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出发了!”安德鲁进来通报,打断了绛茶。我似乎有预感绛茶要说什么,红着脸跑了出去。
天气晴朗,一如我的心情。突然我看到了空地,心一下凉了下来。
地方并不大,寸草不生的砂地以小木屋为圆心围成了一个半径不过150米的圆圈。可是足足有十分钟我离外圈都不到十步。其实我一秒钟就能跑到那里。但问题是去了能干什么?不能碰,也没有信号。这个时候。我看到第一组的秋褐向我直奔而来,这时刚出来的紫罗兰以为要召开什么会议也冲我走来。另一边第四组的精铅也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没看见第五组的人。他们为什么冲着我来了?
正在我费解的时候,秋褐从宽大的衣服下抓出了一条大眼镜蛇。紫罗兰尖叫一声夺到我的身后,她怕毒。精铅点了点头,称赞道:“好主意。”
我明白了他为什么向我走来的原因。我正对着木门。
那条训练有素的眼镜蛇脖子套着信号接收器,准确无误的向木门爬去。我们为保安全站在空地范围之外。不多会儿那条蛇已经爬到了门口,秋褐吹着笛子指引毒蛇向门撞去。我敢肯定那条蛇的力气绝对不小,但是门纹丝不动。这一定不是普通的门。眼镜蛇撞了三次以后,软绵绵的倒在地上,化成一滩血水。
紫罗兰眯起了眼睛:“门上有毒……”
我回想着那一段视频打开门的瞬间,突然发现我们搞错了一件事情。“那个门是向外拉的。”
秋褐似乎也想出来了,一幅无计可施的表情。
精铅笑了起来,“老夫倒有一条妙计。”他卷起袖子露出了一套小巧精致的登山设备。“这是老夫为了不时之需准备的。是攀岩用的飞爪,有一个发射枪,150米应该可以做的到。”我们都在佩服精铅的时候,玄青大叫着从圈外跑进来。精铅厌恶的看了他一眼,以为他是来抢功的。同时以迅雷之势把飞爪射了出去,牢牢的抓住了门把。
玄青叫喊着跑了过来。精铅挖苦着说:“我们已经要大功告成了,你出现的可真是时候啊。”秋褐也不满的说:“今天说好的是我出击的。”玄青焦急地摇了摇头,“不,不是的!你们看着个!”他手上的定位仪显示我已经死亡了,可是我就好端端的站在这里。难道是我的基地出了什么事情?要知道基地毁了,我的信号就会停止发射。可是基地里还有绛茶!!我张大眼睛看着大家,不敢再往下想,转身向基地跑去,紫罗兰跟在我后面。玄青赶上来拉住我的手:“我跟你一起去!”还没来的急说感谢,我回头看见秋褐向精铅扑去,大喊:“就差一步了!岂能在这种时候离开?!”说着他紧紧攥着精铅的手使劲一拉。
一瞬间,玄青捂住了我的眼睛。透过他的指缝我看见秋褐的宽大衣襟在风中飞扬,然后无声无息的落到了地上。秋褐和精铅都已经消失不见了。
谁是内奸?! (12)
十二
紫罗兰颤抖着说:“……他,他们,都……站在了圈外……啊……”
没错,我,紫罗兰和玄青虽然因为要回我的基地而站得靠后了一点。可是他们两人也确实站在空地外。
玄青面目惨白:“也许,这是‘日食’的诡计……”
紫罗兰泪水流了出来:“对啊!谁看了这个寸草不生的圈都会以为是范围的。这是障眼法……”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第一天,一瞬间,两个高手,消失了。
突然我疯了一般向我的基地跑去。
天啊!谁知道那里出了什么事?!紫罗兰和玄青紧紧跟在我的后面。
屋子里并没有打斗的痕迹,一切正常。安德鲁一脸焦急地说:“大家都没事,只是仪器出了点故障。”我刚平静了一点。里屋突然传来了绛茶痛苦的呻吟。我冲到屋子里,看见绛茶正仿佛要窒息一样双手握着脖子。他张大了眼睛和嘴看着我,但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
我冲上去抱住他,“是谁?告诉我是谁?”玄青瞪大眼睛看着安德鲁和另外一个B组的组员。突然那个队员浑身颤抖,口吐鲜血暴毙了!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那个暴毙的人身上,而这时绛茶偷偷地把一个小小的东西塞到我的衣袖里,断气了。
我抱着绛茶伤心欲绝,紫罗兰帮我把绛茶放平在床上。玄青揪住安德鲁的领子,“你就是凶手,他们两个都死了!”安德鲁大声辩解着,突然他慢慢不再挣扎。因为他也死了。带着一脸的惊异死了。
玄青摆摆手,诧异的看着我和紫罗兰。一片沉寂。这个时候紫罗兰突然指着玄青手上的定位仪器说:“看啊!所有人的信号都消失了!”
谁是内奸?! (13)
十三
玄青环视了一下四周,强作镇定的说:“总之,先清理一下再说吧。”他说得没错,身经百战的谍报人员,都应该有随时随地赴难的准备。我最后一次摸了一下绛茶的脸,随后掏出了一小瓶药水滴在绛茶的身上。不到十秒钟,他就化为乌有了。谍报人员就算是死也不能给敌人留下一点线索。作为队友我们有责任让他们清静的死去。玄青把仪器砸得粉碎。在出现故障的情况下也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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