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了。”姚梦龙做着笔录。
“你知道刀削面吗?”冷不丁的,夏超忽然对裴文问道。
“是西北有名的刀削面吗?不太清楚!”裴文答道。
姚梦龙说道:“下一个是穿白色衬衫的男人,……”
这时,一个人走过来打断了姚梦龙的话,“那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应该是我!”此人年近三十,穿着灰白色名牌衬衫,感觉上很像高级白领。
“你是……”姚梦龙不解。
“我是花都大学棒球队的顾问兼管理人员张国辉。”那人说道。
“那你为了什么事找焦捷?”姚梦龙问道。
“我找他商量转校的事情。”
“转校?”姚梦龙不解。
“对!他不想再为花都大学棒球队效力了。因为,他曾经说过,花都大学棒球队里的队员全指望他,他不想再承担这个重任了。于是他决定去综合实力比较强的南汇师大继续打棒球。”
“噢!原来如此!好吧!你可以走了。”姚梦龙点点头。
“你知道刀削面吗?”夏超又凑了上去。
“不,不知道!”张国辉使劲摇了摇头。
“接下来是红色衣服外加皮甲克的中年男子。”夏超忖度着,“我想应该是花都大学棒球队的教练杜志强。”
杜志强是个半老头子,今年约有五十来岁。他的眼神充满了一丝忧郁,这样子感觉上与其他老人与众不同。
“别把我当做凶手!我去休息室只是要跟他研讨战术。结果他不理我!”杜志强气愤的说道。
“你知道刀削面吗?”夏超不厌其烦的说道。
“不……我怎么知道!”杜志强有点胆怯的说道。
姚梦龙看了看夏超,“下一个,穿9号蓝色衣服的年轻人,据我的判断,应该是南汇师大的9号选手罗竣。”
我瞧了一眼姚梦龙,这是人人都知道的事情!还用得着判断吗!
罗竣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我们所在的第三私人休息室。
“凶手应该就是你吧?”姚梦龙突然冒出一句令人吃惊的话语。
夏超望望他,似乎问他,你凭什么说罗竣是凶手?
“您在胡说些什么?”罗竣也气不打一处,“我怎么成为凶手哪?”
“因为,你跑的快,人家不是都说你是飞毛腿吗?你可以在瞬间去杀人,再瞬间离开。”姚梦龙冷笑道。
罗竣哭笑不得,“这就是证据?你这警察怎么不管用呢?凭这样就说我是杀人凶手,那全天下的冤案就数不清了!”
“你说什么!”姚梦龙气愤的骂道。
“还有,休息时间快结束了,我之所以来到这间休息室,主要是问问焦捷什么时候来南汇师大棒球队报到。可是,进去之后没看到他,我便走了。”罗竣说完这些话,便立刻跑了出去。第六局比赛即将开始。
“可恨的小鬼!”姚梦龙怒气仍未消。
“下一个是看上去像球迷的怪异男子……”我正说着,一个脸色发白,年纪大约有三十来岁的怪异男子走过来,他穿着一件背面有花都大学棒球队标志—华南虎的广告衫,脸上还印着花都大学校徽,看上去就像一个狂热的球迷。
“你们所说的那个看上去像球迷的男子,是我!我叫萧成,是花都大学以前的学生,现在是学校棒球队的球迷。我是想去找焦捷要签名的。”
“哦!那你有没有看到死者焦捷?”夏超问道。
“这个……”他脸上有点阴沉,“没,没看见!”说完,他抖抖缩缩的走出去。
“喔……喔!”第六局比赛终于开始。在缺少主将焦捷的情况下,花都大学棒球队失误连连,而南汇师大棒球队则开始发威,得到一分。
“似乎每个人都又嫌疑。”夏超心不在焉的说道。
“刚才萧成那副模样,我推测他是凶手。”姚梦龙说道。
我们正苦思冥想,一转眼,夏超不见了。
“奇怪,他到哪儿去了?”姚梦龙自问道。
“龙争虎斗进入白热化的趋势,目前南汇师大以3:2领先于花都大学。”外面震耳欲聋的喊声把我们的心又勾到了比赛上。放眼望去,容纳两万人的越秀山棒球场已座无虚席,不仅如此,还有几百人在看台上观赏这场比赛。
“你果然在这儿!”我拍着在看台专致看着比赛的夏超。
“没想到缺少焦捷,花都大学完全被压制下去了。”姚梦龙取出一支烟,用打火机点着,吸了起来。
“但是,罗竣好像变弱了。”我提出自己的观点。
“这叫做没有强敌,于是乎没有力量。”夏超说道。
“此话怎讲?”我提出质疑。
“你看,焦捷一死,罗竣心里复杂,再加上他不是那种不论用任何方法都求胜的小人。对手愈强,他才能发挥实力。”夏超带着笑意说道。
“3:3”比赛产生变化。罗竣身为右外野手,犯下了很大的失误:一个很普通的界外球被他弄成本垒打,使得花都大学拿下一分。
“瞧,我说对了吧?”探中探回过头去,似乎不愿再看下去。
“嘿!”那个满脸络腮胡,不修边幅的男人(我们现在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此人在以后是不会出现的。目前,大家姑且叫他法医贾。)走过来,“死者的死亡时间已经查出来了,是10:00—10:05之间。死因是失血过多,有挣扎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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