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与其他县干部在一起打牌,那些干部可以为我做证。你问这个做什么?”
“好,你先到休息厅去。”王队怒气还没消,他用命令的口吻说道。
“到底什么事?莫名其妙。”华文俊摸着脑袋。
“你还不知道么?”一个长发及肩的男人走过来,他约莫30来岁,抽着根三五烟。“沈台长好像是被人杀了吧?”
“被杀?”华文俊带着疑问离开办公室。
“你是……”华厅疑惑的问道。
“我就是广州联盟电子老板黄建光,如果你要问我不在场证明的话,我昨晚一直在我母亲的生日宴会现场上,从没有离过场。10:00才回到家。”
“好,谢谢!你很合作,与某人大不相同!”华厅看着范荣说道。
王队看着他们。过了一会,他又怒气冲冲的对范荣喊道:“瞧见了吗?别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范荣依旧保持着他的原样,发疯似的四处奔跑。
刑警队长讥笑道:“别像宋江一样装疯卖傻了!”
正当两个人吵的不可开交时,夏超站在一旁察言观色,他一直紧锁着眉头,认真的思考着。
我也思考:凶手究竟是谁呢,韩勇以及两个后来的人绝对是不可能犯案的,其他人也不排除作案可能,现在最奇怪的,就是那个总是紧张的仆人杨先生,巧得是没有人去怀疑他,那么他为什么一直在发抖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做了什么令他心虚的事情!
夏超突然停止了思绪,他朝我走过来,对我说:“那个仆人很可疑,走!我们去看看他。”
我大吃一惊,我刚才正想着那个仆人的作案嫌疑,夏超竟马上要去查问他,难不成他能窥探出我的心理?
范荣与王队还在那里吵着。范荣大骂警察是饭桶,王队用手狠劲的骚着头,咬牙切齿,四处跺脚,反骂着范荣是狐狸。
我和夏超当然管不了他们相互的辱骂,就算他们骂出狮子老虎,也不会对这个案件有丝毫的帮助。
我们来到杨先生身旁。那位先生这时正坐在沙发上,两手紧紧握住一起,头上冒着汗珠,两只灰溜溜的眼珠不停的转动着,四处张望着。
夏超率先开了口。
“呵!杨先生,那么紧张干什么?”夏超点了根三五烟抽了起来,看看身旁的杨先生,随手从烟盒里抽了一根,递给杨先生,“来!抽一支,放松放松。”
杨先生擦了擦汗,用颤抖的双手接过烟,并点上火,吐着烟雾,接着又说道:“我,没,紧张啊!”
夏超笑了起来,说道:“天气恐怕没那么热吧?看你留了那么多汗。”
杨先生辩解道:“我比较怕热,所以……”
夏超的脸阴沉下去,忽的,又指着杨先生苍白的脸颊大呼道:“哎呀呀!您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哪里不舒服吗?”我则在一旁暗笑,夏超实在太会做戏了!
杨先生愈加紧张了,他摆着个笑脸说:“没什么大不了,只是肚子有些疼。”
夏超也紧张起来,但我知道他这是装的。夏超说道:“要不要紧,还是去医院吧!”
杨先生连忙摆手,“不不,小毛病。”
“是吗?那就好。”夏超的脸又马上变黑了,他假装着愁眉苦脸扶着杨先生,乘机在他耳边小声耳语道:“快把一切都招了吧,不然你自己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杨先生顿时目瞪口呆,半晌,才微微低下了头,说道:“我可以把一切都说出来,但是我只可以告诉你一个人。”
夏超爽快的同意了他的要求,两个人一起走出警局,快速的走到附近的小茶馆。
他们谈的什么话我当然毫不知晓,我只知道他们三个小时后安然无恙的回来了,夏超的脸依然十分平静,杨先生依旧冷汗直冒,这样看来,好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我走到夏超旁,小声说道:“刚才那个杨先生跟你说了什么?”
夏超又神秘的说:“这是个秘密。”
又开始吊人胃口了,每每我要问起谁是凶手等诸如此类的话题时,他总是这样吊人胃口,从不向我透露半点信息。
夏超一言不发,又旁若无人的走掉了。
我气冲冲的走到杨先生面前,把对夏超的怒火发泄在杨先生的头上:“快实话实说!你跟他究竟说了些什么?”
杨先生吓的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他望了望四周,确定没人听见,才悄悄对我讲:“凶手其实是……”
当我听到这一席话时,我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巴,实在不敢相信,他就是凶手?实在是太意外了!
杨先生看到我惊愕的表情,连忙摆手说:“嘿,这是骗你的,可千万不要当真。”
他当然只是在愚弄我!
夏超走了过来,看看我们的表情,笑着对我们说:“我想你应该如愿以偿的知道内情了吧?”
我点了点头。
夏超幽默的说:“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
我无法学得来他那似局外人的性格。“竟然有了证明,那为什么还不赶紧去逮捕他?”
夏超笑道:“要想指控他犯罪,必须还要有物证。”
趁机我为凶手辩护道:“他不可能杀人,因为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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