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队,这……”“没事,是我疏忽。现在我们大的方面还是听他的,小的内部解决就行了。”猴子专门喜欢说怪话,“真是孙悟空再厉害也逃不过唐三藏的普陀经。”谢珉不解地看着猴子,想了好一会也没明白,“猴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陈雅伦笑着说,“意思就是和尚念经的时候你就乖乖的,不念的时候就赶紧行动吧。”“我说一下今天的任务,昨天晚上和小陈说的事先去办,那个报料的人想必脱不了这几人的关系。大壮,查曹锦辉的任务你去,把祖宗十八代能查多清楚就多清楚。猴子按原计划去监视周唤丽,看能不能逮住周唤生这条大鱼。猎皮和谢珉就留守,我们今天的任务是对现场带回来的资料整理分析一下。昨晚周唤丽的笔录让我想到些东西,如果能让我们发现这几样,那支离破碎的线索就窜得起来了。行动吧。”
谢珉和猎皮把东西从证物房带回来的时候,赵将勇已经听完杨国光的指示回来了。“赵队,那只凶猛的小绵羊说什么了吗。”猎皮和谢珉两人把几箱东西堆到桌子上,好奇地问。“都搬到会议室去吧,来给我一箱。”三人走向会议室的途中赵将勇淡淡说道,“你觉得他会下什么指示是最近红头文件没说到的。”“还说回到前线和我们一起,他还不是和贾大头一样吹空调吹病了。”“小谢不要乱说,政治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赵队,我们要从这堆东西里面找什么。”“照片。”“照片?”“对,周唤丽说过帮他们偷了一批照片出来,而我们在现场看到那么混乱的抽屉想必是被敲诈的人要找回自己的照片。”“赵队,这么说你已经排除周唤生是凶手这个可能。”猎皮惊讶地看着赵将勇。
“还是猎皮脑筋转得快,小谢要好好学学。但不能说排除,只能说就目前情况分析,他是凶手的可能性不大。首先犯案动机好了,假如说是分账不平而导致行凶的话。我问你,周唤生这样做能得到什么利益?”猎皮想了会说,“全部的钱。”“表面上看似乎是这样,但是周唤丽说过,和被敲诈人接触的全是曹锦辉,这也说明了周唤生是有贼心没贼胆,不然凭借他姐姐给他的照片完全可以自己去干,为什么还要依附曹锦辉,更别说要被他吃大头而提出平分收益。假如周唤生在当天杀害了曹锦辉,那么谁帮他去接触客户,那样他同样得不到钱,那可是比分得少更划不来。”“可是赵队,他不是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了吗,也许他想通不干了,又害怕曹锦辉把自己抖出来,所以就杀人灭口。”“是不是最后一次也只是周唤生的一面之词,没人会嫌钱多。再者,假如周唤生是凶手这里有三个问题。第一就是现场除了曹锦辉之外没有其他人的指纹,对于一个喝醉酒的人即使痛下杀心也不可能能做到如此头脑清醒记得清理自己的指纹等痕迹;第二就是凶手弄乱抽屉显然是在找什么东西,对于一起做这些事的周唤生来说,自然知道照片在哪里而不用去翻找;第三就是那间房子仍然户主是周唤生,那样他自己马上就成为第一嫌疑人,这不是拿石头砸自己脚,他为何不去埋尸其他地方。”
谢珉把头从证物堆里抬起来,深思地望着这堆东西,“赵队,你说周唤生会不会故意做出一系列对自己不利的条件然后引导我们向错误的方向思考,从而逃脱罪名。”赵将勇两人也停下翻找,猎皮倒是满脸笑容,“小谢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但是我觉得他的思考能力肯定没你强,又不是金田一,个个罪犯都是超智慧型。”赵将勇则想了一会又埋头查找物证,他心里也不是完全否定谢珉的推测,问题是周唤丽的话能信几成。现在能做的就是找出周唤丽口中的照片,“还有看看物证中有没有手机。周唤丽说过曹锦辉打电话给买家。”不管周唤丽说得是真的假的,曹锦辉一定有手机,查看他最近联络人也一定有助于破案。过了十多分钟,两人失望地看着同样表情的赵将勇,“赵队,两样东西都没有。”“看来我们要再去一趟现场。”
他们没出发前陈雅伦回来汇报说,那个电话是公共电话机的号码,现在查到位置准备过去看了一下。猴子那边则请示说周唤丽在上班是不是要继续跟梢。“你先回来,我们要去现场,你来留守。”赵将勇转过头交代陈雅伦,“先去和通讯科的同志打招呼,时刻留意周唤丽的手机播出的和信息发出的号码,确定号码的位置,采取每条信息都解码,监听没一通的电话,我们一定要找出周唤生。”
第三次来到现场,派出所的同事已经撤离,门口被大大的封条贴住。现场的灰尘在几条透进来的光线中飞扬,猎皮他们把整个抽屉都抽出,电视剧后面,沙发床下面,房间的衣柜后,写字台里面后面,厨房,厕所。几乎能搬动的物品都被移动出来查找。两个小时后,三人站在门口擦着汗。猎皮从车里拿出另一条封条贴好。“赵队,现在……”现场早被其他人洗劫过一般,该存着的东西都不见了。赵将勇打了电话给陈雅伦,“小陈,通过周唤生的手机查出这些天的通话记录,看里面通话最多的号码是哪个,排除周唤丽的,剩下的应该就是曹锦辉的。然后调用曹锦辉最近的通话记录。”等赵将勇交代完,谢珉不解地问,“赵队,为什么不直接让大壮问他公司或是家里人他的号码。”“就我估计他应该用两个号码,一个专门和卖家联系,一个用于平时。”“可是你怎么知道周唤生不是打给曹锦辉平时用的那个号码,而是打到他和卖家联系的号码。”“小谢,你真是问题青年。有问题是好,可也不能什么问题都来问自己不思考。那样可是没进步的。”谢珉不好意思再问,求救性地看了看猎皮。只见他笑嘻嘻安慰谢珉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赵队一定有他的考虑,我们尽量理解,不行就算了。”谢珉挠挠头心中飘起鬼心思,“也许姐夫根本也是瞎猜的,为了保点面子我就不要在他面前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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