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用的联通,他们公司有这项服务,只要客户有这样的要求。”
这种情况我还真不清楚,先不管那么多了,以后再证实吧。雷振亚继续提问:“能不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那得看你问什么。”
“你的皮肤为什么那么白?白得很不正常!”
发完这句话,雷振亚紧张地望向视频里的贞子……
第七章 怪音
贞子稍有不悦,皱了皱眉说:“我得了一种皮肤病,才变成现在这样子。”
原来是这样,看来自己还真是多虑了!
雷振亚快乐而兴奋寻思着,无意中把鼠标指针又移到显示IP地址的地方……
怎么可能?雷振亚嘴里差点喊了出来,瞪大了眼睛注视着那组数据:武汉253.212.XXX……
雷振亚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记错了,立刻打开手机调出资料来核实——风马牛不相及的两组数据!
到底怎么回事?这个软件有问题?雷振亚置疑地把鼠标指针再次移动并一阵乱点……
等等,好像又变了!指针一晃而过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了XX都的字样,这次是三个字。
屁花蛋!怎么会这样?当雷振亚把指针在显示IP地址的位置上不断晃动的时候,不同的地址和IP也在不停地变幻。
新出现的这个异变让雷振亚的思维雪上加霜,完完全全找不到北了,他感觉头发涨,脑袋里乱糟糟、昏沉沉的,彻底成了一团浆糊。
俗话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仅仅时隔四天,还是第二次和贞子网上聊天,但所有的心境和感受却有了天壤之别,雷振亚对她的态度也有了质的改变,个中滋味如撞翻的五味瓶一齐涌上心头……
难道真的是鬼魂在网络中游荡?否则怎么可能一台电脑拥有这么多IP和地址?我得试探她以证明我的推测!不知是昏头了还是抓狂得不行了,雷振亚终于忍无可忍地敲下了这句话:视频里根本不是你,你到底是谁?是莫伊吗?
“你在想什么呢?莫伊是谁?是不是你一再提到的那个初恋啊?”
“那你现在给我打电话,不要关视频。”还装!我看你怎么装?!想到这里,雷振亚狠狠地点击了发送……
几乎是雷振亚按键的同一时间,视频断了,系统提示:贞子已经中止了和你的视频聊天。
屁股开花个蛋蛋!逃跑了?——肯定有鬼!
雷振亚正急火攻心的想着,网吧里传来阵阵低语,很快这些低语形成片,最后突然一下就沸腾了,紧接着有人高喊:“老板,断线了!”“操,我正PK呢!搞什么啊?!妈的,我装备爆了找你们网吧赔!”“有没有搞错啊,深更半夜也断线?!什么破网?!”……
都断了?没这么巧吧?在这节骨眼上!雷振亚把手机收回上衣口袋,期望贞子会打电话过来,然后郁闷地点了根烟,看着一个个愤怒的网虫形态各异地表现他们的不满情绪,焦躁地等待着。
大概二十分钟之后才恢复了网络,沸腾的网吧也很快安静下来。雷振亚兴冲冲地再次登陆,可贞子的头像已经变成了黑白色。
贞子没有留言。按理这种情况下应该留言的,追问为什么没有反应之类的问话。难道真的是逃跑?——是她掐断了网络的连接?如果真是这样,也就只有那唯一的一种解释了……而贞子的能力也似乎过于恐怖了。
雷振亚百无聊赖地混到清晨8点,贞子再也没有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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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里最新报道,国内的H1N1确诊病例增加到3例,但似乎对人们的日常生活没有些许影响。
今天是个好天气,晴空万里,风和日丽。早起的人们在自己中意的地段晨练,勤快的伙计在小吃店里往来穿梭,门口有热气腾腾的小塔似的蒸笼在勾引人们的食欲。而雷振亚却拖着一身疲倦和满腹的困惑,走出电梯门……
一道黑影从他脚边一闪而过,在不远处发出“喵呜……”的叫声,感觉象快要断气。
雷振亚的睡意顿时醒了大半,往楼道尽头望去,一只浑身漆黑的猫正弓着腰,谨慎地盯着他,做出一副随时准备逃离的姿势。黑猫黄亮的瞳孔在明显地收缩,眼珠一动不动,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雷振亚不寒而栗地想起那句老话:狗来福,猫报丧。
闪着幽光的眼睛!是它吗?——应该就是它吧!雷振亚不置可否地想:不能再这样疑神疑鬼了,权当就是它吧,如果再无止境地疑虑下去,我的头会爆炸,我的精神也会崩溃!——那巨人呢?那个浑身长毛的巨人是什么?趁着现在朗朗乾坤,何不去一探究竟?想到这里,雷振亚折身按下往上的按钮,不再理会那双来历不明的眼球。
再次走出电梯,映入眼帘的是那道门。穿过门,爬过一小段楼梯,雷振亚往巨人所在的位置望去——还真有一个人!他的睡意顿时就没了。
不对啊,这人还没我高,更没有吓人的长毛状的东西附着在他身上。
雷振亚一边向他走去,一边打量着这个人。从穿着上不难看出这是个园丁,年纪跟自己相仿,手里拿着那种专用的巨型剪刀正对着一株植物工作。雷振亚顺着他的剪刀看去,终于豁然开朗了——园丁正在给一棵松树修剪枝叶。松树枝繁叶茂,正好高出自己一头;密密麻麻的松针从树枝里争先恐后地绽放着,不绝于耳的‘咔嚓’声带落一地的绿色“长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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