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你想通了。五十万不二价。”说完又上来一个酒嗝,灼得喉咙又痒又痛。门口的人也不说话,就只有咯咯的怪笑声。
突然说了一句话,声音有点像阉割过般,“曹先生你的命原来就值这个价啊。”
听到这会曹锦辉的神经直冒泡,浑身的寒毛都竖起了,眼睛也从那个人的胸口往脸上移,借着屋里的光线勉强看清门口人的外貌。曹锦辉头很痛,精神介乎半醒半醉,虽然两眼看东西都带上模糊,可是眼前人立刻让他神经微微紧绷。“你是谁。”边说还边要上前把他推出去。谁知道来人应了句行话,站如松。曹锦辉觉得自己好像和一个墙壁在比手劲,身体没两下就发软,这其中酒的功劳还是占大部分,平时就算如何不济也不会像现在,两手被对方一只手制住拦在身下,另一手按住自己的嘴巴。
“曹先生,你刚才的问题我建议你去问问验尸官,现在他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当然要你还能说话。”曹锦辉身体挣扎不起来,浑身没力地被那个人推进屋。嘴巴外面的是那只带着白色手套的手,脸颊已经被捏得筋骨毕现,现比曹锦辉现在一定很痛,因为口水已经湿了衣领。那人的另一只手已经不用控制住曹锦辉,现在的他像只被烤熟的鸭子仍人捏着吊住,完全不懂得动弹,两脚早就软成无骨壮,放在地上。
门被关上,那人再一次咯咯地笑着,“曹先生,为了确保你不会向验尸官告密,我帮你做个小手术。不会痛很久的。”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支不锈钢的筷子,还解说道,“这筷子好像是北京产的,不知道奥运会用不用这种筷子,假如你到时候有机会飘过去别忘了写信告诉我。因为你已经再也不能说话了。”声音刚结束,一手握住筷子底部留出四厘米,这个高度刚好能毁坏喉管却不会弄到后面的脊椎,更不会刺穿颈部。只听见唔唔的声音曹锦辉的身体剧烈地晃了几下就不动了,鲜血如喷泉一般从那个小口喷出。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手换了个方向,反手跃过曹锦辉的头部把他放到在地面,刚才血喷出来的时候他避开了,所以血迹也只往曹锦辉的脖子侵向地面。曹锦辉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接着有又越来越缓,到最后隔了三五分钟都没反应了。那人才满意地放开捂住曹锦辉嘴巴和自己的手。看着地面上处在死亡边界的曹锦辉,皱着眉头端详了一会,好像不满意自己的作品一般,吱吱叹了声气。蹲下来对喉咙不断猛戳,最后喉管被彻底戳烂了一大片沉到那个窟窿里。这个时候那个人才满意地点点头。把那支沾满肉屑和血迹的筷子,放到眼前。
“难怪妈妈老说要小心不要被筷子戳伤。”
现在谢珉也在端详这支筷子,不同的是几天后的警局里。还被一层塑料袋保护着。“陈姐,我怎么也不觉得这把东西能把人给戳死,你看这个头根本就不锋利,要是用这个戳死,那个人不痛到简直就是十八层地狱来回跑了几趟。你说到底是怎么弄的。”边说还边放在喉咙前比划着。
陈雅伦笑着说,“要戳就用力点,你才不用老那么多问题,还有力气和指导员吵。”谢珉的脸瞬间就不好意思地红了起来,连忙放下凶器。
“我也同意谢珉的看法,如果曹锦辉被这个东西杀死的,为什么会一点挣扎都没有,难道不痛吗。”门口来了人,接过刚才谢珉的话。谢珉瞬时骄傲起来,挺着胸膛耀武扬威般说道。“你看,赵队都同意我的观点,还说我问题多。”可惜没人去再去接谢珉的话,弄得他骄傲地满尴尬的。
“赵队,大队长那么出什么问题了,周唤生还要继续审问吗。”大壮说着就起身,随时准备去调周唤生过来。
赵将勇对他摆摆手示意坐下,两眉深锁地说道,“不用了,我们现在遇到一个大问题。”说话时候就把刚才从贾功诚那里带回来的信封递给其他人。
“这会不会是……”谢珉只接到信刚想说恶作剧的时候猎皮朝他挥动手中的照片,顿时也没话说了,赶紧又换了一句,“凶手好嚣张。”
猎皮比较关心接下来的实质性问题,“赵队,那接下来我们的工作,是不是等这个凶手提供所谓的线索。”
赵将勇摇摇头,“警察哪有等证据上门的,我们一定要比凶手快一步行动,不能被他牵着走。小陈马上准备一下,我们开第二次讨论会议。”
会议室的气氛比上次还要凝重,猴子把香烟抽出来又塞回去,放上嘴又拿下了,心情显然复杂万分。连坐身边的谢珉也感染这种紧张的情绪,如坐针板般来回挪动屁股。陈雅伦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小声说道,“小谢,你屁股长痔疮了吗。”谢珉气得瞪了一下陈雅伦一眼,轻丝细语回了一句,“你才长疮了。”不过这下人总算坐定不再乱动。赵将勇也似乎配合式地转过身开口说话。
“目前我们面对的凶手显然是一个预谋很久而且很难对付的人,在目前我们掌握的凶案嫌疑人中,已经可以排除张全希那两个,范围收缩在周唤生和周唤丽还有欧阳路身上。我们假设,周唤丽是凶手的话,她的行为很奇怪,为什么要给出对周唤生那么不理的证据,让我们在周唤生住宿过的招待所发现凶器。假如欧阳路是凶手的话,他的作案动机又是什么。”赵将勇停了下来,环看四周,下面是让他们提出自己看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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