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夜晚,什么都没有出现。不管是丑陋的还是神圣的,统统的收了回去。
黎明破晓,大家很早就醒了,都在忙着整理行李,准备继续前行。
依靠着健壮的身体,卡拉基弗终于可以恢复行走了,只是跑步什么的一些剧烈运动还是有点费力,不过这足以让他们欣喜若狂了。
卡奇诺兴奋地说:“神啊,耶稣啊!感谢您给予我们的恩赐。”边说,他边在胸前诚恳的划着十字。
就这样,他们继续前行……
六
自从上次被蛇咬到后,卡拉基弗就特别怕蛇,甚至说是恐惧。所以,他一心只想快速的走出这片恐怖绝伦的带有异味的森林。
几天没日没夜的赶路后,他们终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一个寒冷的下雪的中午,大风呼呼地刮着,和圣洁的雪花一起翩翩起舞。
在这样不幸的天气里,卡奇诺、卡拉基弗、吉拉福勒卡斯和巴基卡他们四个坚强的兄弟,顶着雪,顶着风,终于看到了一座城市。
这里的房屋已经被那场雪吞噬了,道路上的积雪正在不断的增多中,就像他们遭遇的困难逐渐增多一样。
卡奇诺他们首先想到的是躲避一下雪,让身体休息一下,于是巴基卡就清了清嗓子,在路上,见到人就问旅馆在哪里,可是,这里的人就像听天书似的,脸上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随之而来的就是讥讽的嘲笑声!
过了一会儿,吉拉福勒卡斯忽然明白了,他运用了一套卡奇诺他们听不明白的话和路人交谈,这回,卡奇诺好像听天书似的,而路人却明明白白的回答。
“好了,兄弟们,走吧!问完了,前方半英里的地方就一个便宜比较豪华的旅店,咱们先凑合凑合吧。”吉拉福勒卡斯笑着说。
“什么……?你刚刚说的什么啊?” 卡拉基弗脸上满是疑问。
“哦,兄弟们,咱们已经到列支敦士登了,这里的官方语言不是英语,而是德语,就是德国的语言,知道吗?真是赶巧了,我幼年的时候,微微学到过那么一点语法。”吉拉福勒卡斯骄傲地说。
“哦,那朋友,以后就要靠你了啊!”卡奇诺满脸欢喜地说。
“呵呵,过奖,过奖啊!咱们要计划计划了,先走吧。”
“嗯!”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
大约20分钟后,他们从银行把奥地利先令换成了瑞士法郎,虽然不是很多,不过已经够用了,其实卡奇诺还有五分之一的钱没有拿出来呢。他们说笑着走进旅店,住进了一个5人套间,虽然不便宜,可是卡奇诺的钱多的,夸张点说都可以堆成钱山了,所以,这点小钱算不了什么的。
他们四个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修整了自己的状态、装束等等后,随后聚集到一起认真仔细的商量着下一步的计划。
“我觉得,现在在美丽的列支敦士登这个国家,咱们应该在这里呆几天,然后欣赏欣赏风景,顺便发展人脉,再暗访,怎么样?” 卡拉基弗皱着眉说。
“不,不行,咱们要尽快找到,你别忘了,王子……哦!不,诺兹卡的襁褓是黄金镶的,拜托,可能是贫民或一般的人民能及的吗?” 吉拉福勒卡斯强烈反对道。
“别吵了,一个个神经病,我支持卡拉基弗,发展发展人脉啊,这样对以后有好处,卡奇诺,还是你决定吧。”巴基卡打断了他们的争议。
“咱们一定要发展发展人脉,所以,可以留这里几天。”卡奇诺先是认真的说。
“是!为兄弟效劳!”随即听到了吉拉福勒卡斯他们那坚韧有力的军人的声音。
第二天,雪已经静止了它那残忍般的肆虐。枯死的树上全是昨天被雪鞭打的痕迹,只有神圣的人们没有被雪捕捉到,他们聪明的躲了起来,可是,这种躲藏是没有用的,因为,纸是包是不住火的!
阳光照往常一样的升起了,高高的骄傲的挂在蔚蓝的天空上,卡奇诺和他的兄弟们迷迷糊糊的就起床了。卡奇诺穿上他那闪亮的蓝衬衣,在外面套了一层棉袄。卡拉基弗、吉拉福勒卡斯和巴基卡也相继穿上了衣服。
“咱们去发展人脉吧,先发展认识的,我认识一个朋友,哦不,应该算是同学,他叫奥卡西斯.马休霖维奇。” 吉拉福勒卡斯也是同样满脸笑容的讲道。
“马休霖维奇?列支敦士登的名字好奇怪啊?!”巴基卡和善地说。
“呵呵,不奇怪啊,意思是‘希望爱的和平’,不是很好的名字吗?”吉拉福勒卡斯又开始“炫耀”他那“不错”的德语。
不一会儿,他们就到达了马休霖维奇的房子,他的房子很豪华,在卡拉斯街上,卡拉斯街的居民本来就很富裕,而马休的房子是众房子里最最气派的一栋。
吉拉福勒卡斯轻轻的敲了3下他家那金碧辉煌的院门。
几乎是同时,从大门里走出来一个女人,一双灰暗无神的眼睛,高高的鹰钩鼻,满脸的雀斑。反正看着与这个尊贵的房子毫不相称。
她慢慢的走过来,有礼貌地说道:
“您好,这里是马休霖维奇的住处,我是他家的女佣卡斯玛丽,请问您找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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