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大可不必拘束,毕竟您是我们孙家的恩人啊!”孙俊明笑道。
“恩人!此话怎讲?”夏超发话道。
“听我父亲说,在他年轻时候,曾遇见许多艰难。若不是您祖母夏美惠一再的帮助他,也没有他的现在,更没有全国私营企业十强之一东富时代电子集团。”孙俊明笑着说道。
“老先生怎么没有来用餐?”我问道。
“他身体不适,无法来回走动。刚才他来到家门口,就已经用光了所有的体力。”孙俊明俨然一副一家之主的模样,我们的问题全由他一个人回答。
孙俊明接过吕亮递上来的红茶,“父亲已经到这种时候了,还有人想暗中蚕食掉父亲的大笔资产。现在此人还堂而惶之的坐在这儿。”
“混蛋!孙俊明,你说谁蚕食了老爷子的财产!”这时,孙俊智一拍桌子,指着孙俊明骂道。他粗鲁的行为把我们都吓到了。
“嘿,大家看啊!有人不打自招了!”孙俊明用讥讽的眼光盯着孙俊智。孙俊智也没敢作声。
孙俊明带着笑喝了一口红茶。
“啊!”这时,孙俊明突然两眼瞪圆,面如土色,径直倒在地上。
“怎么了?”众人一片混乱,谁也无法料道,这是一件凶杀案!
夏超用手探探孙俊明的呼吸,又摸摸孙俊明的手腕,“来不及,没气了!”
我们都无法预料竟会发生这种事,一个个瞪着眼睛,半天无语。只有孙俊智在幸灾乐祸的笑道:“瞧见了没有!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活该!”
“话不能这么说啊!二哥。大哥定是被人给谋杀了!”孙俊理说道,“而且看来是个严重的事件呢!”
“那他的遗产怎么办?”孙俊智自言自语的说道。
“爸……”孙龙方与孙凤圆哭哭啼啼的。而吕亮则在一旁低头,为自己的夫君默默的流泪。
“好了!请节哀顺便吧!”夏超走过来,“有没有人报警?”
“我刚才报过了。”孙明鑫说道。
“嗯!那就好!刚才我稍观察一下,发现孙先生是喝有砒霜的红茶中毒死亡的,那杯红茶是谁泡的?”
“是我。”吕亮答道。
“除你之外,有没有其他人接近茶杯?”夏超做着笔记。
“没有,一直是我拿着,亲手交给俊明的。”吕亮露出悲哀的神情。
“那么……”夏超思忖着。
“哎呀呀!听说又有个探中探无法解开的案子出现了啊!”王队边说边走过来。
“是!希望作为人民公仆的警察们,能不需要我这位私家侦探的帮助!”夏超带刺的回敬道。
“言归正传!”王队看看尸体,“是这样吧!案子发生在正午11:50,死因是砒霜中毒,现场没有线索吗?”
“很遗憾,以才疏学浅的我看来,没有!”夏超摆摆手。
“其实刚才我也听了吕亮的证词,也许就是她杀害了死者!”王队又靠自己的想象开始胡乱的判断。
“开玩笑!”吕亮大声喊冤,“我怎么会杀死我丈夫!”
“警官,吕亮作案嫌疑很低。”律师插嘴道。
王仲明看看他,“我记得你是律师,好像叫什么兽来的?”
律师的脸黑了,“不是兽,是虎,余文虎!”
“那么,”夏超对这些无聊的对白似乎不感兴趣,“你有什么看法?”
“设想:如果吕亮是凶手,刚才问话时,何必说没让他人接触此杯,这不是让自己增加嫌疑。天下决不会有如此笨的凶手!”律师推理着。
“有几分道理,”夏超笑了,“不过,也有凶手故意这样,使人上当!”
“上当?”王队不解。
“她认为我们中绝对有一两个聪明人,而故意作出毁灭自己的作为,使精明人认为她不可能自掘坟墓。”夏超说道。
“那,凶手还是吕亮啦?”王队用敌意的目光看着吕亮。
“不,我没证据,这一切只是推测。你们还是仔细勘察现场,找寻线索,还有,别惊动在楼上的老先生,他身体不适,不能接受这样的打击。”
“遗产,遗产……”恋金狂孙俊智喃喃自语。现在从他的眼里,只能看到钱。不错,孙俊明死后,他的两成遗产理应属于子女。不过,孙俊理说过,这位恋金狂为了自己所爱的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真可恶,找了个半天,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找出来!”王队气冲冲的说道。
而此时夏超拍拍孙俊理的肩,唤他出去。我悄无声息的尾随而去,躲在花园的草坪后。
“孙俊明说有人想蚕食老先生的遗产,是否指的是孙俊智?”夏超问道。
“这很明摆,是他!”孙俊理摊摊手。
“那这件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夏超又问道。
“是这样的:阿智哥中学毕业,靠父亲的关系成为广东全东建筑公司的设计师。虽然通晓设计学,但他总是不务正业,吃喝嫖赌,样样都做。他所赚的钱远远不够他的支出,也在外面债台高筑。不久前,父亲的主治医生说父亲活不了多久,这混帐竟找了群狐朋狗友,欲私自篡改遗书,想独占孙家的全部遗产。但被我们发现了。父亲一气之下,说他是个畜生,决定不给他一分钱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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