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笑着回答:“你不认识他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就是鼎鼎有名的探中探夏超先生啊!”
一瞬间夏超打了个寒噤,鼎鼎有名?我暗自笑道。
秦刚又转过身来对我们介绍道:“他是吴先生另一位助手,名叫魏锡霖。”
我们从自己的包厢走出来,这时旁边四号厢有一个奇怪的人用异样的目光望着夏超,五号厢又走出一个人拍了一下那人的肩,两个人马上又缩进五号厢去了。
我没有在意那些人的古怪举止,与夏超一起进了秦刚房内,却没看见那个醉汉的身影,于是我问道:“那个醉汉呢?”
秦刚道:“他的房间在二号厢。”
这时魏锡霖突然问道:“喂!药送过去了吧?”
“嗯,老规矩!2个!”秦刚用我们无法理解的语言答道。
夏超用充满疑问的眼神在两人之间不断的游走着。
我们在三号厢玩了很久。秦刚抬抬头,时针已指向了9点,便说道:“噢!已经那么晚了,我看大家休息去吧。”
我和夏超向他告别后,便回到了一号厢休息。
“哎!”夏超躺在床上,“不知道这次去上海,究竟会碰上什么样的事情!”
“走一步算一步,别杞人忧天了……啊!”我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见一声凄厉的叫喊。侦探总是有对案件出现后的一种反射作用,探中探夏超如弹簧似的从床上跳起来,跟我一起跑出房间。只看到一位服务员指着二号厢,大叫不已,把整个二等舱的人全都吵醒了。再仔细一看,二号厢靠门内竟停放着一具染血的尸体,恐怖地躺在那儿。房内有不少血迹,原本锁上的房门被撬开了。夏超连忙去找邮轮上的警察,而我叫上邮轮上所有的医生。
“出了什么事情吗?”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我望了望他,此人有五十来岁,长相以及风度不凡,头发油光可鉴,浓眉大眼,两手插进上衣口袋里,其气质极其成熟。
“我的名字叫姚城龙,是珠海公安局刑警队长。”
“太好了,我正愁没有警察帮我呢!”夏超高兴地叫道,“我叫夏超,职业是私家侦探,案发当时正和同伴韩骏在一号厢。”
“喔,难道你是远近闻名的“探中探”夏超先生?”
夏超点点头,姚城龙高兴地说道:“有您在这里那真是太好了,很荣幸能够认识您。”
夏超谦虚地说:“我没有您说得那么厉害,那么我们一起合作来破案吧。”突然夏超又回过头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您就是广州刑警大队刑警姚梦龙的父亲吧!我曾听他说过有关您的故事,您可是珠海警界的骄傲啊!”
姚城龙谦虚的摇头,“不敢当!”
“死者名叫吴仕杰,33岁,职业是作家,死因是氢氧化钠中毒身亡,我们在现场暂时找不到残留的毒物,可见凶手很是精明。凶手只能是在二等舱里的旅客,请你们各位按房间号码依次报名,谢谢合作。”姚城龙转头向那些旅客说道。
秦刚说道:“我和魏锡霖是三号厢的客人,我们是吴先生在工作上的助手。”魏锡霖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住在四号厢。”刚才那个尖嘴猴腮的怪人说,“我叫张鹏,是一名新闻编辑。”
五号厢那个体格健壮的大个子说道:“我叫王进,是一名职业运动员。”
一位身高不足1米5,穿着考究,干净,带着一个三四岁小孩的矮子说道:“我叫刘全,是一名西洋传教士,我住在六号厢。”
另一位戴着黑眼镜,高鼻梁的中年男子说道:“我是七号厢的朱钦,是一名教师。”
“而住在八号厢的人就是我。”姚城龙指着自己说道。
一位戴金丝眼镜的老人说道:“我住在九号厢,一家私企的经理,我叫雷鸣。”
“而十号厢的人就是我宋迅,我是一名报社记者。”一个看上去性格傲慢,长相眉清目秀的男人说道,“记者?”夏超喃喃地说了一句。
“那么,这里除了夏超两位先生以外,你们其余八人请说出各自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是从晚上7点到9点这段时间内,各位在哪里都在做些什么事情?”
秦刚说道:“那时间段我与魏锡霖一直与夏先生在一起闲聊,从5点一直聊到9点。”夏超示意点了点头。
张鹏担心地说道:“我从5点开始到现在一直跟王进在厢内打牌,打麻将。”
“谁可以作证?”
“这……”
王进忽然冒了一句:“在8点的时候,服务员曾经来过五号厢陪我们聊了一会儿,而且一直待在8:30才离开。”
“那么7:00到8:00还有8:30到9:00你们两位的不在场证明呢?”
“这……。”两个人面面相觑。
“你们再好好想想,”姚城龙不耐烦地说道:“下一个。”
刘全走过来,说道:“我一直在厢里,陪儿子玩,我是一名基督教传教士,怎么能去杀人呢?”
“那就先保留你的不在场证明,下一个!”
朱钦瞪着姚城龙,说道:“我一直在健身房健身,有健身票为我作证,上面不是写着6点到8点我在健身房健身嘛!看,还盖了一个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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