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保证!”
“那就好!”高士杰的脸上渐渐露出了微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给两人分别递过去一支,朱羽然接了过去掏出打火机,小柳忙说:“谢谢,谢谢高院长,我,我不抽烟!”
“噢,不抽烟?不抽烟好!”高士杰这会要做好人了,忙不迟迭地拍拍小柳的肩膀,“此事到此为止吧。以后天知地知,我们三人知,你们两能保证不让第四个人知道吗?”
“嗯!”朱羽然重重地点了下头,他求之不得呢。
小柳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从刚才的录像和他们两人的紧张程度上已经大致能猜到这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小柳呢?”
“高院长,你放心!此事绝对不会从我这里说出去的!”小柳跟着点头信誓旦旦地回答道。心里却一边一边咒骂:老子都不知道是什么事,怎么去给别人说?
“嗯,这就好,小柳啊,你好好干,咱们院里有几个老干部快退休了,下一步我准备提拔一批年轻干部,我对可是很有希望。还有几个副院长的职位空着呢,回头有机会提拔你们两个去锻炼锻炼!”
在名利面前没有人能说半个“不”字!这可是天大的恩赐,无论是真是假,能有这话已经让他们两人由衷地受用了。
朱羽然表现地极为夸张,竟然颤抖着握住高士杰的双手,“谢谢,谢谢高院长的赏识!我一定会加倍努力的!”
“嗯,好好好!只要你们不要有二心,我保证你们两个平步青云!”
“谢谢高院长的赏识!”小柳也有些受宠若惊。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5
23
沈慕云的追悼会开过了,人不管安不安心总是去了,上官小小是沈慕云合法的妻子,在眼泪中半推半就地继承他的财产。此事顺理成章本该就此作罢,而故事现在才真正开始。
人就是这样,只要是心里有事做什么都觉得不顺手了。高士杰自从看了那盘录像下意识地在心里头产生了阴影挥之不去,这段时间寝睡针毡食同嚼蜡。眼睛一闭就是那把张开的满弓。
时间过去一周,上官小小辞去了电视台的工作,像模像样地经营起了沈氏集团的日常事务,真正成为了B市首屈一指的女强人。
高士杰实在忍不住了,这天下班后便到了保卫科来,心神不定地叫出了朱羽然,幸好他也没有走。
“羽然啊,你同我来看看。”
“怎么了,高院长?”朱羽然也是心魂未定这一听生怕再生蹊跷,“发生什么事了?”
高士杰不便明说,拉着他走了几步,“你跟我来,看看就知道了。”
“好的。”朱羽然这是故作轻松。
两人走进电梯,高士杰按了十楼,朱羽然悬着的心又跳开了,“高,高院长,我们去十楼?”
“嗯!”高士杰阴沉着脸,鼻子里摁了一声,低低说道:“是十楼。”
“那里,那里不是……”朱羽然不敢说出口,生怕一个字说不对惹祸上身,眼前便出现了那个鬼魅的身影。
高士杰不答话,电梯铛一声便在十楼停了下来。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天色不适很晚,可是今天阴云密布,楼道里显得有些阴暗,过道两头的小窗户透进来的光远远不足以把整个一层楼道照亮。
自从沈慕云死在这层楼上以后,这里便很少有人停留。何况他们心里有解不开的迷影,此时哪怕微小的颤动都足以叫二人大夏天都觉得脊背发冷。
此时高士杰不想说话,他急于想要一个解释就是关于床头的那个关于弓箭的涂鸦,要是说出来难免有些小儿科。朱羽然有他的想法,尤其想到那个鬼一样的黑糊糊的影子,夜半三更凭空出现在了这里,甚至至今他不敢确定那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形。
两人心思不一,但是原始的恐惧谁也无法避免,今天的天气不好,朱羽然心里暗暗责备不该来到这种地方。跟在领导身后步子也慢了下来,可是不能拉的太远,太远了就显得不够刚毅。其实他多虑了,高士杰这会和他一样的紧张,要不是叫上朱羽然陪同上来,他一个人断然不敢再去勘察,走的很轻很慢。
楼道里静悄悄的,两人尽量地轻轻挪着步子。但是四周依然传来细碎的回音,每一下都触及灵魂的颤动,能叫他们停下来侧耳倾听半晌。
“啪嗒啪嗒……”
第三章 奇怪的涂鸦6
24
沈慕云的病房离得不远,他们却足足走了五六分钟。
高士杰站在门口,把钥匙从左手换到了右手,搓了搓手上的汗水,递了过来,“羽然,来,你开门!”
“啊?我……!为什么?”朱羽然不聪明但也不笨,此时这个要求说不合理吧也不过分,说合理吧确实有些强人所难。朱羽然心里很不情愿,自然心里又是一惊。
高士杰淡淡地冷笑没有回答,还是把钥匙往出递了一递。
朱羽然从来没有此时这般委屈,有种被愚弄的感觉,极不情愿还是接了过来。
钥匙插进锁孔,悉悉索索地转了一圈,朱红色的防盗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他便乖巧地站在了一边。门吱吱地低声响着,两人都瞪大着眼睛往里面瞧着。
害怕更要睁大眼睛,否则黑暗更能令人胆寒。房间里比楼道要明亮许多,洁白的床单叠的整整齐齐,窗子外面是昏黑的天空。门已经被打开了,可是他们两人谁都没有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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