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怔,她抬起头轻轻地笑了。
“相识?”我心里念了遍,但想不起来。可是强烈的好奇心促使我拼命的去回忆,揭开这里面隐藏着的神秘。
不知是由于快速的思维转折导致精神疲倦,还是barley-bree的酒精发作,惟觉大脑突然出现了一阵晃荡,我一个摇摇欲坠,差险脱离自己。
我还有些意志,紧抓住她的“血手”,而且我还能感觉到她并没有马上离开我,这时,我的双眼出现了昏花,视觉产生了变化,我突然看见此刻站在我眼前的是一位经常出现在我梦中的红衣女子。张着血淋淋的手,脸上贴着像是被撕碎的可怕笑容,虽然我害怕,却叫不出声来,就像梦中所经历的一样。
这时,红衣女子离我而去,我见她穿过傍边热烈的舞人,往一边的楼梯而去,她转身,抬起“血手”,招呼我过去,我很听话,乖乖的跟她而去,她上了二楼,来到一个单间,红影总是一闪一现,飘呼不定,我怀着好奇心无法自制的进了单间。
这时,红影慢慢飘向了阳台,阳台上有蓝色的玻璃,玻璃被慢慢地自行打开,红影缓缓地升起来,像一团漂亮的火烧云,而在我当时看来,她根本就是神话中的仙子,仙子飘出了窗外……
我紧跟而上,双手搭住阳台的栏杆,用力爬了上去,我看向星光闪烁的夜空,仙子朝我媚开颜笑,那双“血手”还在朝我热情的招唤……我心里激动的大喊:“等等我——”正要纵身跳下去,惟觉背后有股力量将我托了回去,这股力量来势凶猛,使我一下子昏厥了过去……
32 LSD药物
醒来后,发觉我躺在医院里,时间是当晚十点。小呈站在我身边。
“这是怎么回事?”我感觉做了个恶梦,又梦见那位红衣女子了,可我明明记得刚刚在“野牛Bar”中与一位女子共舞。
“阿骏,这次多亏了酒吧的张经理,要不是他及时赶到,你恐怕从二楼跳下来了,不死也得残废。”小呈略有疑窦的说。
“什么?我要跳楼?”太不可思议了,于是我细细回忆梦中的情景,可是具体细节已经模糊不清了。只清楚的记得那位与我共舞的女人,我还紧紧的揉住她,那个女人是谁?
“阿骏,医生刚刚送来了化学检验单,你的血液中有一种在医学上叫做LSD的药物!”小呈说。
“LSD是什么东西?”
“医生说LSD是一种麦角菌,外形为无色无味的液体,属于半合成的生物碱类物质,服了后能使人的心境、意识、视觉、行为发生错向幻觉,产生联想,并能与现实或梦境中的事桥接,形成逼真的错乱。”小呈一字一句的说着。
太恐怖了,世上居然有这样一种阴邪的药物。这么说来这一切不是恶梦,而是药物引起的幻觉。
“可是谁给我下了迷幻药?”我自言自语:“难道是那条靠在我怀中睡着的‘花蛇’?她会不会在barley-bree中趁我不注意下了药。“接下去又有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将我引向二楼,让我靠近阳台,难道就是为了让我自己跳下去,自行了断?
我不敢致信,但无名的恐惧早已涌上心头。
我终于去上班了,让紧张的工作忙碌来抵消我那无头绪的精神刺激。我一进办公室,财务总监张子诘就笑容可掬的迎上来:“阿骏,你总算回来了,我一个人真是忙不过来,早盼着你回来帮我,这次拿回MBA硕士学位又更上一个台阶了。”
“哪里话,我爸说了,以后还得向您张前辈指教呢!”我谦逊的说。
“太客气了,你可是‘B.H’集团未来的接班人,我巴结你还来不及呢!”张子诘一脸的和蔼可亲。
我先去别的办公室转了圈,向各位同事问好,发现财务部多了位成员,是个清秀的小女孩,像是刚毕业出来的,她向我招呼,自我介绍叫曾霞,管报税和统计,我也向她问好示礼。之后来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电脑,察看了一下公司最近的一些财务状况。
中午我在公司对面的小餐厅用餐,忽然小呈也托着餐盘来到我对面坐下:“还说哥们,头一天上班居然也不通知我一声,吃饭也躲着偷偷地享受。”
“不是,本来还想再休息个两天,实在心情太乱了,呆在家里也是胡思乱想,不如早些来上班来得安静。”我有些精神恍惚的说。
“你还为昨天晚上‘野牛Bar’的事慌恍不安。”小呈说。
“我现在在想昨天跟斯加棋在一起的事,我们发生了口角,于是我才去了‘野牛Bar’,接着又发生了一桩诡异离奇的事,你觉得这两则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关于有人在你酒里下LSD的事目的何在我不敢枉下断论,单你所说的什么‘梅山公园’里的红衣女子、两个斯加棋的事,我总觉得有些事的确是你的幻觉罢了,这世上既不可能有鬼,也不可能有人想暗中害你,这些其实都是心理恐惧引起的。”
“小呈,我知道再怎么说你们都不会相信。”我说:“首先暂不去管它有人对我下药的事,单说斯加棋,你知道么,昨天我从上午九点到下午三点都一刻不离的跟斯加棋在一起,点心时分我们分手,傍晚又见到她时,她居然说她一整个下午在学校,她对我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她都不承认,你说是她得了失忆症还是我得了幻想症?如果是晚上说不定我梦游,难道大白天也会梦游不成?”我说完无奈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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