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东西?我起了一阵强烈的好奇心。
想起曾经跟斯加棋一块去外地旅行时买过一架望远镜,藏在写字台的抽屉中,顺便拿出来照了下,这一照却照得我心神不宁。
因为我分明看到了那个黑呼呼的东西好像是一种类似光学仪器的东西,难道是摄像头或者望远镜?那个少妇为什么藏着这样的东西对准斯加棋的房间?这显然有所目的。
斯加棋就是汪树佳?
十多分钟后我拔通了小呈的电话。
“阿骏,你在哪?”
“小呈,我在第四人民医院附近的‘天然’休闭屋,没事你过来一下好吗,斯加棋出事了。”我有气无力的说。
十多分钟后小呈来到我跟前,劈头便问斯加棋出了什么事,我把事情告诉了她,并讲了我目前所做的推论:据我估计,这桩车祸并不是单纯的,里面可能包含着一个畜谋已久的重大秘密。之前我一直为红衣女子的事伤透脑筋,虽然斯加棋行为举止一直让我疑惑不解,但由于重心在于刘树涛,所以我几乎完全忽略了发生在斯加棋身上的一切神秘事件,接着我又把关于斯加棋的神秘事件一桩一桩的翻箱倒柜的例出来:从回国第二天开始的“生日礼物”到她发给我邮件晚上去她家所经历的灵异的一幕;从斯加棋神神秘秘的言行的真假切换到她欺骗我患间歇性失忆症;从那个夜半飘向城东山区的黑色鬼魅到山庄里烛光下令人毛骨悚然的“舞魔图”;从她看到汪树佳的QQ密码那惊怔的神色到她的出生日期与汪树佳的密码巧妙的相吻合;从她那张从安庆到W城的不明车票到刚才离奇的车祸……
一切的一切都有意无意的证明斯加棋的背后定然隐藏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可我想到这些会不会太迟了?为什么以前我总是引起警觉后很快又打消了对她的怀疑?可是到底是谁想致她于死地呢?还是真得是一场纯粹的车祸?她的死跟神秘的红衣女子有没有关联?刘树涛既然要针对我,为什么又向斯加棋举起了奢刀?
“对了,阿骏,你说汪树佳的QQ密码为什么跟斯加棋的出生日期相吻合,你曾大胆的怀疑汪树佳就是斯加棋对吗?”小呈问。
“我是怀疑过,可是后来又想到她们两个社会和工作背景截然不同,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呢!”我说。
“我曾经还听你说起一天当中你碰到了两个容貌行为衣着一模一样、但说过的话明显对不上号的斯加棋?”小呈又问。
“是啊,是有这么回事。”
“既然已经证明斯加棋并没有得间歇性失忆症,说明那天你确实碰见了两个斯加棋。”
“你觉得现实世界会有那种可能么?”我苦笑一下摇摇头:“简直微呼其微啊!”
“既然你又证明汪树佳的出生年月跟斯加棋相同,那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事不可能发生呢?”
小呈的话一针见血的点进了我的要害。
“你是说那天我遇上两个斯加棋,其中一个就是长得跟斯加棋一模一样的人……”我想了想又像是自言自语的问:“那……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她为什么要冒充斯加棋?”
“你说世上两个人长得绝对相像的人会有几种可能?”小呈继续问。
“娈生!”我想到了,就算整容,也总有些差距的。
“其实我上次就怀疑那两个斯加棋极有可能是娈生姐妹,只是你不信。如今又听说汪树佳的出生年月与斯加棋相吻合,这使我更加坚信汪树佳与斯加棋可能就是娈生姐妹。“小呈终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可是……”
“要证明汪树佳与斯加棋是不是娈生姐妹,其实很简单,虽然我们谁也没有见过汪树佳的人或照片,“梦幻Happy”关于汪树佳的资料也被人神秘的删除,但别忘了起码还有一个人见过汪树佳,我们只要把斯加棋的照片拿给她,如果她说这人是汪树佳,那我的推测就喧告成立。”
“谁?”我问。
“齐厢。”
哦,我怎么没想到,既然齐厢可以帮我指认曾霞是不是刘树涛,怎么就不可以指认汪树佳呢?
小呈当即拿了我的手机翻出斯加棋的照片发送进了齐厢的手机,两分钟后得到齐厢回复:她就是汪树佳。
第8卷
跟“换脸有术”的对话
这个事情总算弄明白了,可接下去又有一个问题困扰了我:汪树佳为什么要冒充斯加棋与我见面,并曾多次主动勾引我与其发生性关系?此刻回想起来,那天马路上遇上霸男纠缠的“斯加棋”以及前几天中午“斯加棋”突然从学校返回住处与我幽会,那个人一定是汪树佳假冒的了,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斯加棋好像从未那么主动过,更有甚的,令我想到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此刻躺在ICU重症监护室深度昏迷的到底是斯加棋还是汪树佳?
这时,我的心早已紧蹦的像根弦,稍一用力就有可能三蹦四裂。
因为我突然可怕的联想到斯加棋的车祸会不会跟汪树佳有关,汪树佳极有可能为了爱情向自己的姐妹举起了干戈。这么说来,此刻躺在ICU重症监护室定是斯加棋无疑了。但稍后又想想不对,汪树佳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总不可能让真得斯加棋死去,由她自己来充当斯加棋跟我继续吧,这个推测显然无法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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