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哇!”修一夸张地大笑起来。
第五回:芳子被杀了!
两个礼拜,拖着蜗牛般的脚步慢吞吞的过去。修一每天专心授课和读书。有时半夜很想溜到地下室去看雅子,又怕万一被人发现而前功尽废,只有强忍自制。
第二个周末,他跟往常一样回东京,没去地下室。而且,他要在东京做一些准备工作。
纪子从那次以后,似乎有意回避修一,看来她是当成逢场作戏,并不认真,这使修一松一口气。
进入十二月,下过两次雪。这裹比东京寒冷,门窗大部分时间都关着。
两星期后,钥匙巢然准时做好,手工费不便宜。不过,修一已经领到五十万元的学费,把要做的一切都准备妥当,只要等候下一个礼拜六的来临。
那一天,阴云密布。礼拜六早上,修一七点就起。几乎终夜不成眠。他这么早起,是要确定祀子和芳子离开洋房,她们通常礼拜天晚上才回来,时间充足。昌江和岛崎还在,希望他们照例到那裹幽会。修一暗祷今天不要有例外事情葵生。
穿好衣服,伸手进内袋,确定配匙和小锉子都在。
“锁匙这种东西,有时不是一次就开得到。”中西把钥匙交给他的时候说道:“懂吗?插进洞孔时,用小锉子削一削,试试合不合。不能削太多,一点一点慢慢来。”
现在,配匙和锉子都准备好了,只是等机会。修一下到饭厅时,正在用餐的祀子和芳子大吃一惊。
“咦,真稀奇。等不及要见心上人啦?”纪子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是啊,你说的对。”修一就座。
芳子的眼睛望着颚包碟,沈默着进食。修一从昌江手上接过法国钙包。
“马上出去?”纪子问。
“不,下午。还有点事要办。”
“那么,我们先走了。芳子,快点吧!”
“知道了,不要赶我。我头痛!”
“喝太多酒是吗?”修一取笑她。
“我从未有过喝酒头痛的经验,只是头痛!”
她们走出饭厅。修一在餐后啜着咖啡,隐约听到阿法罗密欧发动引擎的声响。看看表,八点十五分。然后,修一一直在褛下的客厅和书房打发时间。他要等岛崎和昌江的影子消失,之后才采取行动。
可是,偏偏事与愿违。昌江忙着洗衣服和收拾房子,岛崎十点左右开平治出去了过了中午才回来。修一忍住焦虑的情绪吃午餐。昌江煮的义大利粉,味道还不错。
“好不好吃?”
“唔,很好。”
昌江一边收拾,陡地停下来说:“钥匙的事怎样了?”
“失败了。”修一撒谎。“被她发现啦!”
“祀子小姐洗澡很快的。”昌江有点不怀好意的说:“你的运气不错嘛,没有被她赶走!”
“她不会赶我走的!”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见你好久都没出来!”
“你看到啦?”
“我假装收拾房子,在房间外边走来走去!”
“哦,那真有趣!”
“发生甚么事?”
“不关你的事!”
“是,我知道。”昌江吃吃笑着收好碟子下去,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
修一发现岛崎频频过来饭厅张望,知道是时候了。他走去客厅,把大厅的门推开一条缝。两点十分。
十五分钟左右,大厅传来脚步聱。从门缝一看,昌江和岛崎快步消失在走廊。难道他们这次选择在昌江的房间幽会?修一有点气结。通往地下室的仓库的门面对走廊。开门或关门的声音,昌江一定听得见。
突然听到远处有声音。修一想了一下,跑进书房。透过凉台的玻璃窗,看到昌江和岛崎的背影,正朝树林方向走去。原来还是利用亭榭。刚才他们是从一直上锁的后门出去。天气那么冷!不好受吧!修一想。
时候到了。修一从二楼的房间拿好一个手提袋,进仓库往地下室飞奔而去。
“是你吗?”铁窗一暴面出现雅子的睑。
“是我。我来救你出去!”
“你真的来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现在,我要开锁了。”
“你拿到钥匙啦?”
“我配的钥匙,待会再解绎。需要费点时间才能开,你准备收拾一点东西吧!”
“去哪儿?”
“待会告诉你。来,快点!”
“啊!”雅子喜悦地叫了一声,又怯生生地问:“岛畸呢?”
“跟昌江去了林里的亭榭!”
“为何去那裹?”
“他们去幽会。快点!没时间了。”
雅子从窗口消失。修一拿出配匙和锉子,弯腰去弄门上的锁匙洞。要开多久,他没自信。中西说过:“如果不合,这裹那禀适当的削一削,自然就开到的。”会不会顺利?
修一抹掉手上的汗,缓缓地把钥匙插进洞裹。钥匙很顺利地插到一裹面。修一很紧张。他怕转不动。万一削去必要的部分怎办?带着祈祷的心情,他轻轻地回转钥匙。有反应。再转一次,锁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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