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心都凉了半截,又想到一件事,说对了,罗兰到底多大岁数,你一口一个老妖婆地叫,我听着都别扭,她是罗烟锅孙女,年纪想必不会太大吧?
张小饼说道,“非也,你觉着罗兰年轻,看到的不过是表象,实际上,她的年纪至少也超过五十岁了。”
我说那怎么可能,罗倩倩才不到二十岁,她堂姐能有五十?
张小饼就笑,说你丫还真信罗兰是她堂姐啊?不是我说你,行走江湖,万事多留个心眼,别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你想想,罗兰好端端的,为何会和罗烟锅翻脸?倘若是亲孙女,又岂会水火不相容?
我想起这些就头大,打断张小饼,“罗烟锅都是死掉的人了,罗倩倩怕是也给活埋了,咱还是别聊了,正事要紧。”
张小饼不置可否,摇头说你到底还是太嫩,真以为罗倩倩那么容易就给活埋?我说山洞都塌成那样了,她还能出去?除非能遁地不可!
张小饼也没跟我说出个长短来,聊到一半,我们走进了熊女士家,都很识趣地闭上嘴。
熊女士请我们坐下,倒了两杯热水,然后自己搬来一个小凳子,就坐在我和张小饼面对,也不说话,只是神情紧张,视线一直不停地看着我俩。
气氛很古怪,陈斌受不了先咳嗽了一声,问张小饼要不要先开坛布阵,做做道场什么的?
听到这话,我和张小饼就笑了,说这又不是拍电影,你还真以为法坛是随便就能搭建的呀?没有那个条件,一切只能从简了。
听到“从简”二字,熊女士没来由一阵心虚,说大师,钱我都付了,你们可不能糊弄我?她到底还是怕死,人生中的豁达,很多时候,都是从生死之间领悟到的,经过这次教训,熊女士不爱钱了,可对自己的人生却依旧充满了留恋和不舍。
当然,这也是人之常情。
张小饼抬头看了看天时,掐指测算,随后点头站起来,说行,那就开始吧,陈斌,麻烦你先回避一下。
陈斌听到张小饼说要“开始”了,正觉得来劲,一听说自己需要回避,就搭耸个脸,说小饼你是不是太见外了?干嘛一定要我回避?
张小饼指了指熊女士,“她毕竟是个女人,让这么多男人看了不好。”
熊女士没明白这意思,奇道,“大师你在讲什么?”张小饼就说,我会先在你家客厅地板上,画出几道阵纹,然后以趟进阵眼中去,额……这个过程呢,需要你先把外衣脱、光,让我在你身上画出驱邪避鬼的符咒,你懂得了吧?
她也是三十好几的人了,什么长枪短炮没见过?光着身子虽然难堪,总比丢了命要强,所以反倒表现得很大方,说行,我是全脱、光,还是留几件?
这彪悍劲让我们都有些受不了,张小饼苦笑道,“只脱外衣就行了!”
趁熊女士走进卫生间脱衣服的时候,我和张小饼则赶紧在客厅中布置,斩掉下午去菜市场买来的鸡头,以瓷碗盛上鲜血,配合朱砂、糯米粉,洋灰该地,洒落无根水,之后我端着填好的鸡血,让张小饼用毛笔沾着,蹲在客厅地板上画符咒。
他先画出了一个九宫八卦的阵纹,配上五黄降鬼咒,弯弯曲曲的阵纹爬满了整个客厅,又以身下的朱砂调配,画出许多驱邪镇宅的符篆,让我先贴在门窗之上,有捧着罗盘掐指测算,找准了“五鬼煞关位”,用红线绑着一头老王八,悬在了此位的正上方。
第133章 鬼怨
我问小饼,“王八血阳气重,驱邪固然有效,可摆上五帝钱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要费劲心思搞个王八挂在这儿?而且老王八还是活着的,哪有镇宅的功效?倒不如请两只墨龟!”
自古以来,风水界就有“墨龟镇邪”的说法,鳖龟有灵性,黑甲镇宅,效果很不错,王八效果却要差一些,必须十年以上的老王八血,才能起到灼伤鬼魂的作用。
张小饼就跟我解释,“这叫请君入瓮,直接封住了五鬼煞关位,那血尸降头可就进不来了,外面的人也晓得我在里面布阵,王八先让它吊一会儿,等到鬼降进门之后,你再宰了王八头用血泼它!”
一切布置妥当,熊女士也除去外衣,抱着胳膊走到了客厅,客厅开着空调,冷飕飕的,张小饼就让我把空调先关上,指着九宫八卦的阵纹中心,让熊女士自己躺下。
熊女士年过三十,皮肤保养得当,身材还是挺有料的,加上长得不算差,此刻就剩几件薄布片贴在身上,难免引人遐想。我毕竟是个活力四射的大小伙子,自从和阿芸分手之后,就没碰过女人了,那事儿总容易勾人心痒,半夜起来好似火烧,一直都以冲凉水的方式解决问题,乍一见这光景,忍不住心跳有几分加快,赶紧将脸别到一边。
我还担心张小饼这老淫棍会把持不住,趁机在熊女士身上揩油,谁知他并没有,画符的时候严肃认真,手握笔杆子,似行云流水,格外飘逸,挥毫泼洒,一窜窜符纹闪烁交替之间,已经在熊女士雪白的皮肤上成型了,笔落成符,张小饼哈了一口热气,沿着熊女士的肚脐眼处,弯弯曲曲地花了一个阴阳鱼旋。
那口热气,让熊女士禁不住浑身舒畅,居然眯着眼角似享受般轻哼了一声,在一睁眼,脸色就有点发红了,可张小饼却目不斜视,抓着毛笔跳出圈外,有从我手中接过红绳,轻轻套在熊女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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