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麟说:“在做实习。”
那朋友皱眉说:“你们寝室在干什么?是搞装修吗?老有人在用电钻钻墙似的,搞得人午觉都睡不好!”
叶子麟说:“不可能吧?我回去问一问。哎,难道你就没去叫他们中午稍停一会儿?”
“去了。我们赶过去正想敲门,里面又不钻了,敲门也没人答应!起初我们还以为是别的寝室,后来周围寝室的都说是你们寝室。真不知你们寝室哪个家伙这么缺德!”
这时,叶子麟突然感到事情有些蹊跷,告别了那个朋友,他跟赵楠通了电话,“喂,最近你们谁在寝室干什么吗?吵得人家楼下的都不爽了!”
“有没有搞错,寝室里根本没人!就我一人在学校,我就搬去另一栋宿舍楼住了!他别是搞错了吧?”赵楠说。
“可能是吧。”叶子麟说,“对了,你手上那红斑怎么样了?”
“也没怎么样,只是好像好像有些变黑了点。我看过医生,他们说没什么。我看也没什么,不痛也不痒,你不问我都几乎忘了。”
叶子麟说:“一会儿你过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你回学校了吗?好的,现在是课间,还有一节课,放学我马上过来。”
叶子麟可不相信那个朋友是弄错了房间,这里面一定有古怪。而此时,那电钻声又响了!只响了一声就停了!但这绝不是幻听,叶子麟马上冲上楼去。
第二十五章 神秘的住客
叶子麟冲上了楼,他尽量放轻了脚步,将钥匙轻轻插入锁孔内,吧嗒一声,门锁掉在了地上。
叶子麟赶忙冲了进去,却不见一个人!“真是见鬼了!”他自语说。但他马上想到了一个人,是卫徽!一定是他!他上次还说这是他祖父住过的房间,他希望能从这查出点什么来。这么说这里还真有什么线索?
叶子麟把整个房间旮旯角落都细细审视了一遍,根本没什么异样啊。
叶子麟转念又想:“可是如果是卫徽的话,我冲进来这会儿他躲到哪儿去了呢?这里是三楼,他不可能从这跳下去吧。会不会吊了绳子?”他到阳台边看了看,也没有绳头啊,更何况下面正当道,路人来来往往。
“那会是谁呢?”此时,叶子麟不由浑身生出一股寒意。
傍晚时分,叶子麟跟白龙法师见了面,白龙法师说:“我看过那里了。证明我的猜想没错,确实有人想用制蛊的方法制造怨灵。我曾经听一个苗疆人讲诉他们制一种叫做凶蛊的方法,就是先在皿中放入毒血培养一种毒物,过几日再放入另一只让它们噬咬,过几日再放入一种毒物跟存活下来的那一只噬咬,这样周而复始,将毒素慢慢沉淀,最终制成一种剧毒无比的蛊毒。而在此处显然是有人用这种相同的方法在制造怨灵,那个怨灵在每杀害了一个人之后,它非但没有化解戾气,反而吸收了另一个死者的怨气,终有一天会变成一个比恶修罗更可怕的东西!”
叶子麟不解问:“老先生曾说所谓鬼魂只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场的存在,那它要伤人也只能是通过影响人的精神,也就是说‘上身’对吧?可是它是如何把人的皮肤给剥去的呢?”
“其实人的精神跟肉体是可以相互影响的,而精神的巨大变化完全可以导致肉体的变化。所有的宗教里几乎都有一个相同的论调,就是精神可以改变实物的。《圣经》里耶稣说:‘只要你有足够强大的信念,你就可以叫一座山移开。’当然这种强大的信念并非一般人所能达到的。不过这种怨念控制了一个人的精神,那要让身体皮肉分裂也不是不可能的。”
叶子麟点了点头,这个观点倒很科学,至少它解释了为什么许多宗教都能显示它们各自的“神迹”。其实宗教的形式只是外在的表现,神迹的发生就是通过这种外在的形式影响人的信念,改变人自身的精神场,从而完成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所谓神迹的缔造者不是神,其实就是人的自身!
柳山东说:“记得两年前成都出现了这样一则新闻,在一个偏远的山区里住着一位孤寡老人。有一天夜里突然失火了,老人正卧病在床,她十分担心自己的唯一财富——那一柜稻谷被火烧掉,于是爬起来抱了那一柜稻谷就跑了出来。那一柜稻谷可足有七八百斤重啊!”
“这则新闻我也知道。就是褚光良负责采访的,当时是周末,我好奇还跟他一起去了。老奶奶都快七十了,老态龙钟的,我是怎么也不相信。但村民们都是亲眼看见的。”叶子麟说。
阿兰卓玛也很好奇,问:“那个老奶奶呢?这么说?”
“她也承认了,她说当时只是很担心食粮,其他什么也没多想,到抢出粮食后连她自己都惊呆了,只认为是菩萨显灵。那里的人民风很淳朴,我看他们不像是在骗人,而且编这个故事对他们也没什么实际性的好处。”
这时,站在法师身旁的胖弟子说:“这有什么!我在印度时还亲眼见到一头疯牛向一个穿红衣服的男人猛追过去,那男人惊呆了,直接从湖的一边跑到另一边去了!从水上跑过简直就像在马路上跑一样!可是后来在对他进行试验,却怎么也不能够了。这就是精神改变肉体的明证,其实许多特异功能者也不过是在神经组织上有些异乎常人的地方,常人在这些方面达不到那种精神强度,但他们却能轻易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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