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2千块呀!”我失声大叫道。
董强则表现的很自然,“没什么,洗一下就可以了。”
“实在对不起!”夏超连续的低头道歉。
“不要放在心上,真的没事!”董强看起来似乎很好相处。要换作我把橙汁泼在夏超的名牌衣服上,他非得叫我赔不可。
转眼间到了晚上,我和夏超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完毕,躺在床上的我想着:看来这次可以安稳的度过旅行期了。可惜我的想法又成为了梦想。
“哇!死人啦!”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些吵闹的杂音开始影响我的睡眠。我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看看表,凌晨4:30。
列车仍在行驶着。它是没有休息的。
我打开房门。同时,隔壁的夏超也睁着朦胧的双眼走过来。在夏超房间对面,一群人叽叽喳喳,像烦人的乌鸦一样吵着。
董强也穿着睡衣跑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华研看到我和夏超,用哀伤的声音说道,“我最不想看到的事发生了!3号房的旅客,日本女性,27岁的古口美代子被刀砍死在房间内。死亡时间预计在2点前后。”
那个红发男人在一旁嚎啕,使得在场所有的人伤感不已。
“当时,整个11车厢是密闭的。即是说凶手就是本车厢内的旅客。”华研直截了当的推断道。
“我们调查了现场,死者应该不是自杀身亡。”小梅说道,“现在请11车厢内的旅客接受我们警方的审讯。”
“可是,11车厢怎么会密闭呢?”夏超提出疑问。
“这辆列车是每晚10:00熄灯,12:00关闭车厢两头的门,到早上6点才重新开放。而死者在4:21分被其未婚夫风见发现,报告给乘务员。乘务员才放我们13车厢的警察过来侦办。”小梅解释道。
“风见就是那个红发小子吧?”我问道。
“对!”华研点点头。
“那么就从风见开始,到夏超的房间一一审讯吧!”小王说道。
“夏超?”众人突然议论纷纷,“就是让天蝎逃跑的探中探夏超……”
夏超的脸黑了下来。
还在悲痛之中的风见诉说道:“我叫风见拓之……”
“等一下,”小王打断他的话,“请说出你的本名来!我讨厌这个复杂的日本名字!”
风见马上回驳道,“我就叫风见拓之,我已经入了日本籍了。”敢情这家伙卖国卖上瘾来了,连籍贯都已经给改了。小王气愤的咬咬牙。
“美代子是日本古口财团的千金小姐,我俩在去年11月结婚,这次准备一起坐列车回广州的。怎么发生这种惨剧?我住在车厢的10号,当时是1:30,我无聊之下去吸烟间抽烟。在2:00时,乘务员还看到我的。2:20—4:00我在房间内睡了一会儿。之后去找美代子,没想到她竟然……死了。呜……呜!”
“真像个孩子!”小梅摇摇头,“他哪里像个七尺男儿!”
“嗯,嗯!大致了解了。这样的话你应该没有杀人嫌疑。”小王嘴里喃喃的说道。他似乎对风见形似“卖国”的行为很是不满。
“下一个,1号房的孙老先生!”小梅看着旅客名单嚷道。
走进来一位古稀老人,头发斑白,神情稳重,一副领导家模样,身穿灰色的中山装,眼睛眯成一条缝,像没睡醒似的。
“我叫孙学人,58岁,是旭日食品集团总经理。在2点前后,我早就睡了。老年人应该早睡早起。”
“老年人?”我在一旁暗笑着,的确,六十都没到就成了古稀的模样。真难以想象他八九十岁的样子。
“那么下一个,2号房的……”
“宋凯!”小梅话还没说完,一位身材健壮,脚步轻盈的青年走过来,“22岁,是原福建宋氏电器的老总。2点左右我也睡了。不过,我有证据!”
“说来听听!”夏超盘弄着钢笔。
“那时,乘务员来查房,我正在朦胧中,只是看看手表,正好是2点!”
这时一位嘴唇红润,气质高雅的女人也走进房间内,“我是3号房的方青,30岁,中天集团秘书,2点时我正收听着广播美国之音。乘务员查房时还叫我把半导体放小点。”
董强走过来,“我住在5号房,30岁,报刊顾问。在2点前后正淋浴,2点钟声敲响时我正好关上了莲蓬头。若我去杀人,谁来关莲蓬头啊?列车上水表记录上可以为我作证。”
“你喜欢在深更半夜里淋浴吗?”小梅望着这位一向不正常的先生。
“这是我出门旅游的老习惯了,每次在酒店或是豪华列车上,我都喜欢在人们睡觉时洗澡。”董强的怪毛病还真不少!我暗自笑道。
“我是6号房的成俊杰,28岁,职员。2点时我刚好不在11车厢,而在朋友所在的5号车厢娱乐。”一位体型肥胖,肌肉厚实的男人操着铿锵有力的男中音说道。
娱乐?我不解的望望这个胖子。亏他说得出口,在车厢里有什么好娱乐的呢?
“我是7号房的鲁扬,39岁,自由职业者。2点时正在睡觉。”一位肤色白亮,身材纤瘦,眼睛转个不停的中年男人在拨弄着手中的孙中山邮票,看来他是个爱邮人士。
“那么,”华研合上记事簿,“从现在情况看来,凶手只有可能是鲁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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