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号疑云_罗修【完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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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其他人呢?”

“这,我想更不可能了,一开始就说过,这案子中的谋划可以看出是一个内部人物干的。”

“那也许是那个外人先借助孙华年来作准备,然后再实行他的杀人计划,网维你忘了吗,还有一个神秘的保安。”

“这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么藤伽龙接到的应该是个陌生人的电话,他为什么会说是服务员?骗我们,有可能吗?”

“这不可能,除非那个凶手也是和藤伽龙很熟的朋友。”

“哼哼……那么这个神秘凶手是外人的话,他的杀人动机又是什么?如果是和藤伽龙他们有关的话,藤伽龙也不可能毫不防备地被他杀了。”

“那么维你到底认为是什么?”

“我说了,杀死陈亚明的凶手不是孙华年,我们的推理从一开始就错了。”

“什么?!!”

“只有这么解释才能理通逻辑。凶手策划杀死了陈亚明夫妇,又杀死藤伽龙,而且凶手是个局内人。他把动机乔装成对陈亚明死的报复,但其实是另有图谋。”

“这……不可能,维。别忘了我们在听到枪声后的一幕,还有陈亚明临死前的遗言,如果杀死陈亚明的凶手不是孙华年,那句话怎么解释?”

“是啊,这才是我没有证据证明我的构想的地方,我无法解释这句话的涵义。”

网维轻吼一声,沉寂下来,

“而且凶手在杀死陈亚明时是故意让我们听到枪声,而之后在杀藤伽龙时却又用了消声器,这一点是另一个使我无法解释的地方。还有七倍报的真正涵义到底是什么?”

“维,慢慢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破解这几个迷题的。”

“谢谢,泉,如果没有你的咖啡和苦丁茶,我的脑子现在一定是迷迷糊糊。”

说完,他又大口地啜饮起来。

十点的钟声在网维的房间里敲响,李国中在搜索完毕第三案发现场之后,回到这里,江泉和他说着网维刚才的推理和疑问。而刚才口悬若河发表了长长一段推理的网维,此时却坐在写字台边奋笔疾书着什么。

“他在做什么?”

李警督奇怪地问江泉,江泉撇撇嘴,斜眼看了一下网维,说:

“他在练书法。”

“练书法?”

“恩哼,他的习惯,每当遇到解不开的疑点,他就会用那支笔在纸上练书法,他说练书法可以使人平静下来,冷静地思考问题。”

“哼哼……真是有够怪癖的。”

“是啊,不过……”

“不过什么?”

“歇洛克·福尔摩斯在遇到难题是拉小提琴;赫尔克里·波罗是搭纸牌。”

“呵呵……没想到你们还是侦探小说迷。”

“是啊,我们都是。”

江泉和李国中漫无目的地聊了会天,网维转过了头来。

“李警督,你认为这样的案子发生在小说中,那么这些人之间谁会是凶手?”

网维将他涂满与此案有关的人名交于李国中,其中包括已经死亡的陈亚明、藤伽龙,生死未卜的孙华年,奇怪的保安萧子铭,还有萧子铭嘴里的神秘船员。

“我对侦探小说不是很在行,不过我听说过一条规则好像是说最不可能是凶手的人就是凶手。”

“那么……”

网维托起他的眼镜笑笑,

“你认为他们之中谁是最不可能是凶手的呢?”

“这个么,我认为他们都不可能。”

“那么也就是说他们都是凶手啦?”

“不,网维你不要误会。这是实际中的案子,不是小说。”

“我明白,那么泉你呢?”

“我……我觉得,那个神秘人最有可能是凶手,如果萧子铭说得是真的的话。”

“那么如果他说得是假的呢?”

“那么他的嫌疑就非常巨大。”

网维听了江泉的话,缓缓地点点头。

十二 第二件婚纱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句话用来形容网维这个线索的得来是最最恰当不过的。

网维因为在推理中缺乏必要的证据而觉得苦恼,闷坐着,一声不响地继续在桌上练习书法,此时他开始对萧子铭这个年轻的保安出现了浓厚的兴趣。在纸上一遍又一遍地涂写着他的名字,一会儿楷体,一会儿宋体,一会儿又是草书、行书……

——萧子铭,年纪不过二十,孤儿?在加拿大高中毕业,养父母遇车祸后回香港寻找亲人……(这么说还有个亲人,不是父母,那么有可能是……)认识陈彩翼,曾和她就读于加拿大的一所中学,曾经一起演出过校里面话剧(那么说很会演戏罗?),因为找不到亲人而上船做保安,在案件中偶然与陈彩翼相遇。

——可恶,这个年轻人有可能和陈彩翼一起策划、实行这样的案子吗?

但是,他却去底层甲板偷窥已被明确定为禁地的冰窖,还有那一些不自然的举动,这怎么解释?

“可恶,这小子肯定与这里面有联系,但是在哪?”

网维一拍桌子,吼着站了起来。被他涂写的满满的纸张随着剧烈震动下的旋风在桌上打了个旋,纸上的一个名字赫然眼前,网维一个机灵打过来,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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