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看你的神情似乎有担心。”
“有一点,我怀疑陈老先生和他夫人是不是也遇害了。”
“你是说……”
李国中回过神,猛地大敲起来,
“陈老先生,在的话请回话!!”
“…………”
“可恶,萧子铭,你到底是快一点!!”
李国中急得破口大叫,问题的严重性似乎已显而易见了。
从服务台回来的萧子铭急匆匆地跑到李国中身边,汗也来不及擦地将钥匙递到李国中手里,网维抬手看了一下表,脸上浮起一丝微笑。
“和第一次的时间相差无几。”
“你也注意到了。”
网维莞尔一笑,和江泉一起跟着李国中走进房间,准备再一次目击可怕的死亡现场。
房间里面静得没有一丝声音,灯也关着,没有光。使得整个空间里弥漫着死寂的气氛,走进房间的五个人—包括萧子铭和陈彩翼—都摒着呼吸,大气不出,等着李国中战战兢兢地伸手去碰触墙上的电灯开关。
“他还活着,只是睡着了。”
在灯光下,网维第一个看出问题并非自己想象的那般严重,但是却仍有疑惑,
“可是为什么李警督那么大声的尖叫都不醒呢?”
“也许是被人下了安眠药吧。”
江泉拿起床头柜上的一只玻璃杯,在残留下的透明液体的底部,沉着一些细微的白色粉末。
“那么说……”
网维又和李国中对视了一眼,
“墨诗津她……快!李警督把套间的房门打开。”
“没人?”
“等一下,听,水声!!”
“水声?”
李国中和网维第三次对视了一眼,直扑卫生间的木门。
“陈三夫人,你在里面吗?”
李警督使劲地敲门,然后隔了一会,确定里面没有人回话后,转头问萧子铭,
“卫生间的钥匙,有备用的吗?”
“这个……”
他想了一下,
“没有,卫生间的钥匙只有一把,没有备份。”
“撞门吧,李警督。这水声听起来不正常。”
“嗯,明白了。”
随着三个男人四五次冲击,紧锁着的卫生间大门轰然倒塌。不出网维他们的所料,跪倒在浴缸面前的女人是浑身湿漉漉的墨诗津。高高挂在墙上的喷头,源源不断地冲洒着她已经断气的躯体,红色的血液掺着着浇洒在她身上的洗澡水,一起转着旋,流向下水道。
“是自杀。”
李国中抬起她的右手,在她卷起衣管的左手端,参差不齐的划着七道深浅不一的刀伤。而在她的无力垂下的右手下,一把银色的西餐刀,赫然眼前,它的表面同样沾有一两道没有被冲掉的鲜血,不过已经干涸了。
“钥匙呢,李警督,这个卫生间的钥匙在哪?”
“钥匙……”
李国中迅速地搜查了一下,在浴缸里找到了一把铜制的小钥匙。
“你试试,是不是这一把。”
“好的。”
网维垫着手绢,接过钥匙,将它插入身后的钥匙孔,轻轻地转了转,
“是的,李警督。就是这个卫生间的钥匙。”
“那么,可以确定是自杀了。”
“从现场来说的确如此,不过……”
“不过什么?”
李国中奇怪网维还有疑惑。
“七倍的诅咒。”
网维再次抬起死者的手臂,把它给所有人看,
“如果是自杀,为什么要留下七倍报的诅咒?”
“这个……”
一时间,李国中也想不出为什么,
“也许……”
“是不是她的意思是,自己杀了‘该隐’,所以也理应得到七倍的惩罚。”
江泉想到了什么,提醒两人。
“这个泉,我觉得这有些牵强。”
“牵强?”
“嗯,不过从现场来说,只可能是自杀。否则的话……”
“否则的话什么?”
李国中赶忙问道,他其实也想到了。
“否则的话,这就是一起密室杀人案。”
网维铿锵有力地说道,
“萧子铭,你确定每个房间只有一把卫生间的钥匙吗?”
“这……”
小伙子犹豫了,他想了一下,不肯定地说,
“我不确定。如果你们想得到确切的答案,你们还是问一下石船长比较好,现在这个船上只有他对这是最了解的了。”
“我会的。”
网维点点头,走出卫生间,让李警督和刚刚进入房间金子雄他们的在里面做着现场鉴定。
“网先生。”
“什么,陈小姐?”
“墨诗津她真的是杀害爸爸的凶手吗?”
陈彩翼可能是因为第一次目击到如此血腥的场面,此时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瘫在墨诗津房间的沙发上看着网维。她的眼里即是恐惧也有高兴,网维看她一副脆弱不堪的样子,有些安慰地说道,
“我想一切应该都结束了吧。如果我们找不到推翻她是自杀的结论,那么现在我们所得到的一切都说明,她就是前面三起案件的凶手,而现在她畏罪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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