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二十年前,我们五个人得罪了一个私家侦探,他想污告我们五人,后来被查清了,公安局全力通辑他,好像他在逃亡的途中不幸死了,他还有个儿子,也许是他儿子还没死,又想来整跨我们五个人,他认为是我们害死他爸爸,所以才回来要将我们杀害。”
“你的意思是复仇。”
“差不多吧。”
“那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们?”
“这么嘛?往事就不必提了,不灵,把公寓的平面图拿出来,安排一下各位的住处,也方便他们行事。”
门 通道 警员
曲不灵将图分发给各位警员,燕局就地安排他们的部署,赵小波也在旁边欣赏,这时走进一个仆人对赵小波说:
“赵副市长,黄先生来了。”
“噢,果然准时,你去带他到大厅来。”
一会之后,走进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长得一表堂堂,穿着一身西装,身上挎着一个包,不知里面装着什么,赵小波看到那人走进来便嚷着。
“黄先生,这么快就到了。”
“赵副市长,今天怎么中午就叫我来,还说一定要带工具来呢?”
“今天我想了一个非常有趣的实验,待会跟你讲,先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市公安局的局长燕嫄韶,旁边这位是副局长宋子斌。”
“怪不得,我说怎么今天这里多了这么多警察,燕局长,你好!”
黄先生伸手去跟燕嫄韶握,而燕嫄韶自从黄先生进来以后,就一直看着他,眼珠都没转过,像走了魂似的,这种眼神让人猜不透,但绝对不平常,用这种眼神看待的人,除了不是分开许久不能见面,而又爱得水深火热的情人,就是很久没有见过面,也没联系过的好朋友或亲戚,而黄先生这一伸手,显然黄先生并不认识他,燕嫄韶忽然找回了魂儿似的,慌忙地伸手去还礼,跟黄先生握手。
“你,你好!黄先生。”
“这位黄先生是一位有名的针灸师,我三十年来身体一直不好,所以每天都要让针灸师帮我针炙。”
宋子斌似乎很感兴趣,还好像懂得一点的。“听说我国的针炙博大精深,不但可以治病、缓解疲劳、麻醉全身、还有其他意想不到的效果!”
“对啊!我每天都可以享受这种人间快乐,真的很舒服。”这一说赵小波似乎感同身受。
“副市长,你这么早叫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吗?如果要帮您针炙,那得等到晚上才有效果啊!”
“不,今天我要做个实验,你不是说过针炙可以充当麻醉剂吗?”
“是啊,它可以将人全身麻痹,毫无知觉。”
“人都可以那动物肯定就可以了,我想让你把我买来的那只实验狗麻醉,然后用刀砍断他的脚,一只只砍断,看它会不会叫。”
“这个,这个太残忍了吧。”
“唉,怎么会呢?你不这样,我今天也要把它杀了的,今晚吃狗肉。”
“我觉得太残忍了,没必要做这个实验,不做行不行?”
“不行,难得我今天这么有雅兴,想出这个有趣的实验。”
“可是,人的穴位和狗的不同的,不一定可以成功的。”
“唉,试试嘛,实验嘛也不一定就要成功,实验失败了也不会丢你针炙师的面子,至多不就死只狗嘛,无所谓,一只小小的动物,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就试试吧。”
“早就应该这样嘛,燕局长,宋副局长你们都进来看啊。看看我们的黄师傅施展针灸绝技。”
在两位局长看来,这实在有点残忍了,动物也有生命,怎么可以这样玩弄它的生命呢?尽管出于同情,有百般不愿让它发生,可说了副市长也不会听的,何况说了不一定奏效以外,反而会遭别人说杀只动物都下不了手怎么当警察,出于好奇,两人也只好走过去凑个热闹。
黄先生从包里拿出一排的针,仆人将一只猫死死的固在一块板上,拴住它的头以防咬到人,尤其是黄先生,黄先生持着针在猫的身上扎了几处,他用手提插,拎转行针,看他这副兢兢业业的样子,已经知道他是一位名副其实的针炙师了,大约半小时后,他宣布了“工作”结束。
赵小波很开心,叫仆人拿来了一把刀,然后他亲手将狗的四肢砍下,狗似乎毫无反应,甚至叫也没叫一声,砍断的四肢鲜血飞喷而出,像水流横通的高压水管,一下被人砍断,水直冲而出一下,人血也是这样,有科学家预测,人心脏里的血若直喷而出可以喷十多米,可见心脏的压强也是很大的。赵小波连连称赞黄先生的技术高超,还要他留下来吃晚饭,晚上给他针炙,而燕嫄韶也不知哪来的兴致,竟想向黄先生讨教针炙的技术。
“黄先生,看完这一精彩“表演”之后,我忽然想向黄先生讨教讨教。”
“好说,你想知道什么尽管问。”
“不如我们找个房间坐下来慢慢地谈怎么样?”
“噢,你想当学徒啊!我可要收学费的噢。”
“好办,你教我一下午准备收多少钱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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