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里的那张卡现在正放在赵将勇的前面,他吐着热气,好一会才把那封扔出去的信给扫回来,抽出里面的卡和前面的卡摆在一起,果然是一模一样。这次的卡面是黑色中间几个蓝色英文,POLISE,背面还是呈类似扑克牌的网状,大小也和第一张卡一般。第一张卡谜团未解开就来第二张,是好事还是坏事。
赵将勇把卡用磁铁吸到那块贴满资料的白色板上,侧着头,用右手顶住脸颊,眼睛微闭地看着眼前的白板。上面现在乱七八糟的资料贴了满满一片,那三张卡却显得十分突兀立在中间。其他人眼睛也都停留在板上,各人也不知道赵将勇现在在想什么,只能开动自己的脑子想凶手寄过来的提示卡到底说的是什么。
十分钟内会议室里此起彼伏发出椅脚敲击地面发出的嘎嘎声,这时一声悠长的转轴拉动声,带着赵将勇渐渐转回前方,其人人迅速收回飘散的思绪,威严正坐两手紧张地揉捏着,双目期盼地都集中在赵将勇身上。
“现在对凶手第一张卡的调查做一个汇总。”赵将勇端坐好,两手交叉微握放于桌面,“首先,我们收到凶手第一张卡,我们的目标定于制作这张卡的店,我们找到了,也从那里得到设计这张卡的那个人,谬侃侃,这个起初被我误以为就是凶手的人。我们对他也进行了和其他嫌疑人一样的测谎审问,结果很不理想,没想到他不过是凶手雇佣的人之一,为什么说之一,因为凶手还有其他四张卡,相信也是用同样的方法雇佣其他人制作的。虽然如此,我们也从这个人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凶手的信息。”赵将勇停了停,看着谢珉开口说道,“小谢对我说过怀疑凶手会不会同样雇佣其他人来做这个委托工作,也就是说怀疑谬侃侃不是第一层雇工而是第二层,关于这点我比较倾向于第一层的说法。因为假如还存着一层雇工的话,凶手比较难控制第二层雇员的完成进度和交货地点和卡的图形,毕竟经过一人传达意思也许不能十分完整表达自己的意思,而且其中第二层雇工要把作品给第一层雇工看,而第一层雇工再传递给凶手,其中就存着时间落差,相信凶手如果需要用到第二层雇工的话说明他不想让人发现他的行踪,那么第一层雇工要找他也一定很难,那样从交代任务到完成时间交货,期间的时间就不好把握,这样对于凶手接下来行动就不方便。因为第一层寻找第二层雇工也需要时间接洽和交代,所以我的观点,凶手为了达到时间的掌控必然会自己去寻找设计卡的人,因此,当天和谬侃侃会面的人也应该是凶手。正因为这样凶手才要做出生病的样子来遮掩自己的样貌。”听了赵将勇的分析,谢珉也同意他的观点,所以就再没提出疑问。赵将勇停下来等大家都消化完刚才说的,才接下去说。
“就谬侃侃的提供的情况来看,凶手似乎是在私企工作,因为他每个星期只有一天休息,而且平时的工作看起来要穿制服比较多。谬侃侃说过他的T恤和牛仔裤都很新,应该很少穿。当然这只是我的大胆假设,不排除凶手故意安排这样的出场。猎皮,网吧的监控怎么样。”
“报告赵队,从凶手上网所在的网吧借来的监控比较多,我们只根据谬侃侃的笔录选择了最近那天相对时间点内的看了一下,发现有一个和他形容一模一样带口罩和毛绒帽的男子,看情况当时应该是准备去和谬侃侃会面。”
“很好,剩下的那些监控争取在今天内看完。现在我们收到第二张卡,接下来的方向估计真的被凶手套着走得从那个提示下手,因为第二张的来源查到最后估计也是回出现在我们今天去现场勘探的达卡路那里。对于第一张卡的提示,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看法。”
“赵队,我有一个看法,结合你刚才说的,和我们之前分析的,我猜想凶手会不会是餐厅的服务员之类的。”
“这怎么说,小谢解释一下你的猜想。”
“禁烟,制服,私企,一周只能休一天,这几样东西加起来我脑中就浮现餐厅服务员。”谢珉有些底气不足地说着。
“也就是说凶手可能在这些嫌疑人就餐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他们的谈话,知道了其中的秘密,从而策划了谋杀。不过其中有一点我想不透,凶手的动机是什么,要谋财也不像,现场贵重物品和现金都在,如果说走曹锦辉的老路去敲诈那些照片中的知名人士,他没必要和我们做这个游戏,大可以等事情淡下来,再找机会。”猎皮眼睛对着那块白板脑中不解麻乱了起来。
“猎皮说的是一个方面,其实我们可以这样想,凶手如果以后拿出照片去敲诈当中的人物,必然也引火上身,摆明告诉别人他是凶手,还不如拿现场的现金来得可行一些,这样也就看出凶手不是为谋财,至于他的目的,我只是隐约有猜测,现在还是先把这个问题放一放。关于谢珉说凶手可能是服务员这个假想值得斟酌,大家对第一张卡没有其他意见了吗。”这个时候在场的人都没再说话,毕竟单凭一张卡要猜出什么还是比较难。
“那第一张卡先这样,接下来第二张卡。小谢,先说你的意见,这里可只有你是正牌大学毕业的,我们这帮老骨头对西文也不多了解。”
“赵队,你忘了,那不是警察的英文吗。我们上次行动那套马甲上面不是有吗,而且新发的工作证正面就是这几个鸟文。”猴子抢了谢珉的话先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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