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籍处两个警员见所长亲自视察连忙站起来打招呼,手头工作也放下聆听安排。“这位是局里来的小关同志,他要查一个人的资料,你们给找找,叫关……哦不是,周……”猴子见朴中光周了好久都没声音连忙说道,“周唤丽。”“哦,对就是周唤丽。看我老人家记性也不好了。那个……那个小杨你跟一下。”于是那个叫小杨的女警应了声走过来和猴子接洽。“小关,你先忙,我还得回岗位。有事再过来找我。”“好的,谢谢了朴所长。”猴子目送朴中光离开连忙掏出局里帮周唤丽做笔录留下的身份证好和地址给小杨。小杨笑容溢出过分灿烂地小心接过纸条三步两步走回到位置敲打电脑调用资料。一想到刚才进门小杨同志还一副大义凛然好像要壮烈牺牲的样子不由一笑。排在小杨同志前面的市民可就满脸黑气了,死死盯着猴子,心里不停谩骂,尖嘴猴腮一副鸟样还滥用私权。要是这话被猴子听到一定得配着孟姜女上长城,这不冤死了,现在他可是为了社会安全在工作啊。还好那名市民也只是在站在那里生闷气。不一会小杨调到资料回身拿钥匙开了身后一那排储物柜其中一个,翻了一阵递给猴子,“关同志,这些资料你可以去上面复印,可是不能带走。你知道我们资料要是丢失很麻烦的。”猴子表示理解点点头,弄好资料问了街道居委的地址就马上转移。
由于周唤生的所在地赵将勇他们已经过去了,所以猎皮的目标变成是报案人欧阳路。没想到欧阳路居住的地方还挺远的,坐车都要至少半个钟头,猎皮心中感叹现在还真是经济不好,为了买点便宜的都要去那么远。猎皮所到的派出所办证的人不多,可是和户籍管理的磨嘴皮就弄得猎皮一肚子气。管理户籍的小姑娘显然是新来的,什么事都说按规矩,一定要猎皮出示局里的调用申请,尽管猎皮一再表明自己的警员身份,对方不行就是不行,说到后来户籍处小姑娘差点哭了。猎皮越想越好笑,一开始以为不要去麻烦所长那些领导阶级的,没想到最后还是得所长出动才让抽着鼻涕的小姑娘把东西调出来,复印好资料离开的时候还小姑娘还不忘补上一句,“回去要把申请补上发过来。”猎皮彻底败给她,这么有那么死脑筋的警员。
“谁?周唤丽,你等等我查查看。”街道接待猴子的是一个看起来应该退休好多年的老太太,慢条斯理翻动资料,弄得猴子干跺脚一边催促快点,“年轻人,不要着急吗。”越说猴子的脑门越冒气,最后还是一个刚回来的四十岁左右光顶男性把事情给办妥了。“周唤丽……周唤丽,那,这里。”那位办事员手指戳着记录本让开给猴子自己看。街道登记的内容无非是计生环卫等生活相关的小杂事。看了好一会猴子基本了解到周唤丽居住在荣成小区10号居民楼501室,那是一厅一室格局,上面还写着欠卫生费三个月。“怎么会欠那么多。”猴子好奇问到,“那个不清楚得问专门负责的同志,刚好她现在出去收费了。一般都是因为去的时候家里没人没收到。要不你等她回来再问问。”猴子没回答接着看下去,“未婚?住在这里已经有近十年。”猴子心中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好像手头的资料也一直没提到他们父母的事情,难道他们是孤儿?派出所的资料和这里的都有以前的学校资料,局里的笔录一样带有工作单位的资料,这样还算有追踪下去的方向。猴子谢过居委的人往荣成小区去打听消息。
猎皮这次算是顺了点,街道挺配合的,很快也得到欧阳路的资料。接着去他住处周围勘探了一下就往他单位去。猴子和猎皮速度差不多,在周唤丽单位得到用处不大的信息就准备回局里整理目前得到的资料。周唤丽的单位是华夏文化报,周唤丽在里面当个小文员,让猴子不解的是,为什么在上班时间居然不在,听单位的人说她很少请假,刚好今天就是百年难得一遇。可是在她住所猴子上门敲过,没人应门。一路上猴子不断琢磨,这人跑哪里去了,难道也开始玩失踪。猎皮方面一起正常,欧阳路单位的领导还以为公安局送锦旗来了,差点就列队欢迎,一听是来打听消息的,派了欧阳路的科长应付示意自己忙就遁回去了。欧阳路则一旁接受问话,来去也不过原先那两句。
赵将勇和谢珉往前走了十分钟就到工地,一眼瞄中一个民工在树荫下发呆于是上去询问。民工见警察来找自己,顿时心花怒放样,几乎都要上去来个熊抱,就差一句,你们想死我了。没错,该名兴奋过头的民工就是昨天的见证人,人叫黑狗子本名陶金的小伙子。陶金这两天可算郁闷死了,明明就是好市民还得忍辱受骂对工地的监工肥油装孙子,工友对他态度向来又是可有可无,弄得他早盼晚盼盼那面锦旗快点发下来,那样他一定天天把旗子挂在胸前看他们还敢不敢小瞧自己。反正没人知道好市民是干了什么的,夸大点可以是英勇救人,最近电视还老播那个某某某救人事迹,自己也算借名搭号可以风光一回。“同志,你们给我送锦旗来的吧。”两人被陶金留着哈喇子的问话弄得找不着北,谢珉反问一句,“什么锦旗。”现在陶金的脸真正体现风云霎变,刷一下白了,嘴唇颤抖两脚发软,他可就等着这面旗子来翻身了,现在告诉他一起都没发生过,能不让他精神崩溃吗。心里嘀咕,警察就是信不住,害我白白忍辱了两天。估计那天的现场把陶金给弄晕了,从他到工地似乎也没停止过受辱骂。谢珉看着眼前的民工神色千奇万变也纳闷,这人怎么了,“师傅,我们和你问个事。”连问了两句对方也没什么反应,好像沉溺在极大的精神压力下不能恢复。还是赵将勇老练,脑筋马上转上正轨,“师傅,你说的锦旗我们过几天会送过来,到时候还有电视台的记者会对你采访。现在我们想问你点事。”赵将勇好不容易记起昨天哪两个躲在门口的见证人。陶金听到电视台三个字脸笑得跟花儿一样,不时还用那只发黑的手抹着自己的脸,本意是想擦干净。“问吧,什么事,没什么我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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