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位小姐是?”
看到在新一旁边的志保的目暮问道。
“是我的助手。”
“哦……你有助手了啊。”
“我是艾莉,请多指教。”
“嗯,我是警视厅的目暮,多多指教。”
志保向目暮鞠了一躬,目暮也回点了头。
“那么,这些人是?”
新一看着舞台上聚集的人,向目暮问道。
“啊啊,是在可怜小姐被杀时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根据周围人的证言,可怜小姐似乎直到九点零三分前都还活着。”
目暮向站在旁边的AD确认了一下。
“嗯嗯。”
AD因为目暮的话而深深地点下头开了口。
“导演一直在催我,时间也很紧了,所以我很焦躁地从舞台上看了升降板好几次。但是,直到九点零三分前,升降板上都没有可怜小姐的身影。”
AD肯定地断言,接着可怜的姐姐美美开了口。
“我和工藤先生一起直到她登场前,嗯……大概是八点四十五分的时候吧,都在舞台下面找可怜,但哪里都没有看到她。”
美美边看着新一边对目暮说道。
“是这样吗,工藤。”
“嗯,的确是到那个时候。”
新一点点头回答了目暮。
“那么,直到开演前,也就是零三分可怜小姐出现时的情况,请具体说一下。”
目暮再次向AD问道。
“是。我从舞台上往升降板那里看,不知什么时候可怜小姐就在那里了,我向她喊‘可怜小姐,准备OK了吗’之后,坐在升降板上的可怜小姐向我挥了挥手回应。”
“吊上空中的铁丝是可怜小姐自己弄的吗?”
“嗯,彩排时也没让我们碰一下。”
AD有些生气地说道。
“她挥手时有没有什么异样?”
新一插了口。
“……不,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
AD稍稍想了一下,很快地摇了摇头。
“有没有想过那个时候可怜小姐其实已经死了?”
“咦?”
新一的话让AD露出惊讶的表情。
“哪,你看可怜小姐的手腕,那里绑着风筝线吧。比如有人在舞台下你看不见的地方拉着那线让她挥手,你有没有这么想过?”
新一指着绑在可怜手腕上的风筝线说道。
“这……舞台下很暗……我也很着急,当时不可能注意到这么细致的地方……不过,我完全没想过她已经死了。”
AD因为新一的话而语无伦次起来。
“嗯,只是挥手这个动作的话,用这条线是可以做到……”
目暮看着绑在可怜手腕的风筝线,深深地点了下头。
“嗯。很多人都看到可怜小姐真正还活着时是在她说要去冲澡的时候,也就是离开舞台时的八点半左右。”
“是啊。”
AD和周围的人也点头赞同新一的话。
“那么,还是把八点半到九点零三分之间的不在场证明都确认一下会好一些。”
新一向目暮提案道。
“嗯,也是,我知道了。那么,非常抱歉,首先从美铃女士开始吧。请说一下八点三十分到九点零三分之前,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哦、哦哦。我接到美美的电话说可怜不见了,就拼命在各处找可怜。”
“有谁能证明吗?”
“没有。”
美铃伤脑筋地歪着头。
“这样啊。那么,美美小姐又是怎样?”
“我主要是在舞台内外找,因为家母去了休息室。”
“原来如此,两人分开啊……也就是说,两人都没有不在场证明了……”
目暮抱起了手臂。
“美铃女士,其实我偶然在今早发售的周刊里看到了可怜小姐的报道……”
目暮慢慢地外套口袋里取出了那本周刊。
封面上用大字写着“和风小姐最有力的候补者·寿可怜的私生活!”。
“从这篇报道上来看,可怜小姐从衣服的颜色到吃的饭菜等等日常生活中的锁事,都是由身为母亲的你来管理的?”
“嗯。”
“这会不会有点太过了?”
“我爱我的女儿,做这些事也是当然的吧。这样不行吗?”
美铃反驳道。
“就是啊,而且,这和案件有什么关系啊?”
美美也庇护着母亲。
“其实,有杀人动机的人,经常会在尸体上留下自己为什么要杀害这个人的信息。”
“信息?”
美铃不解地歪着头。
“嗯。令媛被杀的状态就跟提线人偶一样,恐吓信里犯人也写了想让她变成自己的提线人偶吧?”
“对,是这样。”
“接下来,只是我个人的推测。我觉得犯人是个支配欲很强的人。”
“咦?”
目暮的话让可怜的姐姐美美反应敏感的看向旁边的母亲,目暮并没有漏看这一点。
“令媛可怜小姐虽然至今一直都很听你的话,但最近似乎变得也有自己的主张了。”
目暮边看着杂志上的报道边说道。
“你想说什么?”
可怜的母亲生气了。
“这是这本杂志拾人牙慧的吧,可怜小姐似乎和在今天的大赛中表演余兴节目的人偶表演师天野翔一先生在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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