表,不满的说道:“快些,时间不等人啊!你看一眨眼都7点多了。”
“知道了!”沈云飞赶紧跑到楼道,飞快的向二楼奔去。
“真是的。”贾保圆嘟囔道。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沈云飞还没有回来。
孙华率先发话了:“沈台长还没回来,难道有什么突发事故吗?”
“别自己吓自己了。”胡勋笑道,“还没到看推理小说的时候呢!对吧,我们的探中探夏超先生?”
夏超没有答话。
“咔!”一瞬间,全宅院一片黑暗,是停电了吗?
“烦死人了,这该死的电信局,好端端的怎么会停电呢?”胡勋在黑暗中抱怨道。
“先看看有没有蜡烛吧!”郑立说道。
“有几根。”不知道谁找到了,点燃了蜡烛。
“我们去找找沈台长吧,老在这里耗着也不是办法!”我的堂哥建议道。
“有道理!”众人一致赞成。
我们兵分三路,我、夏超、堂哥韩勇一组;范荣、贾保国、孙华一组;崔继林、胡勋、郑立一组。
我们一组在一楼找了个半天,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灰着头上二楼。“啊!”一声惨叫,我们赶紧跑到叫声的出处—二楼沈台长房间。只看到范荣一行人在房间门口在惨叫。
房间内的地板上躺着一个人,身上流着殷红的鲜血,他张着大嘴,瞪圆着无光的双眼,他的旁边有一把手枪和一把匕首。他分明就是失踪了半个小时的沈台长!
我们差点也叫出声来。夏超职业性的试试他的鼻息,摇了摇头。的确,这具僵硬的尸体已证实死者死了好一会儿。
广州市局刑警大队队长王仲明接到报案连忙带着手下赶过来。他们看完现场后,王队推断道:“凶器已确定是留在现场的史密斯.威森自动手枪,从抽屉打开来看,兴许是死者打开抽屉后取出手枪自杀。”夏超很不满的望望他,他大概想说:怎么每次杀人案都被你说成是自杀,好懒惰的家伙!
夏超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向沈台长的家仆问道:“这抽屉里平时装些什么?”
“不常用,平时专门装着便笺。”
“那么这里怎么没有电话?”夏超又问道,“一般电视台的人在办公室里都设有电话啊?”
“喔!这是因为台长不喜欢在沉思中被人用电话打搅。”仆人解释道。
“又来了,这回是命案。”王队的助手姚梦龙在一旁抱怨道。
“什么意思,什么‘又来了’?”夏超似乎对此很感兴趣。
“昨天夜里,这家遭遇了一桩盗窃案,小偷什么都没偷,只是翻翻沈台长的物品。”
“原来如此。”夏超点了点头,忽然又拉我到写字台前,指着大开口的抽屉幽默的问道:“先生,请回答一个有奖问题:这个抽屉怎么就这样大开着?”
我也感到一丝诧异,更怪的是桌上的日历,今天是8月17日,那日历则翻到了8月25日。
这时,我发觉那个家仆突然冷汗直冒,不停的站在原地发抖,两双无神的眼睛四处张望着。
同样,我们的主角夏超也不可能错过这个细节。
胡勋摸了摸下巴,猜疑道:“我想,会不会是今天没来沈台长家里的两个人的其中一人干的‘好事’呢?”
“这话怎么说?”王队不解。
“因为我们是分组集体去找沈先生的,所以不可能有单独犯案的机会。”崔继林说道。
“这可不一定,也许会有狡猾的人中途溜走。”王队冷笑道。
这时,一名警察跑过来,向上司耳语一番。王队的脸骤然一变,下令逮捕韩勇。
我们大吃一惊,连韩勇自己都呆住了。
“刚才我手下经过调查,韩勇与死者有点纠纷。那么他杀人就可以理解了吧!”王队解释道。
“什么纠纷?”夏超其实想说,你没有证据,单凭杀人动机抓人迟早会出事!
“几天前死者以自己的名义出版了原为韩勇所著的社会学论文集《贫富差异论》。”
“但是,我堂哥一直跟夏超和我在一起行动,这么可能有机会犯案。没有人证物证在法律上无法给他添加罪名!”我为他开脱道。
“是吗?”王队看看夏超,“你也这么认为吗?”
夏超点了点头。
王队无奈的放了韩勇。众人的心再一次平静下来。
“那么,你们每个人应该都有不在场证明吧?”姚梦龙问道。
“是的!”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过来,过来!”夏超又把我拉到写字台来。
我满脑子的疑问一时还无法得到解惑,大骂道:“干什么?有什么事就直说啊!”
夏超只微笑着指着写字台的抽屉,“先生,有奖问答第二题,抽屉不是装便笺的吗,那么请问便笺哪里去了?”
我摸了摸脑袋,一方面是我无法理解夏超这种怪异的幽默,第二就是我的确不明白为什么装便笺的抽屉里空空如也。
“最后一个问题,”夏超又对着警察说道,“既然是枪杀案,为何现场会出现这么一把沾有鲜血的匕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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