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换成我的话,就会毫无手软的送他一颗子弹。”加棋边说边用手作枪对准我说。
“啊,看来那个男生是必死无疑了。”我有些失望的说。
此时,加棋突然坐近我身边来,将头埋进我怀中,贴着我的胸膛问:“告诉我,那个男生是不是你?”
我知道斯加棋不是那种小气的女人,便如实告诉了她,且又重复了之前我所遇到的种种怪事,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一切疑问将毫不费力的解开。
“可是我有一点不明白。”加棋想了片刻突然说:“黄愉既然要暗中报复你,又有什么理由通过“地狱之花”的空间向你透露她的博客,这不是用她自己的手来向你指出她的不可告人的秘密嘛!目前你除了受到惊吓之外别的发毫无损,我们之间的感情也没有遭到实质的破坏,对她来说,她的复仇行动还只是个开始,又怎么可能向你泄露自己的动机和行踪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也豁然开明,可继而又转入不解之中:“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我感觉到事态越来越复杂了。
这时我又突然想起刚才市区见到蓝洁的一幕来,便说:“对了,自从我新加坡回来,已经两次亲眼看到蓝洁的身影了,可每次都是神秘的出现又神秘的失踪。”
“蓝洁是谁啊?”加棋问。
“她是我一年多前认识的……”之后我向她讲述了关于我跟蓝洁之间的事。
“我说年骏大帅,你到底有多少个女朋友啊。”斯加棋惊讶道。
“我……你想哪去了,那都是少年时代的事嘛!”我支支唔唔的说,惹得斯加棋一阵开怀大笑。
“这些都是你摘花惹草闯下的祸,如果是个男人就该独自勇敢面对去。”她笑完了略带警告的说。
“大小姐,人家是火烧眉毛逼不得已才把一个大男人的秘密全盘告之的,为的是让你帮我。”我有些气急的说:“没想到你又泼冷水又当头挨棒。”
“瞧你生气的。”她想了想说:“好吧,念在你对本小姐一片赤诚,我就帮你出出主意。”
我兴奋的抓住她的手,吻了下:“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
“别油了——”加棋呼得将我的手甩开。
“你说蓝洁当初跟你在一起时,曾收到恐吓信息,两天后又莫名其妙被人污陷‘职务侵占罪’成立,而且这些都是在你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的,等你知道后蓝洁已被公司逐出大门。”她想了想继续说:“既然你是公司财务部的总监助理,公司内部发生的经济事件你怎么可能毫无所知呢?除非你是个名副其实的傀儡,不然遇上这样的案件怎么少的了你这一环节。”
24 第三者?
“对啊!”被她这么一点,我还真想到了:“我是公司财务部的第二把手,但我对这桩发生在眼皮底下的经济事件却一无所知,直到蓝洁走后才向我透露。这个消息是谁存封的呢?不错,除了财务总监张子诘,不会有第二个人,可张子诘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蓝洁的‘职务侵占’事件是他一手策划并操纵?难道目的就是为了找个借口将蓝洁赶出公司?”
“首先要确定蓝洁的事到底是不是张子诘干的,他这么做有何动机?他为什么费尽心思要把蓝洁赶出公司,如果如你所说是为了要拆散你们,那张子诘为什么要阻止你们在一起?会不会是受你父亲的指示?”加棋若有所悟的说。
关于受我父亲的指示我想到过,但我觉得这个推断有些牵强。也不怪加棋想到这个,我想蓝洁也定是这么想的,所以才会选择不声不响的离开。
“我只是忽然想到蓝洁的事跟我收到‘舞之魔’的邮件有着某种关联,虽然两则手法各异,但最终目的却惊人的相似。”我顿了下继续推断:“毫无疑问,就凭蓝洁收到的恐吓信息,便可断定对方是想阻止我们在一起;而自从你成为我的女朋友之后,我就不断收到‘舞之魔’的邮件和QQ信息,内容都是针对你斯加棋,更有甚的,对方让我在你家里经历离奇的鬼魅事件,其中也隐隐透露着某种不可预知的暗示,对方为什么要煞费心机拐弯摸角的对我设下谜局?我想同样也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让我明白你斯加棋是个不吉利的女人,也就是让我主动离开你。两者相比较,只是前者是‘硬加’,后者为‘软施’而已。”
“你怀疑这些都跟黄愉有关?”
“这是我目前的结论。”我说:“但是又如你所说,黄愉既然要报复我,又怎么可能打草惊蛇,所以这中间必定还有个环节或第三者存在。”
我在下午三点离开樱花小区,因为斯加棋要去学校备课,我把她送到学校后,于是开车回家。途中经过一片破旧的小区,我想起来了,我曾经帮助过的那位老婆婆就住在那里,都一年没去看她了,于是我在一家便民超市停车,进去买了点东西,然后驱车往小区内送去。
我走进阴暗潮湿的底楼,门微开着,我轻轻地开门进去,可是没人,难道在后面的小园子里?我叫了声,此时突然想起一阵脚步声,有人正从后门进来,我一看,她不是老婆婆,而是一个看上去五六十岁的老头儿,两鬓染霜,脸上布满了皱纹。看到眼前站着位陌生人,愣了愣,随后恭敬的说:“您找谁,小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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