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到宿舍,宿舍宿舍空无一人,也许他们全回教室去了。
我和高小诗用不到五分钟冲洗完毕。高小诗边唱谢军的《又一夜》边晒衣服,我问:“小诗啊,那老大多大年纪了?”
小诗说:“24岁,是他自己说的,不过看样子已有30岁了。”
我说:“你的眼睛怎么么那么差劲,人家说24岁,你怎么看成人家30岁去?”
小诗说:“你不信,等下你见了就知道。”
我说:“他结婚了没有?”
小诗说:“还没有,不过他有一个特靓的女朋友,你看了特想上的那种。我是这样说,你可别想歪了,勾上老大女朋友,那就没话可说了,十八层地狱,不想进都难。”
我说:“狗嘴吐不出象牙。”
小诗说:“你见谁家的象牙长在狗嘴里了。”
他这么一说,我却无话可说。长这么大的确不见象牙在狗嘴里长,不过这句话像是骂人的。
晒衣完毕,我们两个打扮得像花花公子一样,头可断发不可乱,把头发梳得苍蝇爬上去都会跌下流产,把皮鞋擦得在黑夜里可以当灯使用。
我说:“我们两个这样打扮别人以为我们去相亲呢,那可完了。”
小诗说:“别瞎说,弄不好迷倒一些未成年少女麻烦可大了。”
说着左扭右扭自我欣赏一番。
我说:“OK,可以出发了。”
我们两个走出宿舍大门又走出学校大门,有很多个女生望着我们,有的还嘀咕我们两句,我心想,这样打扮果真迷倒不少少女,不过不是末成年的,都是成年的。
小诗问:“你来学校这么久了,交上一个女朋友没有?”
我说:“我看上的,都是名花有主。”
小诗说:“那你看不上的呢?”
我说:“我看不上的,都是怪不忍睹。”
小诗说:“我靠,凭你这德性,也会挑女人,有一个都算不错了。”
我说:“我为祖国的建设而准备的,不是随随便便就选择女人的。我还想说,你以为选女朋友就像选衣服一样啊,选要选质量好的,决不能草率。”
小诗说:“为祖国的建设,眼光蛮长的。”
我说:“不长能成才吗?”
我们两个走入一小巷,拐了两个弯,小诗说:“这栋楼就是我们老大的,你别看外面这么苍老,里面可是金碧辉煌,进门要脱鞋的。”
我抬头看一下,这栋楼有五层高,心想不简单,一个二十来岁的人就有这么高的房子了,不愧是从江湖混过来的。
高小诗按了门铃,不出一分钟,开门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高小诗打了声招呼:“飞叔,老大在家吗?”
被小诗称为飞叔的人说:“在,这位是?”他指了指小诗后面的我问。
我不作声,任凭小诗解释。
小诗说:“哦,我朋友,他想入我们帮的。”
他仔细观察了我一下,好像对我的身份有所怀疑。
我说:“看够了没有,我要见老大。”
飞叔说:“瞧你这种样,也配在帮里混,回去睡觉去吧。”
我生气极了,说:“你信不信我现在把你放倒。”
飞叔冷笑一下,说:“就凭你这小毛孩,十个像你这样,还不够呢?”
我提起真气集中在掌上,迅速朝他胸口击去,高小诗在一旁来不及看清,飞叔已经趴在十迷远的地上,吃力的爬起来。
高小诗目蹬口呆,在原地足足呆一分钟。飞叔走到我身边,不好意思地说:“你们进去吧。”
我说:“谢谢承让。”
高小诗带我走到四楼,拐进一个办公室,见里面已坐满二十来个人,头发染得黄黄的。
高小诗说:“老大,他想进入我们帮,他名叫余才。”
老大站起身瞧了我一下,说:“多大了?”
我说:“参加帮派还分年龄吗?”
我这么一答,在一旁的高小诗吓了一大跳。
老大说:“有个性,年龄不分,但不知你有没有胆量?”
我说:“参加帮派的人没有胆量谁参加啊?”
老大大笑,说:“有种,不知你有没有两下子?”
我说:“有没有两下子,你叫刚才开门的那位飞叔上来不就知道了。”
老大大吃一惊,忙摇手叫旁边一人下去叫。
飞叔上来了,用手捂着胸口,老大掰开他胸口看一下,说:“好有劲的掌。”
我说:“休息两天就没事了。”
飞叔走了。在场的人都把目光投向我,都在怀疑我这文弱书生真是真人不露相。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老大说:“你想真心加入飞鹰帮?”
我说:“何止真心,求之不得。”
老大说:“有你这句话,我就足够了。”招手叫旁边的手下过来,低估两句,那人就走了。
过一会儿,那人拿了五瓶红酒过来,分别倒在二十几杯子里。
老大说:“来,兄弟们,喝了这杯酒,我们就是兄弟。”我们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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