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喜之日,老爷怎么会自杀呢?”吕管家不相信。
“胡队!”何组说道,“据法医们鉴定,这也不可能是一桩移尸案。”
“还真是一个无头案呢!”胡队龇牙咧嘴的说道。
这时夏超叫道,“喂!你们过来!”
我走了过去,“怎么?又发现什么了吗?”胡队等人也凑过来。
“这是什么?”夏超指着尸体旁的玻璃残渣。
两位警官仔细端详着。
“啊!”葛虹大声叫了起来。
“怎么了?”葛琰问道。
“那是……一个杯子……玻璃渣。”葛虹语无伦次的说道,“是……我送茶……杯子……”
“什么?你说清楚一点!”两位警官紧张起来。
班荣拉了拉葛虹的衣角,才使她冷静下来。
“在刚才,也就是8:00分左右,我给在祠堂祭祀祖先的父亲送去一杯茶。而当时我爸就坐在那儿跪拜祖先,门也还没锁上,我把茶放在靠门的桌子上就走了。随后看见我爸锁上了门。”
“哈!”丑陋的刑警队长笑道,“案子好办了!凶手便是在这期间唯一能够进入祠堂的葛虹了。”
“什么!”葛虹大惊,“不是我!”
“胡队!既然在8:00分送来了茶,死者怎么会在8:15分死亡呢?蓖麻毒素的毒性很强啊!照理说应该在死者锁上门后,立刻喝下茶而毒发身亡才对。”何组看来颇有推理能力。
“如果她骗人呢?”胡队用怪异的目光看着葛虹。
“我没有骗人!”被一个丑男人盯着,葛虹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急忙为自己辩述道。
“还有一种方法,”夏超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可以效仿以前的海滨杀人案,使用冷却的方法:把茶故意烧得很烫,这样就要花15分钟冷却之后才能喝。自然死者在茶端上来15分钟后才服毒身亡。”
“还是夏超先生厉害!”两位警官称赞不已。
“但是!”夏超的一番话又泼了他们冷水,“哪有人明目张胆送有毒的茶?葛虹不可能是凶手。”
葛虹这才松了口气。
“那么!也可能有人在葛虹送茶时下毒,杀死葛家老爷的。”何组又提出新的见解。
“也对!”胡队想了一会,问葛虹道:“在送茶途中,有没有人接近过你?”
“没有!”葛虹干脆的说道。
“混蛋!”丑男人气冲冲的叫道,“这下又没有线索了!”
夏超小声对何组说道,“你先看住这些嫌疑人!不要放走任何一个人。”
“好!这是当然!”何组挽起袖子。
夏超又拍拍我,“你,就跟我去葛森老爷的卧室看看。”
我对这桩案子本来就很感兴趣,而没想到夏超竟吩咐我去调查。
“好!没问题!”说完,我跑上二楼。那只有趣的猎犬波洛紧跟着我。
我来到葛森老爷的卧室。别说,这间小小的卧室十分整洁漂亮。在房间中间,挂着一幅巨大的唐寅仕女图,两旁的衣柜都是红木制成,床铺则拥有一种古典美,就连沙发布上都有人工绣花。
正当我欣赏室内环境时,波洛叼着个纸袋,我好奇的拿过来,袋里装着像是从信纸上撕下的残页。上写:
……死就死罢,但临死之前,要把一些只有我能做决定的事情解决才行!我要把葛家的秘密告之他人。……
……但是,希望别把我的遗产没收。遗产以及犬宫,全权交给我亲爱的侄子葛琰!……
……可是,那个如苍蝇似的男人又来了!对!就是吕光!我悄悄得知,他为了葛誉答应他的四分之一遗产,出卖了我!……
我琢磨了半天,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而波洛又从唐寅的画后叼出一小袋粉末状物体。我仔细观察后,确认是夏超收藏的医学书刊中出现的蓖麻毒素。这下更令我费解了。
我带着种种疑问下了楼。夏超走过来,兴奋的说道:“找到好东西了!”
“什么?”我回过神来,好奇的问道,“是什么?”
“一张残缺不全的信笺,你有什么发现?”
我把波洛找到的物品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夏超点了点头,把装有蓖麻毒素的纸袋顺手交给一旁正忙碌的法医,请他鉴定一下指纹,随即又转向我,笑道:“哦!波洛的洞察力不错嘛!我这张信笺是在老爷口袋里找到的,你看!”
那张残缺的信笺如是写道:
……但有不少人欲在我病死前就把我杀掉!他们究竟是谁呢?……
……他……他,他会找我,还有整个葛家报仇的。……
……这也要怪那该死的管家,他仗着父亲的威风,不听我的指挥,擅自把陈家的后人带到家里来。……
“也是一知半解!”我埋怨道。
“奇怪了!”夏超又提出了几个疑点,“信笺上为什么写着是葛琰继承遗产?那陈家后人是什么意思?是否是找他家报仇的人?葛家到底有什么秘密?吕管家的四分之一遗产究竟是怎么回事?”
“肯定如信笺上所写,是葛誉和那‘该死的管家’合谋,想独吞葛家的遗产。”我坚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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