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超连忙跑到刘全的房门前,用脚踢开,里面的情况竟然是:
刘全颈部勒着一条粗麻绳,挂在房间天花板上的小钩子上。在大约10米外的地方有个倒下的板凳。而在他的脚下,一张纸上写着几个字:
“我杀了目击我撞人,向我讹诈的两个混蛋!”
姚城龙呼了一口气,高兴地说着:“杀人真凶终于已经被找出来了。”
“不对,这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夏超严肃的说道。
“何以见得?”我问道。
“第一,宋迅的尸体已经出现尸僵,死亡时间应在1时—2时左右。而刘全有很明确的不在场证明。”
“哦,为什么?”
“那时我因为案子的事睡不着觉,跑到邮轮甲板上看风景。当时刘全也在,他是在10点半至2点钟呆在那儿的。”
“第二,勒死他的绳子是挂在3米高的天花板上的,他身高只有1米四几,站在凳子上是1米8,就算再高的凳子顶多达到2米,再用手,最多是2米5左右,根本无法够着。”
“第三,上吊应当要用凳子,而附近的凳子却离他有将近10米的距离,再怎么说一个人在吊死前也只有一点点的力量,他哪来那么大力量把凳子踢出10米远呢!况且刘全只不过是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有道理。”姚城龙点了点头,”那么,”
“没错,凶手另有其人。”夏超严肃地说道,说完,便走了。
连续已有3个人被杀,首先是吴仕杰被毒死在他的包厢里;紧接着被匕首刺死的宋迅的陈尸,最后是被勒死的刘全,这三人被杀到底有什么联系呢?”
夏超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迅速的跑到2号厢内。
“他在搞什么玩意?’姚警官不解的望着他。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现在已经是5点多钟了。
邮轮船长气喘呼呼地跑过来说道,“邮轮快到福州了。要不要暂时停船,登陆福州,去与福州警方联系。”
“万万不可!”没等姚城龙答话,刚刚走进房间的夏超马上斥道。
“为什么?”姚城龙问道。
“如果一登陆,那么凶手不就有机会潜逃了吗?”
“说得对。”姚城龙对船长命令道:“现在还是麻烦您向乘客说明一下,邮轮将直接前往上海。毕竟在茫茫大海上,凶手也没有办法逃跑!”
“这个凶手真残忍,竟杀了3个人。”姚城龙说道,“我怀疑是张鹏和王进,只有他们有不在场证明。”
“嗯,或许就是他们两个中的一个。但是,现在没有令所有人心悦诚服的证据。”
接下来大家都保持着沉默。
夏超打破了沉默,:“虽然那几个嫌犯的7—9点不在场证明很充分,可是后两起案件的证明却都没说。”
“你的意思是让他们再把这后两起案件的不在场证明陈述出来吗?”姚城龙问道。
“不用了,他们要真有证明的也是铁树开花。那段时间他们肯定都在睡大觉!”夏超诙谐的说道。
“你说得对。”姚城龙点点头。
“姚警官,你认为这三起案件是同一个人所为吗?”
“应……应该是吧!”姚城龙吞吞吐吐的说道。
“那么刘全死时那张纸是怎么回事?”
“难道你不知道吗?那绝对是凶手写的。”
“那就更奇怪了,凶手又不是笨蛋。他冒充刘全写字,为何要用笔写,不是把自己的笔迹给暴露出来的吗?”
姚城龙猛的一拍手,“哎呀,对啊!快让二等舱的人写字,我来识笔迹。”
“没用的,如果是凶手,知道我们要识笔迹来找凶手,肯定会隐藏自己的笔迹的。”
“那怎么办?”
“只好……”夏超凑近姚城龙耳边说了一句话。说完,姚城龙直呼妙。
时间到了9点,姚城龙把所有的人聚到一起。说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凶手就是已经死亡的刘全。证据就是那张纸条,动机在纸上已经写明。”
有人叫道:“那夏超曾说的那三点不可能呢?”这个人怎么知道夏超说的三点不可能?很明显,说话的人曾经偷听过我们的谈话,他是凶手!但可惜我没有看清说话的人是谁。
夏超在一旁大叫,“刚才谁提出了这个问题?请举手示意一下!”没有人理他。
姚城龙龇着牙笑着说:“第一点是夏超的失误。他看到刘全在甲板是在9点半—10点半之间;另外两点则是他上吊的工具之说。那个椅子实际上是障眼法,死者刘全是站在桌子上上吊的,而现场我们也发现他身后有个桌子,只不过放满了东西。探中探也会有些小失误啊!”
我隐约看见在一群人中有个人露出奸猾的笑容,是魏锡霖,他为什么要笑了?难道,他是凶手!
姚城龙又说:“杀了两个人,那个文弱传教士真是死有余辜。”
“为了让这个命案不外传,请在座的各位签个字,就是保证不向外张扬。我们也会低调处理此案,不会让外界知道的。”
“我不签。”这时一个人站起来,是张鹏,“我是一名记者,就必须得尽职。邮轮发生了连续杀人案件。这个新闻很好,我不能因为签字而毁了自己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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