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却笑了。
“大半夜的怎么不睡觉?”见来人不说话,黄河又问了一句,虽然他自己知道自己问的这句话多么的没有水准。
一个死人需要睡觉吗?
以前黄河不知道,现在好像知道了。死人,也是有夜猫子的!
比如眼前的....死人,薛灵!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一个死人,黄河的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或者,是因为眼前的死人生前是和自己认识的缘故吧!
“你怎么在这里?”薛灵终于出声了,她的声音可能是由于嘴唇被大火焚烧的关系,有些不是很清晰。不过,即使如此黄河也听清楚了。
“秋夜漫漫,无心睡眠。出来转转!”黄河呵呵傻笑道,似乎眼前的是一位故友,而不是一个死人的灵魂。
“还是这么贫。”薛灵淡淡的笑道,然后四处打量了一下问道:“你有没有发现别的人?”
“小姐,整晚上除了你就是我。你刚才才转了一圈,你会不知道?”黄河苦笑道,小姐,别闹了,再闹下去我明天就得进精神病医院了。
“我什么时候转了一圈?”薛灵惊讶的反问道。
“刚才,你穿着你的红色高跟鞋...”黄河说着指向薛灵脚下的皮鞋,然后愣住了。
薛灵脚下的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即使是在漆黑之中黄河还是看清楚了,黑色的高跟鞋。而刚才的那双高跟鞋是红色的。
黄河抓了抓头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嘴里念念有词道:“这不是真的,这是做梦。我肯定是睡着了做梦的。”
一双冰凉的手放在了他的手臂上,这种感觉和刚才面对那双红色高跟鞋的时候是一种感觉,这种冰凉不同于冬天的那种冷,而是一种内心之中的...恐惧。
不用想黄河也知道此刻抓着自己手臂的人是谁,呃,或者说鬼是谁。
“刚才有人,呃,或者死人来过,对吗?”薛灵轻轻的问道,然后放开了黄河的手臂。
黄河虽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不过面对着薛灵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总感觉胃里有些不舒服,有点想吐的感觉。
“刚才有个穿着红色高跟鞋的人,或者鬼,来过。”黄河咽了口唾沫回答道,感情刚才看到的就是...鬼啊。
“应该是她了。”薛灵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黄河一脸不舒服的样子关切的问道:“你没事吧?”说着贴近黄河,然后打算伸手去摸黄河的脑门。
黄河退后一步,然后喘口气道:“薛大美女,虽然我不是以貌取人的人。可是,听说你们鬼是可以变样子的,你能不能换回原来的样子?”
薛灵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了一声,接着在黄河的面前又出现了薛灵原来的样子。
“薛大美女,还是这个样子看着舒服。”黄河揉了揉胸口夸张道,好在我的胃啊!
“你还真是...诚实啊!”薛灵苦笑了一声道。
“恩,以前看恐怖片都说嫌弃鬼的长相会被报复的。”黄河念念有词,而后笑了一下,“不过,我还是比较了解薛大美女的,你还不是那么无聊的人。”
“去你的。”薛灵在黄河的脑门上敲了一下。
很奇怪,会痛。鬼,不是没有实体的吗?怎么会痛?
“老实交代,你到底在这里干吗?”薛灵问道,然后有些了然的说道:“是为了陈悦那丫头吗?”
薛灵不说还好,一说黄河想起来了,陈悦见过薛灵了。
“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见过悦儿?”黄河问道。
薛灵点了点头,然后有些低落的道:“我之所以出现时因为陈悦被一个怨灵缠上了。”
“虾米?”黄河不解,怨灵石什么玩意?
“怨灵,一个死了很长时间的怨灵。”薛灵道,然后眼中闪过一道怨恨。
只是,黄河没有察觉到薛灵的那道目光。
“为什么是悦儿?”黄河追问道,丫的,来头不小嘛,还怨灵。
“因为陈悦是处子之身!”薛灵道,就是这处子之身为陈悦带来的麻烦。
黄河的额头冒起一阵黑线....这什么跟什么嘛!
鬼,是看不到早上的阳光的
鬼,是看不到早上的阳光的
“还记得我死的那个地方吗?”薛灵见黄河一脸不解的样子,于是问道。
“小木屋?”黄河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那里以前是一个湖。”薛灵解释着,“那个湖就是那个怨灵死的地方。”
“然后呢?”黄河追问道。
“那是她的栖息地,死人会在自己死的地方徘徊,直到消失。”薛灵解释道,“不过,这个怨灵因为怨念极重,所以无法消失。而小木屋一烧,就等于让这个怨灵可以离开栖息地肆意妄为。就在那天,我用死烧毁了那个木屋,释放了那个怨灵。怨灵一旦被释放,就会寻找载体。而陈悦那纯净的处子之身无疑是怨灵最理想的载体。就是因为这样陈悦才会一直做噩梦。”
“做噩梦没什么吧?”黄河好奇的问道,这可事关陈悦的身体。
“怎么会没有问题。”薛灵苦笑道,“做噩梦就等于怨灵缠着陈悦,如果不把怨灵消灭,陈悦早晚会因为怨灵的怨气而生命衰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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