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恐夫妻档:夜谈_雪花银【完结】(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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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和尚到了店里,點起香燭,念了一通經,然后端起一碗水四處灑水,貌似高深莫測,邵大力偏不信這個邪,湊上去問:"大師,我們這里到底有沒有古怪。"

  "古怪自然是有的,貧僧能感覺得到。"和尚說著猛地大吼一聲,"孽障還不速速逃遁!"

  邵大力被他嚇了一跳,睜著眼四處打量,看有什么東西從屋里竄出來,待見什么也看不到,又問:"大師,孽障呢?"

  和尚說:"嘟……你肉眼凡胎能看到個啥,已經有兩只孽障逃出去了。"

  邵大力這回長了見識,知道孽障是論只的。

  邵大量過來道謝,和尚又說了:"雖然走了兩只,但屋子還有只最厲害的,如果不正式開壇做法,我也拿它沒辦法。"

  邵大量說:"請大師明言。"

  和尚說:"你這間鋪子已經變成這魔頭的寄居體,若要驅盡不干不凈的臟東西,就要開壇念七七四十九天金剛伏魔經,以桃木劍引火,燃盡鋪子內的每樣東西。"

  邵大量目瞪口呆,邵大力簡直都要笑出聲來,這和尚說的是什么跟什么啊,一套一套跟看玄幻小說似的,起點中文網那些意淫大師都比不上這位老和尚!把屋里全燒盡,那大哥還開個屁店,有無怪事還關他們兄弟倆屁事~~

  邵大量臉色比哭還難看:"大師,就沒有別的辦法嗎?"

  和尚臉色有些不悅:"沒有了。"說完收起他的木魚銅鈴等吃飯家伙,塞進一個黑色的筆記本電腦包,背起包便走,走兩步回頭說:"孽障沒有趕盡,改來的還是會來……"

  得,這場法事做了等于沒做,責任不在和尚,在于他們不肯燒店。

  邵大量一張臉變成豬肝色,捏著拳頭險一些沖出去將和尚揍成豬頭。

  那和尚不知道自己離豬頭只有一步之遙,還不知死活地向邵家兩兄弟撇撇嘴,說:"……兩位好自為之吧。"

  當天晚上,歌聲照舊。

  夜半秦腔(6)

  兄弟俩仍是四处寻找歌声来源,这声音仿佛熟读孙子兵法,声东击西神出鬼没。最后,邵大力找来了他的MP3,将隐隐约约的唱戏声录了下来,也许,从戏文的内容可以发现一点什么。

  凌晨3点多钟,唱戏声音停歇下来。邵大量连忙拉着邵大力去擦看那尊只剩下臀部和腿的兵马俑。

  兵马俑还是原来的样子,并没有再少去一截。

  邵大量说:“大力,我们两个人轮流看着这个半截兵马俑,我就不信,逮不着那个砍兵马俑的玩意!”

  邵大力想想也是,就和哥哥轮流盯着这尊兵马俑。哥哥睡觉,弟弟守着。弟弟睡觉,哥哥守着。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那尊兵马俑也没有半点变化。

  两个人总算喘了口气,洗漱完毕,打开铺门往门口支摊。

  邵大量习惯性地给柜台后面吊龛上的武财神赵公明上香,刚把三支香点燃,邵大量就“嗷”地一声惨叫。

  邵大力连忙从外面窜进了:“哥,怎么了?”

  其实不用邵大量说,邵大力已经看到了,吊龛上的明代木雕武财神赵公明的脑袋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穿着盔甲坐在椅子上的身子。

  接下来的几天,兄弟俩被半夜戏曲声和无缘无故的割头事件闹得精疲力竭,赵公明的脑袋不见以后,又有古瓷老子像脑袋不见,翠玉莲花童子的脑袋不见,黄杨木寿星脑袋不见……

  最后甚至连邵大量自己,也怀疑店铺里是不是有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秘道,有人故意潜进来捣乱,对他的店有所图谋。

  邵大量一想到图谋,马上就想到保险箱里的宝贝。他连忙打开保险箱查看,不看则已,一看之下,只惊得三魂六魄都离体而去,只见保险箱里一片血渍。

  血是从包裹商代青铜剑的红绸布上渗出来的。

  不用说,那把短剑也一定浸满血渍。

  老天,放在如此安全的保险箱里的东西,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染上血渍?这又是什么东西的血?

  邵大量连忙叫来邵大力,邵大力见到这等情形,也是大吃一惊。

  邵大量正色说:“大力,你是不是偷偷配了保险箱的钥匙?”

  邵大力连忙摆手:“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啊。”

  邵大量想想也是,这保险箱的三把钥匙自己都随身带着,三道锁三个密码,光有钥匙没有密码也打不开锁,这密码只有自己清楚。

  也就是说,如果不是邵大量自己打开保险箱,这保险箱是绝无可能开启的。

  这滩血太蹊跷太诡异了!

  夜半秦腔(7)

  邵大量小心翼翼地取出短剑,剥开那然血的红绸布,竟发现这剑也如外面的那些人像一样,被截断了。剑身还在,剑茎却已经不见了。

  没有把手的青铜剑染着斑斑血迹,显得特别邪异,看得人脑袋发晕。

  邵大量脸色惨白,抱着剑蹲在墙角一声不吭,看上去满腹心思,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

  邵大力问:“哥,你是不是有事?”

  邵大量一愣,思索片刻后摇了摇头。

  从那一刻起,邵大力就隐约明白大哥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没有对自己说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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